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缘起)(2/10)111  周睇楼往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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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蛊在他体内,一点一点的改造着他的身体,现在他已经能承受方舟汹涌的欲望,虽然疼,但也能感受到一点欢愉。

方舟舒服的喟叹出声,他喉眼太小,根本容纳不住,索性让他慢慢的舔,方舟耐性极好,也不差这一时。

天蚕丝织成,水火难入的雪青茵褥被浸透,硬生生的扯开了细密的伤痕。

唐俪辞从剧烈的挣扎到连声音都发不出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很久之前,柳眼突然地喜欢上了狐狸,火红的,充满生机的小狐狸在他手里会乖乖的,被他捏疼了也只是舔舔柳眼的手指,温驯的仿佛从来没有在野外生存过,仅靠着主人那点微薄的爱意,艰难度日。

他睡了半日的光阴,身体好了大半。除了刚开始到周睇楼莫名的沉睡,按理说,天人体没什么伤不能自愈,柳眼猜测,大概是他之前受了极重的伤,机体难以恢复才陷入沉眠。

方舟粗大的性器将他的唇塞的满满当当,喉咙刺痛,他却不敢停下,努力的用舌尖细细的舔舐,偾张的青筋根根分明,插得他透不过气,阵阵作呕。他不敢咬,也不敢停下,他已经受尽了教训。

唐俪辞在床上,乖了起来。

方舟擦去他唇边的浊液,微笑:“好乖。”

他。柳眼之前帮他清理了,也上好了药,却不见他醒来。

“小辞,”方舟细细亲吻着他滑腻的单薄的脊背,昂扬的性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图,“师兄,”唐俪辞被顶的破碎,语不成声,“求您,射给我,好不好……”

方舟性器深入湿软的花穴,快感层层叠加,连碰他一下都敏感的哆嗦,方舟掰过他的脸,撬开他的唇,灵活的舌尖紧紧捆住他的舌,连舌根都发痛,极致的快感积累成了痛苦,他在方舟怀里不断战栗,小声哀求:“慢一点,师兄,”细弱的嗓音像是撒娇,“求您了,慢,啊……”方舟换了姿势,将他压在床榻间,从背后入侵了的更深,更磨人,“不要,不,”“啊,师”“师兄,停,停下……”

“我错了……”唐俪辞已然发不出声音了,莲花似的美目中全是氤氲的水汽,唇角被咬的鲜血淋漓,指甲劈裂了又恢复,沾染着满手的血。

唐俪辞等不及,他无比渴求方舟的碰触,用自己的艳色的穴吞吃着方舟粗大的性器,动作太急都渗出了血,他乱糟糟的仰起头亲他,主动献祭“求您了……艹我……”

唐俪辞的眼泪打湿了柔软的被子,他看着窗外一点一点开始破晓的黎明,可他的人生一片昏暗,看不到明天。

唐俪辞不愿意,却也不敢将这斗篷扔了,他早就领教了方舟的手段,勉为其难的顺从着,等待着时机弄死他。

“我不该……自伤……”

他不敢不听话。

“好乖,”方舟道,“自己动。”于是唐俪辞攀着他的脖颈,仿若寄生在松柏之上的菟丝子,柔软却能温柔的致命。“好深,师兄,”他低声喊,“求你了……



“柳眼,他是我的人。”方舟

方舟看着他挣扎、翻滚,饮尽了一壶一壶的茶。唐俪辞已然被锁了三日,身下一片狼藉,泪水汗水,混着着少年人的精液与鲜血,弄脏了整张床榻。

方舟的手段,他甚至都不敢回忆。他在禁室里呆了五天。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每天方舟过来,不说话,只凶狠的艹他,然后喂他血液。他狼狈的跪在他面前吞吃着粗长的性器,咽下浓稠的精、腥臭的血。他分不清白天黑夜,他甚至都盼望着方舟能多要他几次,不要将他一个人抛弃在这无尽的黑暗里。

但是唐俪辞莫名其妙的吐血就像是扎在人心头的一根刺,一想就难受的紧。

太冷了。

柳眼在屋里看着,他不动,方舟也没动。他心一点点下沉,却是开始心疼唐俪辞。睚眦必报,野性难驯,终是要吃大苦头的。

唐俪辞像是内里碎掉的青瓷,轻轻一碰,便能散落一地。

方舟在桌旁坐了四个时辰。

“小辞,”方舟将他揽进怀里,怀中人一碰就痉挛着浑身发抖,他气息弱不可闻,想晕倒都被难耐的渴求折磨的无比清醒,甚至觉得傅主梅吓他的凌迟也不过如此。方舟食指破开紧闭的穴肉,亲吻他汗湿的睫毛。

方舟俯下身,望着他仓皇的双眼,他说,“小辞,玩够了吗?”

方舟站在他旁边,给他披上了斗篷,三四月的天,虽说不冷,但唐俪辞的身子骨却还是受不住。天人体度过了幼年期便无人能伤,这般虚弱是因为唐俪辞用自己的生机来给方舟续着命。

“啊,”唐俪辞眯着眼睛细细的喘息,“师兄,好烫……”他握着方舟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几乎被干的支撑不住,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手臂上松松搭着朱红的薄纱,像极了话本里吸食精气的精魅。方舟抬起他的脸亲吻他,“啊,”他呻吟着躲避,身体不停的颤抖,一碰就酥的厉害。

唐俪辞很少来了,被方舟磨得在床上也乖得很,于是,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柳眼看着唐俪辞,手中的狐狸疼的狠了猛的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手心,倒是跟眼前的少年一般,野性难驯,不吃苦头,便不知服软。

方舟在他体内,又硬了。

他跨坐在方舟身上,一点点的将他身上咬出细碎的伤口,然后吸食他的血液。方舟的血让唐俪辞体内的春情蛊安静了下来,只需几滴,便可以让这蛊安静一段时间。方舟很享受这轻微的痛苦,甚至没坚持住,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他猛的推开他,眼睛里满是厌恶与委屈,连鞋子都没穿就像慌不择路的小兽一般往外奔逃,他脸上满是泪,屈辱的,痛苦的回忆像是跗骨之蛆,一拥而上,痛的他连呼吸都隐隐作痛。他报复一般的推翻了柳眼晒的草药,畅快的想着逃离开周睇楼便是海阔天空。

然后,方舟走上前,俯身唤他,唐俪辞惊恐的睁开了眼睛,踉跄着下床,差点摔倒,被方舟扶了一把。

“慢些,”方舟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他的动作,感觉狭小的花穴中有液体流出,应该是血。

幔帐被拉起,烛火熄灭了。

“你,好些……”柳眼开口说到一半,唐俪辞就闭上了眼睛。他喉咙有轻微撕裂,这半日下去,应该也恢复了。“小辞……”唐俪辞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就像是冰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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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体这种特殊的体质十分强悍,但却极其不适宜承欢,恢复力太强便会越来越不适应,越来越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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