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他的胃好难受。

如果再不出去的话，他会晕倒。

他都那么虚弱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打自己。

张方明一直说着话，不见他停的样子，林知节感觉越发头涨了。耳边一直是他的声音，要爆炸了。

林知节晕晕沉沉地挣开，那股香味惹得他快要吐出来了。张方明似乎贴得更紧了，他看着林知节高挺的鼻梁上冒着几颗汗，凝视了会，正要抬手却不料一阵剧痛传来。

哐——

紧接着，警局外刹车声响起。

林知节仰头看了眼监控探头，跄踉一步拔掉了电源插头。张方明见状急忙扶住他，神情慌张地打量了一下，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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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楚天霸被众人拉住，池洵抱着他的一条腿，段文庆架着他的胳膊，喊着：“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拍了。”说着，他点开手机屏幕，是裴也和他出入别墅的照片。“拍得挺好的，比上回拍你在学校面前的那张还好看。”

他想着反正待在家里没事，赶紧去红房子加会儿班，趁早检测出来，早日破案，也好在林知节面前炫耀一番自己的实力。

林知节蹙眉：“把钥匙给我！”

不想，值班室挤满了人，办公室空无一人，审讯室门口黑压压的一帮人。

“张方明！开门！”

桌椅被一脚踢翻，张方明敛眸一手托着林知节的腰，俯身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季信在红房子逛了一圈只看见了值班的小刘，打开电子定位后发现红点离自己越来越近，于是加快脚步下了楼。

李长游从车上下来，听着楼上阵阵吵闹的声音，不由揉揉头。

什么啊，周六怎么来这么多人？

“北部湾我不会去，你问的那些私人的问题我也不会再回答，关于那件事情的陈述，我已经在法庭上说得一清二楚。你也别派人跟踪我，更别想着打他的主意！”

林知节出拳如闪电般，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张方明倏地摔到在墙角，嘴角发麻一颤一颤的。

“哎，你们海路仄都一个脾气么？一点就爆炸，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隔壁的季支队呢。小序，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墓园看看吧？你父母肯定很想你。”

张方明挑笑一声：“我干嘛要打他的主意？你什么时候开始维护一个外人了？听说那个总裁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是个同性恋，你要小心了。”

林知节眼前一晃，张方明身上的古龙香水飘了过来，霎时一阵恶心，他抬手捂住嘴。

又是一声踢门。

他站在楼梯口顿了下，对了，好像是桂西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