包括我吗?”对面的画师疑惑眨眨眼。
“你还算好些吧……”因为有求于人,你不得不让步道,“只是句感慨罢了,是刚才的服部父子让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眉头微皱回复你答:“这问题很难解释得清呢……从我的角度看,保有一些未成熟的心态其实还挺宝贵的。”
“为什么呢?”你追问。
“阿景你啊……你的问题就是成熟过头了,虽然这在多数时候是个好事。”宗信看着你咧嘴一笑,“不过你这类人,总会在关键时刻舍弃重要的东西……假如那个选择是最优解,连‘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吧。”
“是吗……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你靠回椅背,自言自语道,“我们‘无我一流’的jg神也是如此啊。”
“说起来,你知道你们家剑法的起源吗?”
“小时候听爷爷说过,是祖先在山里日复一日地修炼后领悟的……您还知道别的细节吗?”
“我小时候听你家的长辈讲过,那位祖先拼命磨炼剑法的理由——大概是出于怨恨。”宗信的目光转为严肃,连语调也冷了下来。
“怨恨?”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感觉出乎意料。
“据说是他做铁匠的父亲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被官府处以火刑,他便带着父亲打造的剑躲进深山里,带着怨恨练出了那套剑法……”
你不禁吃惊地瞪大眼睛,这段故事里的所有细节,竟都与你之前在怪物t内看到的影像相符。
尽管影像中的人只有模糊的轮廓,但你开始相信,那一大一小两人便是身为铁匠的父亲与他儿子,而在林间练剑的人则是长大后的儿子。
——但为什么,我能在怪物t内看到他们?那异形显然是个意外,还是说我会因为别的什么东西……
“你的表情相当困扰呢,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吗?”宗信的问话打断你的沉思。
于是你将这怪事对他和盘托出。
“我明白了……会是什么导致的?”听完你的描述,宗信同样陷入深思。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桌上还冒着热气的两杯咖啡逐渐变温。
然后,你们不约而同地向对方说道——
“终端塔的能量!”
如果说并非因为那怪物本身,剩下的因素就只可能是同样在它t内,却本不属于它的东西。
“可为什么我会与那些能量产生联系?”新的谜团接踵而来,你依然无法理解。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宗信头疼地喝了口咖啡,撇了撇嘴,“终端塔的能量来自地下的龙x,那里本来是由世代相传的神社所镇守的‘h龙门’,但天人来了以后,基于天导众的意志,他们把神社的人赶走,在h龙门上建了塔——我清楚的仅有这些。”
“龙x吗?”想到近日新加入你们店的巫nv阿音,原来工作的地方便是那间神社,你觉得去问问她说不定能得到更有用的线索。
事不宜迟,你打算今晚就去店里找她。眼看快到上班时间,你起身与宗信告别。
“阿景。”临走前,他再次叫住了你,“龙x的能量过于强大,虽然为人所利用,但我们人类还从未弄清它的原理……未知的事物常常是危险的代名词,请在调查时务必记住这一点。如果遇到麻烦,万万不可一意孤行,引火上身。”
“……我知道了。”
画师忧心忡忡的忠告仍回响在耳边,令你忐忑地走进微笑酒吧的大门。
老板见你来返工,立刻摩拳擦掌满脸堆笑迎了过来。
“好久不见~阿景!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来来里边请——今晚应该会相当热闹,还是要辛苦你了!”
“热闹?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吗?”你驻足问。
“哎呀,事情是这样的……”
他将阿妙与阿音矛盾激化,准备在今晚角逐最高月营业额,谁的营业额高就留谁的事情原委告诉了你。
听完你用鄙视的眼神睨向对方,压低声不屑道:“老板,我看这其实都是你的y谋吧?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开除谁……”
“嘘——你别说出来呀!”老底被戳穿,他立刻慌张捂你的嘴,“被她们听见我可就惨了!那两位祖宗可一个都不好惹!”
你只得噤了声,挥开他的手点点头:“行了我会替你保密的……你知道阿音在哪吗?我还没有见过新同事,想和她打个招呼。”
店里的营业额战争你无意趟浑水,现在只想找到那位巫nv打探关于龙x的情报。
顺着老板的指路,你在化妆室里见到了正在梳妆打扮的阿音。
她身着标准的白衣红k巫nv服,谈吐间能感受到是个x格强悍的nv人。由于前阵子的定春暴走事件导致bang球b赛被迫中止,她背负上了巨额债务用于支付赔偿金,不得不卖掉神社,和家里蹲的妹妹一起租公寓住。
你们聊得颇为火热,见你对龙x的事情很感兴趣,她便将所知的一切全透露给了你——
这个国家的下方流动着名为“龙脉”的巨大能量,龙x则是它涌出的洞。传说中,只要是建立在龙x之上的国家,在那力量的加持下就能变得兴盛。这个国家存在多处龙x,她们以前镇守的h龙门是最大的。定春曾是负责守护h龙门的两只狛神之一,但后来因为她们丢掉工作无力养活,便把它送到了万事屋。
——这些情报听上去仍然琐碎,看来方法只剩一条……如果可以再次接触到龙脉的能量,或许能看到更多信息。
“阿音,你刚才说龙x存在于很多地方,那你清楚它们的具t地点吗?我喜欢旅游,有空时想亲眼去看看。”
“我家有一份记录全国龙x地点的地图,明天来上班时可以带给你,都这个时代了,我们拿着它也没有用。”巫nv答应得很是爽快,随即话峰一转,“不过……”
你眉头一皱,预感接下来肯定不会听到什么好事。
“我今晚得确保自己不用离职才行——作为交换,你来帮我拉业绩吧!”阿音满面春风地贴到你跟前,“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投缘的气息!这个小忙你一定会帮的,对吗?”
“啊……嗯,那当然……”你没有拒绝她的理由,y着头皮答应了。
果真如老板所言,她是与阿妙一样厉害的nv人。
按照阿音的安排,你来到楼下的店门口,举着贴了她照片的招牌x1引客人。
本以为此法仍会像以前一样收效甚微,没想到几个中年模样的大叔在看到有巫nv陪酒后,都一脸期待地进了店。
——“他们总是对护士、巫nv和空姐抱持着神圣的幻想,真是有够蠢的!”
你记得不久前阿音如是说过,很快便联想到某个笨蛋卷毛似乎对护士情有独钟。
“是、是这里吧……?我们要找的是这家店吗?”
“喂喂,这里很贵的吧,没问题吗?”
背靠墙壁正神游着,你忽然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正是刚才联想过的笨蛋卷毛。
“银时?”第一次见这家伙光顾酒吧,你怀疑他是否走错门了。
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个adao,怎么看这对穷鬼都不可能消费得起这种地方。
“哟……哟,阿景!没、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返工了啊!”坂田银时局促地对你招手,显然是没料到你会出现,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尴尬感。
你朝他们走近,望着银时的si鱼眼奇怪地问:“怎么回事?突然来微笑酒吧,对自己的钱包这么有自信?”
“其实是阿妙小姐喊我们来的,说是今晚喝酒可以给优惠!”adao推了推墨镜给出解释,“条件是必须指名她陪酒。”
“欸——”想起老板的话,你露出坏笑,一副了然的神情,在心里默默替他俩的倒霉钱包上了三炷香,“既然如此,就请进吧。”
反正自己的工作是在楼下拉客,等会上面闹成什么样都与你没关系。
可银时0着下巴凑到你面前,他已经从你的笑容观察出了异样。
“等等,我改主意了……阿妙又没规定只能指名一个。”
恍然间,手腕被牵住,一gu不容分说的力量拉着你径直往楼梯上走。
“银时!”你火冒三丈,奈何甩不开他,加快脚步爬到他身旁警告,“我是这里的保镖,陪酒不是我的工作!”
“那你为何在楼下给阿妙的对手拉客?凭你和她的友谊,我可不信你是如此薄情的人。而且辰马在信里都跟我说了……”他步履不停,把你拉进酒吧的大门口,“你已经,陪那家伙喝过好几次酒了吧?”
你仿佛闻到浓浓的醋味。
adao在一旁吹了声口哨起哄:“枝川小姐,他说得有道理,都是老朋友,总不能ga0区别对待吧?”
被怼得哑口无言,你敛下双眸,不甘咬了咬唇,语气也软了下来。
“拜托,但只有今晚……我答应过阿音要帮她的。”
握着你手腕的掌心缩得更紧了。
“不行。”银时停下脚步,在门前转身盯着你,si鱼眼下的情绪变得越来越幽深,“我不清楚你一定要帮那个老油条巫nv的理由,阿景有自己的事情想怎么瞒着阿银我都随便……但我来这店里唯一想指名的对象,就只有你啊。”
——又来了,令我拿他毫无办法的态度。
既然不会对自己刨根问底,与他对视数秒后,你颔首答应道:“好吧……只是喝杯酒的话。”
得到肯定的答复,银时的脸se缓和下来,恢复他原本懒洋洋的模样,终于肯放开你的手。
“喂喂……这什么气氛?告白吗?”adao躲在你身后小声八卦,伸出两根手指b了个暧昧的手势,“难不成,你已经跟他那个过了?”
你一脚踩上他的人字拖:“少管闲事,b起这个,还是赶紧担心下你的钱包吧……进了这家店就给我做好赌上一切的觉悟。”
“好痛——!”
……
那之后,阿妙和阿音的b赛结果并不重要,老板成为最大赢家,愚蠢的男人们把钱花得只剩一条k衩。
至于龙x的地图?由于阿音发现你坐进了阿妙那桌,她气得当场反悔,这线索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地图的线索因意外而断掉后,你并未感到沮丧。宗信的谆谆教诲犹在耳边,那些能量过于强大,贸然寻找可能会引火烧身——如果是天导众主导了龙x的开发,调查行动就必须更为谨慎,让他们察觉到什么就糟糕了。
现有的情报还不足以触0到真相,就暂且将它们封存进水下吧……总有一天,等恰当的时机来临,真相自然便会浮出水面。
你将记录好所有信息的笔记本,放回书柜下最底层的ch0u屉,暗自下定决心。
伸懒腰舒缓一下伏案写字过久的辛劳,你看了眼时钟。时间已过正午,饥肠辘辘,看起来是等不及自己做午饭。
在阿妙家吃了太久银时做的料理,你突然有些想念许久没去的那家和食——由一对亲切老夫妻经营的大众食堂,各式套餐廉价又美味,于是迅速换好衣服出门,希望还能赶上最ai的牛r0u盖饭。
掀起门帘走进小店内,店内只有零零散散两桌单人食客。你在吧台最靠里的位置坐下,向老板点完单后,与好久没见的夫妻俩唠起家常。
“来了!牛r0u盖饭一份!”老板爷爷将热气腾腾淋上秘制酱汁的牛r0u饭递到你面前,笑声爽朗,“为了庆祝你的痊愈,我特意多加了牛r0u呢!不必客气!”
“哎呀,那真是十分感谢您!”你双手捧过沉甸甸的饭碗,仿佛里面盛着满溢的幸福感,报以他明亮的微笑,“我以后也会经常来吃的。”
此时,店门帘被再次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板,老样子……诶,你也在啊,枝川?”
此人声音是熟悉的、有些粗的低沉烟嗓,你放下碗朝对方看去,果然看到了土方十四郎。
与平常打扮不同的是,他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黑se和服。
“嗨,土方。我来吃个午饭,这里的牛r0u盖饭很好吃。”你看着他走到身旁坐下,拿起筷子随口问,“你怎么没穿制服?”
“啊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土方先生穿便服呢!”老板娘觉得稀奇,高声惊叹道。
“我今天不当班。”土方含着一根香烟点燃,向你们作出解释,“我一个打光棍的,正不知道该g什么好呢。”
他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朝你的方向偷瞄。
你没有注意他的眼神,而是把余光注意力放在跟在他身后进店的、三个浪人打扮的男人身上。
——真奇怪,他们看起来明显是一伙的,但其中两人坐到了后方的桌子,另一人则特意坐在土方身边。
这帮浪人有何贵g?
你无从得知土方与他们之间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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