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争出,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外套先盖了上来,把她和冷空气隔离开。
蹙起的眉心渐渐松开,辛月嘴里嗫嚅着听不清的梦话,再度沉入梦乡。
梦里,她又回到和路恒初识时,具t梦到什麽早已几不清,她只觉得回忆好沉,沉得她难受极了。
她是想哭的,却流不出一滴泪来,只鼻子酸酸涩涩,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被耳畔的敲击声惊醒时,辛月还有些恍惚。
她眨着朦胧睡眼,望向身侧站着的高大男人,本能地,唤出时隔五年的称呼。
“阿恒?”
刚喊出那个称呼,辛月就意识到不对。
室内的气氛骤然变得诡异,彷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路恒手臂搭着西装外套,脑袋半垂,从辛月的角度看去,只捕捉到又长又直的眼睫,和挺直的鼻梁。
下半张脸藏在y影中,不细看是看不清的。
偏辛月此刻根本没有仔细看的心情,和勇气。
在心里骂了自己句傻叉后,她站起身,按亮手机屏,发现快到报告出来的时间。
辛月扒着睡乱的头发,看了下堵在通道上的路恒,她抿起嘴,不甘不愿地走到对方跟前,小声道:“借过。”
路恒还是不动,脸倒是抬起来了,直直看着她。
辛月不知对方是犯什么病,也不想知道,她加重语气,又重复一次,“借过,路先生。”
结尾特意加上那三字,像是在弥补方才的无心之失。
她以为这样路恒就能满意,结果只看到对方绷紧的下颌线。
这是路恒生气时的惯常表现,以前辛月见着这样状态下的路恒,总免不了安抚顺毛几句。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早没了迁就对方的理由。
是以,辛月只冷冷淡淡地迎上男人的目光。
两人用眼神无声对峙着,路恒不开心,她又何尝不是,好好的一个日子就被前任搅合破坏。
这不关路恒的事,但不耽误辛月迁怒。
果然,最好的前任就是安静的同si人一般的前任。
永远别再出现,各自安好。
路恒张嘴,想说些什么。
话没出口,喀哒一声,门倏然打开。
辛星探进一颗脑袋,“姐,你醒了吗?”
声音很小,像是怕打扰到里头的人。
“醒了。”辛月扬声回答,又对向路恒,“能借过了吗?路先生。”
路恒侧过身,一语不发。
辛月小心地从狭窄的缝隙中穿过,上半身微微后仰,尽量避过和路恒身t接触的可能。
上半身能避,下半身却难,即使辛月已尽力贴着身后的沙发过,两人仍不可避免地擦过胯骨。
一阵su麻从胯骨窜起,辛月的腰酸软了起来。
脑海中浮现出两人亲密交缠的画面,辛月咬住唇,艰难抑制住不合时宜的反应,脚下步伐加大,没几步就走到辛星跟前。
“走吧。”辛月拽住探头探脑的辛星,就往门外拉去。
辛星没反抗,任由辛月扯着。
身后没再传来脚步声,慢慢地,辛月也就缓下脚步。
姐妹俩一同上了电梯。
辛月眼角余光捕捉到辛星时不时瞥来的小眼神,没忍住,直接一指头戳她脑门上。
辛月:“给我正常点,我今天看在路家人的面子上,没当他们的面骂你,你现在倒jg神了。”
“姐,我错了。”
辛月斜眼望去,“哪错?”
辛星:“遇到事不想着解决,只会哭。”
辛月从鼻腔发出一声拖长的“嗯”。
辛星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回去写一千字检讨书,三天内交上。”
辛月颔首,表情和煦许多。
辛星嘿嘿笑了两声,挽住辛月的手,头捱在姐姐肩膀上,小小声问道:“姐,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收我的检讨书吗?”
说完,额头又捱了一指头。
辛月:“有没有血缘关系,耽误我收拾你?”
辛星扬起嘴角,这回的笑容b刚才多了分轻松。
“不耽误。”
这时,电梯门打开,姐妹俩相偕走出。
路父路母看见的就是姐妹俩头碰着头,亲密地说着话。
他们也被两人的心情感染,紧张的情绪被冲散大半。
路母迎上来,又探头看向两人身后,好奇道:“小恒呢?他没和你们一起上来吗?”
辛月不知道路恒g嘛去了,她摇了摇头,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刚听路先生手机响了,应该是有公事要处理。”
辛星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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