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一男子匆匆下楼,问心瞥了他一眼,拉了下张洄淮的手:“那个人,长得有点像我的同窗芳芳。”
问心此刻是侧趴在他身上说话,刚洗过的头发垂在张洄淮胸口,痒痒的。张洄淮抬手拍打她屁股:“揍了又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自古忠言逆耳。”
“师兄……好爹爹……想让师兄看心儿的骚屄。”
“巧合吧。”
师兄的手指在此处停留格外久,他拧了拧她的乳头,问心口中发出细小的喘息,他不禁问道:“疼吗?”
“不疼……只是不是我自己的手指,是师兄的手指,弄得我好奇怪。”问心仰躺着,一边喘一边费
“兄妹?我和哥哥肯定不住一间,哥哥往床上一摊跟摊肉饼似的,我只能在他的肉上睡。”问心笑嘻嘻道。
张洄淮回神:“真疼吗?”
到底是谁教她的喊爹爹呢?张洄淮想不通。但是他也想不通他拍打问心屁股时,在心中激荡出的微妙的涟漪。
张洄淮拍了第二下她的屁股:“想什么呢?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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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呀。”问心一眼就瞄中一间客栈,拉着张洄淮就进去了。
进了一间房问心还不怎么心旌摇荡,可是洗完澡躺到一张床上问心就彻底心猿意马起来了。可是旁边张洄淮直挺挺地坐着,还拿着个小毛笔在册子上写写画画,问心探头一看,居然是帮助她如何成为九雷岛岛主的第一百零八条建议:“帮助小姐戒断常看淫书广读春宫的习惯。注:曾帮助少爷戒断,并未成功。”
张洄淮挑了挑眉毛,在少爷二字后加上小姐两小字,就成了,曾帮助少爷小姐戒断,并未成功。
此时问心已经心跳如鼓,听谁说话都像世外飞音,以至于老板和张洄淮在说什么,问心一句也听不见,直到张洄淮戳了戳她:“问心,老板给你钥匙。”
问心委屈地抬起眼睛:“肯定红了。”
“看什么?”张洄淮明知故问,他俯下身体:“想让我看什么?”
但却好像被她吓跑了似的。虽然现在肉体还没跑,但精神也吓出窍了。
就好像,直到此时,一如既往的兄妹感情才真正染上偷情的暧昧颜色。是啊,是偷情,没有明媒正娶,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像他最近的春梦一样,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崩塌的疼痛阳具,只能接受他自己粗糙的摆弄,他张洄淮早就不清白了。
张洄淮时不时被她回头盯一眼,终于盯出一句话了:“要不要找个住处歇一歇?”
“方才与老板交谈,他说如今兄妹大了住在一间的居然有那么多,我就改口了。”
问心仰起身体,白皙的脖子上青筋跳动,张洄淮的大拇指指腹擦着她的嘴唇,问心伸出濡湿的舌头舔他的手指,张洄淮终于顺着她的脖子,一路摩挲过手指,最后微微颤抖着来到问心的胸口,她有令她自豪的发育成果,也有叫她有些羞耻的乳头凹陷。
问心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也不敢置信地感觉自己的花穴略有反应。离得太近了……张洄淮训斥的声音尽在咫尺,非但没叫问心收敛,却叫她只想把张洄淮直接吃了——从脖子,再到小腹,再到大腿,一点点吃下去。
问心接过钥匙,眼尖发现小张哥手上也有一把,上了楼才问他:“我们不住一间?”
问心把腿架到他肩膀上:“你看看就知道了。”
问心正色:“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爱看淫书,就爱看读春宫,怎么样,你要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