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生灵都安静了。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无言的威慑。碰一下，都尸骨无存。

唐俪辞像是内里碎掉的青瓷，轻轻一碰，便能散落一地。

他睡了半日的光阴，身体好了大半。除了刚开始到周睇楼莫名的沉睡，按理说，天人体没什么伤不能自愈，柳眼猜测，大概是他之前受了极重的伤，机体难以恢复才陷入沉眠。

舟脸上有他看不懂的神色。

“这是我的人。”

方舟轻笑“柳眼，”他头一次这样叫他。

唐俪辞没有醒。柳眼抱着他，抱了好久。

柳眼没说话，方舟看着他抱着唐俪辞走远，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唐俪辞等不及，他无比渴求方舟的碰触，用自己的艳色的穴吞吃着方舟粗大的性器，动作太急都渗出了血，他乱糟糟的仰起头亲他，主动

方舟擦去他唇边的浊液，微笑：“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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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唐俪辞异常沉默，看到周围是柳眼，抿了下唇，却什么都不说。柳眼知道，他是在怨他。柳眼之前帮他清理了，也上好了药，却不见他醒来。

吐血查不出原因，柳眼说大概是心病。

“你，好些……”柳眼开口说到一半，唐俪辞就闭上了眼睛。他喉咙有轻微撕裂，这半日下去，应该也恢复了。“小辞……”唐俪辞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就像是冰凉的尸体。

方舟粗大的性器将他的唇塞的满满当当，喉咙刺痛，他却不敢停下，努力的用舌尖细细的舔舐，偾张的青筋根根分明，插得他透不过气，阵阵作呕。他不敢咬，也不敢停下，他已经受尽了教训。

然后，方舟走上前，俯身唤他，唐俪辞惊恐的睁开了眼睛，踉跄着下床，差点摔倒，被方舟扶了一把。

“阿眼，”方舟道，“他吐血了。”

天蚕丝织成，水火难入的雪青茵褥被浸透，硬生生的扯开了细密的伤痕。

方舟俯下身，望着他仓皇的双眼，他说，“小辞，玩够了吗？”

“慢些，”方舟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他的动作，感觉狭小的花穴中有液体流出，应该是血。

柳眼手掌被自己掐出了血，嘶哑道:“滚出去。”

“我不该……自伤……”

“我错了……”唐俪辞已然发不出声音了，莲花似的美目中全是氤氲的水汽，唇角被咬的鲜血淋漓，指甲劈裂了又恢复，沾染着满手的血。

但是唐俪辞莫名其妙的吐血就像是扎在人心头的一根刺，一想就难受的紧。

方舟在桌旁坐了四个时辰。

唐俪辞从剧烈的挣扎到连声音都发不出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

方舟看着他挣扎、翻滚，饮尽了一壶一壶的茶。唐俪辞已然被锁了三日，身下一片狼藉，泪水汗水，混着着少年人的精液与鲜血，弄脏了整张床榻。

天人体这种特殊的体质十分强悍，但却极其不适宜承欢，恢复力太强便会越来越不适应，越来越难以承受。

。

柳眼解开了他的衣服，那里红肿不堪，里面还含着血丝，混着另一人粘稠的浊液。方舟被唐俪辞突然吐血晕厥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帮他清理。

他猛的推开他，眼睛里满是厌恶与委屈，连鞋子都没穿就像慌不择路的小兽一般往外奔逃，他脸上满是泪，屈辱的，痛苦的回忆像是跗骨之蛆，一拥而上，痛的他连呼吸都隐隐作痛。他报复一般的推翻了柳眼晒的草药，畅快的想着逃离开周睇楼便是海阔天空。

“柳眼，他是我的人。”方舟

“如果是你，你也会这么对他的。”方舟道。

方舟舒服的喟叹出声，他喉眼太小，根本容纳不住，索性让他慢慢的舔，方舟耐性极好，也不差这一时。

因为，丑陋的嫉妒与独占的欲望，像一团火，直到将人焚烬，四散成灰，至死方歇。

方舟抬眸看他，两人僵持着，空气都仿佛慢慢凝滞，最终却是方舟放开了手。“柳眼，他是我的人。”方舟重复。

唐俪辞昏迷了不久，便醒了。

于是轻飘飘的仿佛快要飞走的唐俪辞飞到了他怀里，那么轻，那么小，他搂住他，轻轻唤他，“唐俪辞，”他看不见的地方，眼泪流了满面。

柳眼在屋里看着，他不动，方舟也没动。他心一点点下沉，却是开始心疼唐俪辞。睚眦必报，野性难驯，终是要吃大苦头的。

“我来吧。”方舟拦住了他，双修的效果比柳眼预想的要好的多，方舟身体回复了生机，柳眼双目通红，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小辞，”方舟将他揽进怀里，怀中人一碰就痉挛着浑身发抖，他气息弱不可闻，想晕倒都被难耐的渴求折磨的无比清醒，甚至觉得傅主梅吓他的凌迟也不过如此。方舟食指破开紧闭的穴肉，亲吻他汗湿的睫毛。

周睇楼突然一瞬间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