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陈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模糊身影站在一侧。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是她从没获得的肯定,因为她漂亮,所以她配不上努力。
“睡着了…”她的声音很迷糊,带着浓浓的困意,她原本是等他回来带自己去拆线的,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脑子混混沌沌的。
“想不想去京大?”车内,男人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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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笑吧。”许渊无奈笑出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值得这样的机会。”
十分见效,原本白白瘦瘦风一吹就倒的少nv可算是长了点r0u,脸圆润了一些,下巴也没那么尖了,整个人多了几分朝气活力,脸se都红润了不少,水汪汪的大眼睛总喜欢崇拜的听着白霜讲自己年轻时的科研故事。
“醒了?”许渊转过身,陈瑾坐起来,低着头发呆。
一点…
她这么努力,这么拼命,就是为了赢得一个一个这样的机会。
许渊蹲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像是在做梦一样。
陈瑾突然热泪盈眶,她点点头,垂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不知是笑还是哭。
“有吗?”她的声调都是止不住上扬的,却偏偏还要压着嘴角。
刚关上空调,她就醒了
她离梦想又近了一点…
陈瑾看着手上那一条狰狞的伤疤,像毛毛虫一样,有些痒痒的。
她一直在紧紧抓住每一个机会,小升初的时候,母亲不愿意让她多读书,她去求了校长,得到了上初中的机会。
他抬手帮她捻了捻衣角,nv孩怕热,屋内十分凉快,空调开的很低,他进来都觉得有些凉。
“你开心的很明显。”车子停入车库,光线暗下来,车内亮了灯,照在nv孩微微泛红的脸上,她低下头,抿了抿唇。
京大本就是她的理想院校,现下许渊提出这个提议,让她感觉像踏上云端般做梦。
她窝在宽大的座椅内,头埋在一侧,整个身t蜷缩起来,不断颤抖着。
男人抬手r0u了r0u她的脑袋,陈瑾抬头看他,他的身影投下来,只见宽肩窄腰的身材b例,他的脸背着光,左右都看不清。
“好啊!”陈瑾有些激动的t1an了t1an嘴唇,她眼里都是光点,她握了握安全带,马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愿表现的太高兴。
嗯,果然胖了。
初升高的时候,母亲不想让她读书,她去找了学校的校长,保证自己会每年都拿到奖学金,求校长做担保让她继续读书。
夫妻两准备去旅游这日,许渊从京市开车回来,带陈瑾去医院拆线。
家里空荡荡的,只有陈瑾一人在家,夫妻两去旅游,两个保姆不用住家了,做晚饭收拾完卫生就能下班。
“嗯?”陈瑾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许渊微微瞥眼,看见她明明很期待却又十分隐忍的神情,偷偷弯起的嘴角,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哼起了歌,脑袋靠在窗户上,yan光照的她的脸颊宛如一只小猫,她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开心的很明显。
“这段时间我要在京大戴着,可以的带你到课题组试一下。”他打着方向盘,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盘旋,拐了一个漂亮的弯,“正好我爸妈都不在,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她睡的香甜,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已经走到了面前。
许渊也不敢看,垂下眸子去看她发定。
她得多疼呢,却从没吭过一声。
医院内,她坐在诊室里,许渊站在她身后。
纱布被拆开时露出的狰狞伤口让男人心底微微刺痛。
他抬起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看。”
男人进来的时候,只见她躺在沙发上,空调开着,两条修长的双腿蜷缩着,衣摆随着动作卷起,露出白皙的肚皮,r0u眼可见的少nv胖了点,埋在抱枕上的小脸r0u嘟,气se红润。
“拆线的时候会有些痒痒的,要是很痛的话记得告诉我。”医生消了毒,吩咐完便准备开始拆线。
“怎么还哭了呢?”男人的低笑声在车内传开,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手r0u着她的脑袋,“你是最努力的,我一直都知道。”
她乖巧的闭上眼睛,睫毛扫过他的掌心,泛起一片涟漪。
陈瑾x
没人能明白这对陈瑾来说意味着什么。
拆线很快,医生交代了几个有助于恢复的复健动作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便可以回去了。
读书,对她来说是唯一的救赎,任何人和事都不能让她放弃,即便是摔断一身筋骨,只要她还剩下一个手指头能动,她也要继续往前走。
脑海里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她狼狈的坐在医院的模样,那日他的心里只有焦急,换到今日,却是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