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抓着床单叫，嗓子都喊得冒烟。谢酊真的好大，把我整个塞满，我全身的触感都汇聚在身下。

谢酊就在我手心写字。

等弄好电话卡，时间已经很晚。到谢酊家后，司机把我们送到门口又掉头去地下车库，我和谢酊从电梯上去。我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突然灵光一闪，或许我们可以按月来，一个月两千？

我眨了眨眼，是吗，难道还可以再翻一番？

我抱着他的肩背忍不住叫，有准备和没准备的感觉差太多，我要感谢他记得去买润滑。一回生二回熟，我感觉他的技术也好了不少，把我干得很爽。

我是有些头晕了，就靠着床头柜滑下去，钻进被子里。谢酊下去拉了窗帘，也钻进被子。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见他说：“对了，你还没存我号码。”

谢酊笑笑说：“怎么不说话？”我下意识抬头看他，心想如果我说亲一次五十，口一次一百，这个定价算不算合理。我实在不了解行情。

他下了床，出了房间，我捂着喉咙咳嗽了好一阵他才回来。他重新坐在我旁边，把手里的烟递给我，说：“我妈以前抽这个，劲不大，你试试。”

等到他终于尽兴，我前胸后背都已经糊满了白色液体。他进了浴室，不一会出来把我扶进去，把我放进浴缸。

他自己先吸了两口，俯身渡给我。我不满足，从他嘴里抽出烟放进嘴里就猛吸一口，却被呛住了，不住地咳嗽。

谢酊笑起来，说：“这个太呛了，我给你换一个。”

店员捧着盒子出来了，打断了我的思考。她殷勤地把东西给我装好，附带充电器，略带抱歉地说现在不送耳机。谢酊没说什么，带我走出去，又让司机送我们去营业厅。

我本来四肢就发软，被热水一泡更加头昏脑胀。谢酊站在我旁边冲凉，我看了一眼他两条长腿，目光上移看到他腰上抓伤，两眼一闭就几乎睡过去。

我没带假发，但头发也不短。谢酊抓着我的头发射了一回，接着把我翻了身，很快又插进来。

能记住就有鬼了，我已经困得像死人。

我很困了，听声音都听不真切，就伸出手，说：“你写下来。”

这烟确实劲不大，我没再咳嗽，连着吸了好几口，抽完之后又拿了一支。但第二支还没抽完，谢酊就不由分说地把烟从我嘴里抢走，在烟灰缸里摁灭。我看他，他说：“第一次抽别抽太猛，小心醉烟。”

我把我的想法和谢酊说了，等着他说同意。没想到他弄懂我意思后却笑起来，按着我肩膀笑得手都在颤，说：“你把你自己算得好便宜。”

他自己倒是又穿上了浴袍，坐在我旁边点烟。我闻到烟味，凑过去勉强睁眼说：“我也想抽。”

把钱还清？一次三百会不会定价太贵？

我看看包装，上面写着peel。我抽出一支放进嘴里，谢酊给我点火，我吸了一口，是橘子味的。

谢酊没回答我，进门之后也没再管我，进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就传来浴室水声。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拿出浴袍也去洗了个澡。

我替他解开裤子，摸他的阴茎，给他撸硬。他俯身吻我，灵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游走。我也硬了，不自觉喘气，四肢发软。我躺下去，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给我扩张，然后分开我的腿插了进来。

洗完之后我打开浴室门，顿时飘出带着沐浴露香味的水汽。我跑去敲谢酊的门，他开门，站在门后看我。我要仰着头看他，问：“做吗？”

他落笔好轻，我都快被痒醒。他一个一个数字写，写下十一位数号码，问我：“记住了吗？”

片刻后我被扶出浴缸，摇摇晃晃地靠着墙被擦干身体，又被带出浴室放到了床上。谢酊大概也累了，懒得给我穿衣服，我赤身裸体卷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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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进了房间，坐在他的床上。他比第一次主动不少，一上来就把手伸进浴袍下摆摸我的腿。我伸手把灯关掉，房间里变得昏暗，只有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