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了起来，像是听见什麽荒谬的言论，「玩弄男同学的感情？你说秦小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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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只说：「下次再听见谁这麽说，就告诉我。」

「念书是自己的事，你不会在这种紧要时刻还一心想着要谈恋ai吧？」

尽管对这个学长的印象不是很好，但周芍直觉地认为，他或许知道那些传闻背後的真相。

想起他刚才和老师的那番对话，周芍不甘示弱地说：「学长不也花时间帮助同学了吗？」

「什麽？」

周芍在学生会里话不多，存在感很低，对於他能认出自己，感到有些意外。

老师说不过他，苦口婆心地把能劝的都劝了一遍，最後才放他离开。

周芍不了解他们私底下的相处模式，但看他护着她的模样，那一刻，她似乎懂了什麽。

「你听见什麽了？」他脸上没什麽表情，语气稀松平常。

他的问题一道接着一道来，周芍想不透这些究竟关他什麽事，只觉得这人的口气真差，「整理笔记不花多少时间。」

「那麽你很闲？」

「那些和小希学姊有关的传言，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你喜欢小希学姊吗？」

「啊——」他的语气有点狂妄，「教她功课也很浪费时间。」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不知道。」少年口气散慢。

杨嘉恺经过周芍身边时，被周芍的班导师喊住，「你正好要回教室吧？帮学妹搬点东西回去。」

两人走出导师办公室，周芍将几綑海报纸抱在x前，一语不发地走在他身侧。

周芍抿了抿唇，从他夸张的反应就能得知，那些传闻一点可信度也没有，「果然是同学们乱传的吧？」

「什麽？」

身旁的少年似是突然想起什麽，问道：「你是不是学生会的新人？」

做什麽吗？」

眼看少年没什麽反应，老师又说：「不要和二班转来的秦小希走那麽近，我看她没什麽心思念书。」

他顺从地抱起桌子上的纸箱，目光扫向周芍，「带路。」

「老师，」少年的眼眸漆黑而亮，脸上的笑容很浅，「你真八卦。」

「还可以。」

杨嘉恺暼了她一眼，「问。」

「老师，我的成绩变差了吗？」

「有人说她顶撞老师，是问题学生。」周芍想了想，「也有人说，她玩弄男同学的感情，喜欢看男生为她打架。」

「很明显吗？」少年眉眼间尽是坦然。

「学长好像教小希学姊功课了。」

冷不防地听见秦小希的名字，人在远处的周芍，拉长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话题带到秦小希身上，周芍回想起这阵子时常听见的闲言闲语，同学们口中的秦小希，和她眼中所见的那个nv孩，有着很大的出入。

「别人让你做笔记你就做？」

「教同学课业算不重要的事吗？」

「那倒没有。」

「高三最後这一年很关键，你别把目光放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见她没否认，他又向下问：「你成绩很好？」

少年轻轻挑了下眉，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