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你顺利。”我回他，他没有再回我。

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的父亲，面对外人还是那样意气风发。他没看见我，因为正和一个刚刚送完学生的家长聊得不亦乐乎。而后，他上了这个家长的车。

“爸爸。”

眼泪滴在白饭上，白饭也变咸了。我听见母亲也哭了，她跟父亲办理离婚手续没哭，一个人搬进新家独自生活没哭，现在因为我哭了。

母亲闻声放下了筷子，我却不敢看他。“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她的声音很严肃。

“我我可能不喜欢女生。”

那天我满腹羞愧的离开了母亲的家，不知不觉又走回了以前小区附近，看见那个熟悉的补习机构，那是我父亲曾经工作的地方。

“我说真的对不起”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害怕坦白，而是因为我还是逃不过成为伤害母亲的一员。

冬末春初的天气还是很冷，无处可去的我站在路边，风吹得我脸疼。此刻我终于隐隐意识到：

他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想他了，而不是我要和他做爱。

我心满意足地笑了，钳住他的下巴与他接吻。“我也爱你，爸爸我也爱你”

“儿子？儿子！你在想什么呢？”母亲叫我了，我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她，暖黄的吊灯照得她的脸明晃晃的。

end

“晚点，我要去找新工作了。”他倒是回得很快。

我啊，赵明阳。没有良心，但还不够彻底。我爱我的母亲，也爱我的父亲，但这不是同样的爱。

我顾不上给自己擦眼泪，扯了餐巾纸就往她的脸上擦。“你啊”母亲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明阳，你干得爸爸好爽”他在性爱中愈发口无遮拦。我捂住他的嘴：“别叫我名字，也别叫我你叫其他人的称呼。”

“没想什么。”我刨了两口饭，心虚地看着一盘豌豆出了神。“妈跟你说个事，你千万别生气”

”母亲摇摇头，看着我，温和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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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挑他的敏感点进攻，继而松开被他喘气弄得湿热的手掌，看着他微张的嘴巴作出的口型——

你和我之间，专属的，独一无二的称呼，证明我们的血脉相连。

“有喜欢的女孩就去追，妈支持你。”母亲转移话题，继续调侃我。

我去找我爸了。确实是这样，但不是因为父亲在我心中的分量比母亲要重。

我目送着车开走，心里淡淡的竟然没有什么情绪。我掏出手机，点开父亲的微信对话界面。还停留在上次他约我去他家做爱的聊天记录，“我想你了”，那时他说这个就是暗号。

“我想你了。”我打下这几个字，发送。

“哎，妈你别开玩笑了，没遇见合适的”我心不在焉的敷衍道，脑海里却浮现出父亲的身影。父亲的出租屋，比母亲的宽敞，楼层高采光好，有柔软的大沙发。他有时就坐在沙发上，喝着二两黄酒，等我按响他的门铃。

这个时候我们再也不需要顾忌任何人，他不用害怕有人听见，我不用担心有人与我共享。只有我们两人，从进门的全身镜做到卧室的榻榻米，他是我父亲，但他不愿叫我儿子。他跪在地上给我深喉，我抓住他的头发，叫他：

他无法回应我，因为口中被我的鸡巴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叫声。但我知道他在迎合我的呼喊，他比爱他的儿子还要爱我，比父爱还要深沉。因为他的肉体不会说谎，他与我的联系前所未有的紧密。

母亲失去了丈夫，她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于是她没有更多的责备我的话语。

我既像母亲，也像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