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俩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才深呼一口气。紧接着，对面的门开了，林知节面无表情的打量一会，说：“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裴也拉住林知节：“对不起，我不知道。”

裴也捂住眼睛：“算啦算啦，我自己看了都辣眼睛，你别看了。大学的时候周边的人都奇奇怪怪的，我给你找找我高中的时候吧。”

“……”林知节关上门，“谁？”

裴也靠在门上：“参考一下别人怎么谈恋爱。”

“哦，原来是这样。”裴也说，“那季队长呢？你们都是同学吗？”

裴也急忙解释：“不是！我没这种想法，那是学校的舞会，我当时抽签抽到了女装，所以才……”

裴也说：“现在看来，我就放心多了。”

“挺好看。”

林知节：“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特殊癖好。”

“李教授啊，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了，还以为你跟他……是那种关系呢。”

它生活的方式。人为的要把它砍掉，就因为规矩，法律，好端端的树愣是给我劈了一半走。我当时跟隔壁争论了好几天，没办法，后来就搬走了。”

林知节抿嘴，伸手抓起裴也的手，照片上的人露了出来。戴着金发，涂着口红，白皙的长腿踩在另外一个人的背上。

裴也在他身旁坐下，看见他指着的那张图片，自己被装扮成了女装。他倏地伸手按住照片，说：“啊——这！这个是……女装。”

曾经那暗无天日，只能闻见腐肉的夏天，女人和小孩子的哭喊声，剥皮的拉扯声，随时随地都会响起来的枪声，他似乎就要忘记了。

林知节一边听着一边翻相册，每看一张照片，脑子里都会联想当时的情景，听得津津有味。

他指着一张照片问：“那这张呢？”

林知节蹙眉：“。”

这样看着裴也的相册，也许是因为照片里每一个人的笑容，让他有那么一时间忘记了脚下的黑暗。

“不是，季信是李长游的哥哥，小时候收养的。他父母在一次围剿行动中牺牲了，所以从小在他家长大。”

急忙一刹车，他快速掩上门。

裴也捏着相册转身望他，见他低着头抚摸着每一张照片，眼中闪着不明意味的光。他放下相册，慢慢走过去将他一下子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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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裴也推开门的瞬间，李长游也行那头走了出来，准备要打声招呼来着，就看见他身后跟着走出了季信。

“没事了，没事的，我在。”

林知节转身往楼梯走：“他是我学弟，以前一个学校的。和父母都在桂西工作，算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