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靠近，裴也就推得越开。

他撑起身子，伸手去掰林知节的手。

裴也往后缩：“嗯……”话毕，令人酥麻的吻落了下来。他半闷半喘：“我看见了……唔……你，夹在书里的东西。”

“——啊！”他喘着气唔地一声，忙道：“林知节，别再放进来了，拿出去！”

林知节被逗笑了：“好……”他手上力道加重。

裴也用手抵着他的肩膀，林知节每往他靠近一分，就问一句：“是我什么？”

裴也咬着生菜，眼眶通红：“吃！”他盯着林知节，一阵激灵。“为什么你穿睡裤，我就只能穿睡衣？”光着脚丫，踩他。

林知节又往下靠近一点点：“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今天没捂着你的嘴。”

裴也羞得满脸通红，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是你太……”

“该先吹干头发的，你不是说老了会头疼吗？”

说不出来，那种话太可怕了。

林知节用筷子夹起煎蛋放进他的碗里，说：“不是你要穿我的衣裳吗？”

他往里挤了挤，手指插进湿软的头发间，揉了揉。

根本不管人死活，就是要弄他。

裴也咬紧牙关，紧闭着眼忍受着异物感，汩汩声落入耳中。

裴也咬牙道：“心肝儿，我真的受不住了，你快放开我。”

裴也扭过头：“这不是得补回来吗？”

裴也摇头：“没有。”

裴也因四肢发软只好靠在林知节的身上任由他摆弄。

“你是不是还背着我偷偷做了别的？”

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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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松开！”

林知节一手托起他的脸，问：“去我房间了？”

林知节指尖微动，贴在他耳边先问：“疼不疼？好些了吗？”又说：“那本来就是打算给你的，你早些发现也好。”

“三个……已经吃了三个了，还加吗？”林知节接了杯水递给他，绕到他正前方坐下。

裴也每一次颤抖，发梢就跟着摇摆一下。

林知节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是我。”

“？”林知节问：“你今天胃口这么好？”

林知节嗯了声：“也没什么，下回再告诉你。”说着，拍了拍他的背。“你在浴室里哭过？”

“为什么？”林知节笑着问，“不喜欢？”

林知节：“我轻轻动一下，你别这么紧张。”

裴也眸子往上一抬，急了：“是我低估你了！我的错，你别问了……”他疼得一颤，眼泪顿时流了下来：“等会我要加餐，我要吃五个煎蛋！”

关键是他买的那套房，还是绿野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