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信擦了擦手：“当然有，不一定要跳下去，可以往上爬啊。”

“习惯了，在公司都这样。”

避风塘炒蟹虾、脆皮烧鹅、酿豆腐、龙虾一只、猪手一盘……蔬菜愣是不见得多少，肉倒是满满一桌。

一直没说话的林知节清咳一声，放下勺子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季信：“……”林知节什么狗屎运，居然嫁入豪门。

“下雨没来得及，楼顶风吹雨打的，也没什么痕迹了吧？”

季信侧身贴上李长游的肩：“好吃吗？”

季信默默看着自己手边的菜，再看向林知节。

李长游眨巴眼，咬着虾壳喃喃道：“你还随身都带着学校平面图啊？”

“不知道。”

常务的话，心情烦躁的又点了一根烟。良久，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那动作甚是亲昵，看得裴也愣了愣。

李长游咬了口蟹腿：“实验室那么高，跳下去人不就死了吗？谁会杀了人跳下去啊？”

林知节面前摆着海鲜粥，炖鸡煲汤、清炒山药、甲鱼汤……就这么盯了会，李长游咬着筷子问：“病号餐这么丰富？他壮得跟头牛一样，吃这些东西会不会太补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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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区，桌上摆满了几十盘粤菜，还有特意做了分区。

“要把人悄无声息的藏在墙里，水泥搅拌机，挖掘机一个都不能少，肯定要使用大型机器。所以，学校当时肯定在扩建或者修建什么。”裴也顿了顿，掏出手机看了眼平面图。

“说起来，这件案子是挺复杂的。与尸体有关的人，不是消失就是自杀了。还有个身份未确定，如何在一个密闭的空间杀人，从里面反锁出去？且门窗都完好无损的关上？后来又怎么放的教案？”裴也停下手，扭头问林知节：“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走廊一侧的窗户被锁死，但是实验室内的窗户是松动的？凶手从里面的那扇窗户跳下去了？”

裴也夹菜：“多吗？我还担心菜少了，他有些挑味道，就各式各样都来了点儿。何况还有低血糖，从食物中摄取糖分，饮食改变身体健康，挺好的。”

林知节没什么表情，说：“顶楼确实还没来得及看。”

李长游：“回？回哪儿？我明天还有工作要忙，今晚不是要跟你讨论讨论案情么？”

李长游：“……”他好像说得有道理。

李长游噎住：“那，女尸呢？谁会想着把人藏在水泥墙里啊？”

“我靠？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欸！”

季信眼珠一转，笑道：“你这么笨的脑子，想不出来也很正常。”接着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季信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