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肉关系仅此而已。
蒋岷反思着,自己一向情绪起伏不会特别大,难道就因为他和那个人长的一点点相似就控制不住了,总是莫名其妙被吸引,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对,自己只是嫖客,他是卖的,自己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和谁睡,被谁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蒋岷下了床,抬起把额头前的碎发尽数撸在脑后,往后退了几步,言语之间不再轻佻,“——抱歉,是我今天情绪不太对,我今天会给双倍的费用。”
沈渺没有回话,根本就没想过这么一个人会低头说抱歉,房间里静谧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手机铃声很突兀的响了起来,沈渺爬到桌子边上拿起手机,就听见沈建国的声音。
蒋岷自动穿上浴袍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回复了几条邮件,顺便又看了一下最近要去公司总部的时间。
咽下了一口唾液,沈渺一只手烦躁的揪着床单,清了清嗓子,还是有点沙哑,“爸,你怎么了、”
“没有,今天老板有事让我一起,我明天过去,你别担心了。”
之后又和沈建国说了几句长生常谈的口水话就挂断了电话。
沈渺看向蒋岷,穿上衣服倒是人模人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不如,直接了当的问,“还上不上了,我明天还有事情。”
一时无言,他在撒谎,骗自己的爸爸,听起来父子关系挺好的,那么……
“……你……”
沈渺淡淡地说,“你是想听什么,破碎的家庭,单亲的父母,留守的儿童,还是偏心的父母,大学的弟弟,或者是苦命的他。”
这人倒也可笑,天底下谁还没点苦命的的事,好像说了就能解决一样。
“那个符合你的性癖,更能打动你,现场给编一个。”
这幅样子才对,那个像什么样子,床上的样子要疯了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裤裆那玩意给拔下来。
“现在才是你的样子,装出那么一副委身于人的样子,像个小丑知道吗,装的也不像,叫的也不好听,和有性瘾一样,不被操就活不了了,”,蒋岷一边嘲讽,一边猝不及防的改变了话题,“还有我没病,这是我的八项传染检查报告。”从包里抽出了一张检查表格,递了过去。
又补充道,“这是前几天刚做的,日期还是新鲜的。”
性瘾???
“停,停,停。”
沈渺制止了他话,是在太多了,没完没了了,又是嘲讽像小丑,还随身携带检查报告,沈渺半信半疑的结果检查单子,是正常的,而且还是这里最好的医院,
“你们有点钱的人都是这样喜欢逼良为娼,然后再劝妓从良吗?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说了这么多都有点缺氧,沈渺停顿下来呼吸了空气,蒋岷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沈渺略带嘲讽的说,“你这人真搞笑,还随身携带检查报告。”
“……”
给了脸就卖乖,就不能给脸,是谁担心被染上病,死直男出来卖了还拿腔拿调,还天天鄙视有钱人。
蒋岷嘴上不饶人,很少被人压过头了,沈渺算一个,但他也不会轻易认输,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眼波流转,心中夹杂着一丝不悦,鹦鹉学舌一样重复着沈渺之前吐槽他的话,“操你操的下面直流精液,你还那么多话,家里人没有嫌你烦吗。”
沈渺有点无语,琥珀一样剔透的眼珠瞪着他,“哦,结束了吗,我明天还有事。”
蒋岷看了看时间,又到了航班要起飞的时候。
“我今天也有事,你在里面洗吧,我去外面浴室。”这蠢货虽然好玩,但也不该和这么个玩意儿搅和在一起,差不多就可以了。
洗完澡之后换了干净的的衣服,走出了门,沈渺听见了咔嚓的关门声音,随后手机上弹出来转账消息,惊愕的瞪大了眼。
将狗:转帐30000元。
。:转这么多,既然给了,可没有再要回去的余地这一说。
蒋狗:看你可怜给你可怜费。
什么可怜费,这个疯狗,沈渺一遍吐槽一遍面无表情的打着键盘。
。:哦,那你多可怜可怜我黄豆白眼表情包
没有在收到回复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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