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他看了这么久，早就馋的不行了，他是得还自己，不过不是这么让他这么还，他就这么听着，然后冷静的说，“我是个商人，不做赔本买卖。”

白清轻轻嗯了一声，他以为顾长夜也像那些喜欢与旁人不一样的猎奇感才会选择和他上床，如果他一开始不知道，那么顾长夜就是喜欢男的，白清倒是不确定顾长夜会不会继续。

顾长夜想，可是这不是他的目的，顾长夜天生就是坏的，他本质上不是天使，而是地狱里冷酷的魔鬼。

顾长夜倒是乐了，把两根手指被打湿的手指伸到他眼前，“还不骚？才摸一小会就出这么多水，你之前真的没有靠着这里自慰吗？”

痛苦，流出悲伤。

察觉到白清的这些表现，顾长夜啧了一声，开始只对着花心大肆进攻，手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清的呻吟声已经从喉间溢出，这种声音细软甜腻，如同野兽发情，白清根本不想发出这样陌生的叫声，只能空出一只手拼命的捂住嘴，呜咽的声音还是会从指缝里露出。

白清突然就笑了，只是笑得很难看，怎么看都让顾长夜不舒服。

白清刚刚从一个深渊里面被顾长夜扯出来，又被顾长夜亲手推进更深的深渊。

“呜……不要，好，好难受……呜……”阴蒂那里传来酸涩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刺激着白清的感官，从未体验过的隐晦快感顺着神经上爬，刺激着白清的大脑，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怎么着，他又开始落泪。

顾长夜否认，“我不知道，你是双性人？”

顾长夜坐在床边，目光肆意的打量着羞涩的少年，手从脚踝滑到小腿，又在柔软的大腿处流连，引起少年生理上的颤栗，白清不敢反抗，只是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强忍着情绪，任着顾长夜在他的身体各处看来看去。

他的父亲就是以他是个漂亮的双性作为理由把他卖掉的，有钱人爱玩，这种体质不常见，所以会受到那些特殊癖好的人欢迎，卖的价格会比较好，因为可能是和旁人身体不一样的猎奇。

“跟我吧。”

他睁开眼，顾长夜正好看着他，把那两个被自己下体打湿的手放在他唇边，他没有什么表情，下达了命令。“舔。”

白清是个安静的孩子，一直一直，就连此刻，连哭声一直都是轻的，小声的，如同一只无力的幼猫，抽抽噎噎，小小的他把所有的委屈吞吃入肚，不肯大肆发泄。

说完便又开始按着他的穴揉搓，不似之前的力气一样轻，反倒是很大，他的速度很快，白清对于身下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呼吸越来越重，漂亮的眼睛浮现一层氤氲。

白清的性器官和他的人一样长得小巧精致，上面的小肉棒粉白，小小的一条，此刻正软趴趴的窝在腿间休眠，缺失了卵蛋是地方开出了一朵白嫩无比小花，外部无毛，只有一条小缝，用手指拨开能看藏在其中粉红的花唇，里面藏露着粉嫩的花心。

白清听他的话，愣住，顾长夜也就这么盯着他，没有收回手指，和他僵持着，白清还是妥协了，他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尝试缓缓的靠近，试探的伸出来舌尖，小心翼翼把顾长夜的两根手指舔了一遍，直到自己弄在顾长夜的手指东西全部清理干净，顾长夜才收回来手指。

“你会用这里自慰吗？”顾长夜的手指增加到两个，指腹按住阴蒂轻轻的揉搓，白清第一次被人摸这里，奇怪的感觉从下身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明显的感受到下体热流袭来，让他不知所措。

白清还在啜泣，还天真的把顾长夜当做救赎的神明，内心充斥着感恩，他一字一句地向他保证，像是此刻把顾长夜当做救命稻草一般，诉说着自己的保证，“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钱的，我成绩不错，等我能工作了就好好还，我会好好努力赚钱的……”

等到事情结束，白清的大脑完全已经死机，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胸膛上上下下浮动，清澈的眸子里面此刻满是迷茫。

顾长夜伸手搂住了他，把他扣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刚刚拇指按压的地方，果然如同自己想象一般的柔软。

白清的手紧紧抓着床单，被下体传来的感觉逼疯，难耐的扭着腰想躲，可是顾长夜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紧紧按着，无论他怎么动腰手指都不曾停。

白清感受到那里被不属于自己以外的人的手指抚上，身体哆嗦了一下，“我，我以为你知道我的身体，才想和我上床的。”

“好。”他的声音很轻。

白清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在白炽灯下宛如上好的白玉一般耀眼，他躺在黑色的床单上，白与黑的交织，此刻的肌肤仿佛发着淡淡的萤光。

顾长夜把手指往白清的嘴巴里搅和几次，又拿出来去沾湿那挺立的乳头，看着白清用自己的口水沾满了乳头，晶莹剔透，在光下闪着亮色，色情极了。

顾长夜的指腹仍旧在花心按压，似乎对待那个小花蒂情有独钟，他揉搓的时候白清就忍不住的落泪，从喉咙里时不时溢出一两句轻哼。

顾长夜低头，用手勾起白清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来到他的眼尾，扫去眼角成滴的泪水。

顾长夜倒是好奇了，他掰开白清的腿，像是好学的学生那样研究起来。

“唔……呜呜……”

他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白清的眼角，把本来就泛红的眼尾弄的更红，看起来更勾人了。

来自自己的味道算不得什么好，白清的胃里翻山倒海，想要干呕。

不一会儿等他收回手来，白清便看见了沾染着透明液体的两根手指在他眼前。

白清的腿还在发颤，肉花无助的痉挛，阴唇泛着水

顾长夜的手指轻轻的揉捏着白清的乳珠，偶尔用手指头绕着乳尖画圈，再用手指头碾过去，拉扯或者是指甲扣弄。

这话倒是不假，白清打心底认为多出来这个畸形物件的自己是个怪物，对这处多出来的器官充满着厌弃，也十分担心别人发现这个不合理的地方，平时精心的隐藏着。

怎么能这么乖这么可怜呢？

白清的嘴唇蠕动，脑子里却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气红着眼闭嘴。

顾长夜吻的很深，拽着白清的舌头又咬又吸，侵略性很强，他是个熟手，但是怀里的白清实力就相对的不够看了，大手从脊背划到翘臀处，伸进衣服里，细细抚摸怀里人白皙嫩滑的肌肤，又四处开始大力的揉捏。

顾长夜也松开他的嘴巴，双唇分离时两个人的舌尖拉扯出暧昧的银丝，白清喘着气，本就涨红的脸在看见舌尖牵扯出的几缕银丝后瞬间爆出艳丽的红，像是三月的桃花。

白清的声音停止了，他望他，却发现顾长夜表情的认真和眼神里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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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顾长夜一只手拨开外阴唇，一只手指按住了阴蒂，试探着用力揉弄两下，“之前这里有人碰过吗？”

平时一直温文尔雅的顾长夜说出这种粗俗的话让白清愣神，可是意识到他说了什么白清的脸瞬间涨红了，连忙急着反驳，“没，没有，不骚。”

白清应该是疼的，可是疼中又牵杂着不一样的东西，让他只能咬着唇忍耐，身体颤抖着，不知道是躲还是把自己往顾长夜的手里面送。

白清发出略微的挣扎，之前在电视剧里倒是看过接吻的影视剧，只是没想到现实中接吻的感觉能这么要命，他太青涩了，顾长夜又太用力，几乎让白清感受到窒息，他的初吻初试就这么粗暴，顾长夜只是亲他一小会儿他就完全就受不了了，呜咽着挣扎起来。

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持续了多久，白清没有概念，只觉得脑子空白一片，随后叫出了声。

顾长夜看了看湿了一片的床单，眯了眯眼，“小骚货，我用手指把你玩喷了。”

因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白清的脸始终都是红的，眼睛湿漉漉的，更加的秀色可餐。

白清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他自然懂顾长夜的意思，看清了那眼里的炽热，可就是太懂，所以才有些难以接受。

顾长夜也觉得自己不道德，自己把人从狼窝里扯出来又把人带进了蛇窝，可是他就是瞧见白清那张脸就想这么说，他从见到白清的第一眼，就想这么说。

顾长夜的唇抿了抿，觉得自己是真的挖到宝了，这个人精致真的是从头精致到脚，连性器官都比一般女性要好看多了，他是真心夸奖道，“你这里很漂亮。”

白清羞红了脸，咬了咬下唇，没有回应他的话语。

顾长夜总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却在白清哭完看着那张委屈的脸又可耻的心动了。

现在只是有个正好的理由这么做罢了，所以顾长夜并不想忍耐。

他听见他的话摇了摇头，老实回答，“你是第一个……”

白清被顾长夜按到了床上，一点点的被顾长夜脱光，像是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顾长夜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他们亲的很缠绵，湿滑的舌头互相舔弄，互相吮吸，水声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白清愣在那里，顾长夜也没有催，他的大拇指从眼尾来到白清的嘴唇，他的唇是粉嫩的，顾长夜按压着白清的唇，也感受到这里的柔软，指尖微微探进嘴里目光，带着点湿润感。

他把两个内陷的乳头玩的挺立，又硬又红，粉嫩的樱花变成了熟透的莓果，静静的再冷空气里微颤等待人的采撷。

顾长夜的另一只手捏住了白清的一个乳尖，他的乳头是内陷的，有些肉嘟嘟，和普通的男性不太一样，乳晕不大，但是确实是少见的粉。

“那你还真是够骚的，才稍微摸两下出这么多水。”

白清定了身，眼角更红了，沁出点泪花，忍着那股奇怪的感觉回答他，“没，没有。”

他哭了很久，连带着顾长夜都难受起来了。

白清的神经都仿佛要炸开，整个脑子都轰轰直响，羞得根本不想看，闭了眼睛，扭过头去，却在唇边感受到湿漉漉的感觉，鼻尖也嗅闻到了一股腥咸的味道。

顾长夜按着他，不让他动腰，他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也有不少经验，小小的指腹稍微发点功力，就能让白清尝到不一样的滋味。

白清难耐的勾了勾脚趾头，这处从未有人探访，所以此刻来自另一个触摸显得如此的怪异和不适。

顾长夜见他听话，乖乖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只是顾长夜在掰开他的腿的时候，却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顾长夜空出一只手又来到花间，抚摸了两下，意识到白清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他嘲笑道，“玩弄乳头也会发情吗？还说自己不骚。”

白清很配合，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哪怕怕的要是，还是颤着双手勾住了顾长夜的脖子，挂在顾长夜的身上，察觉到顾长夜的舌头探来，又乖乖张嘴，伸出舌尖和他纠缠。

顾长夜被他的话取悦到，手指仍旧轻轻的滑动，他的手指很凉，像是玉石，轻抚的时候带来说不明白的感觉，白清的穴收缩了一下，流出来一点点的水。

“这是什么？”他伸手向白清腿间明显不属于男生的东西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