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忘记让沈渺吃精液的想法,也抽出肉棒掰开沈渺的下颌,捅了进去。
对,只是皮肉关系仅此而已。
这疯狗凭什么这么说。
抬起胳膊用力的擦掉嘴边沾着的乳白色精液,唇瓣擦的通红,下体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还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看着非常的浪荡,“你他妈发什么疯……我吃了又怎么样……你是嫖客……我是卖的……谁给钱我就吃谁的。”
穴口流出的液体,被来回搅弄,起了很多小泡泡,很像气泡水中摇晃过后浮起的泡沫,清秀的阴茎还是在挺立,憋的通红却射不出来,沈渺自我毁灭一样,在蒋岷的操动下,还伸出手不停的撸动阴茎。
“你今天……突然发,什么疯,能不能被别人操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把我操射又……能怎么样,那也不过……是……生理……反应……仅此而已。”沈渺听着蒋岷的质问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咽不下这口气,即使被他操弄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还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碾了出来。
又干了几十下,沈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射了出来,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几乎像水一样被稀释掉了。
还指望一个卖的人给他守身如玉吗,操了第一次,就是他的人了吗,真是可笑。
沈渺眼睛都肿了,薄薄的上眼皮泛红好像涂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胭脂,直视着蒋岷,搞不懂他为什么发疯了,明明是自己应该发疯才对,是自己穷的揭不开锅,卖身,在厕所里被干的走不了,被射进体内发了三天三夜的烧,他把胯下那玩意擦净塞进裤裆就走了,自己也没指望他多给点抚恤费,他现在凭什么冠冕堂皇的质问。
怎么还不射。
蒋岷粗大勃发的紫红色肉棒无比骇人,插进了温热的肉穴,腾出一只手,固定住沈渺的下巴让他自己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一句有一句连接不停的发出质问,“蠢货,自己看,这就是你吃男人鸡巴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射的时候屁眼夹的的特别紧,使劲的缠着男人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射完之后又变的特别松软,一插就能插进你的骚穴里面,有时候还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鸡巴上面,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也紧紧的缠着别人的鸡巴了,他能操爽你吗,能把你操射吗。”
沈渺发出一声呜咽,好像鸿雁死前的悲鸣,身体随着射精的快感在抖动,眼泪像水一样流了出来,蒋岷也射在了他喉管之中,咽下去了一大半。
沈渺操射过几次了,他这次勃起已经是第四次了,他已经受不住了,快要射精过多而虚脱。
看出他的想法,蒋岷一时间也是有点错愕,想开了就这么放得开,这蠢货疯了吗,有性瘾。
不亏出来卖的,下贱,操。
蒋岷有些生气,翻来覆去的折腾沈渺,虚弱的已经抬不起胳膊,任由他随意操弄,洁白无暇的床单变的一片片湿润,穴口不再是嫩粉色,变的颜色很重,肿胀的打了气体,马上就要滴血,肠肉被翻到穴口仅仅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带不回进去了,已经带不回它原来该有的位置的位置。
那里吃过别人的东西,为了赌气,为了让自己沉沦不惜说出这种话。
蒋岷反思着,自己一向情绪起伏不会特别大,难道就因为他和那个人长的一
目光投向镜子中,沈渺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淫乱的痕迹,淫水随着穴口吞吃肉棒而流动,粗大阴茎像保温杯一样直出直进,穴内的肠肉被带到了穴口周围往外翻着,回去不了。看起来很恐怖,像是遭受了满清十大酷刑。
看着沈渺难受的脸都皱着,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穴心,说到,“这么骚,一天不被操就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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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推翻蒋岷,沈渺骨碌着翻到床边把剩下的全部把精液吐在地下,枫木地板上一片污秽,唾液中带着乳白色精液。
一把掰过沈渺的脸,蒋岷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看待宠物一般轻蔑,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般,带着一丝冷漠,“不是男人的鸡巴都好吃吗,为什么吐了,是吃别的男人的吃饱撑了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