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有丹尼尔的哭声,他站在了门前,透过半敞的房门,把里面荒淫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丹尼尔跪趴在床上,伊森一只手捞住他的腰,一手摁住他的屁股,这个姿势让身下的人无法逃跑,只能被迫忍受对方疯狂的操干。
兰斯看着他大哥那根丑陋的大阴茎在丹尼尔的后穴一进一出,穴眼附近都变得红红的,还往外流出了一点白精。
伊森已经射了两次,但药效还是没有褪去的迹象。
后入使得伊森的肉棒总能顶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深度,丹尼尔被一下又一下肏得支离破碎,满嘴哭叫着“太深了”“救命”之类的话,快乐和痛苦两种感觉在他的肉体与精神上来回拉扯,最后都化作了他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没有办法忘记体内的这根阴茎,属于他名义上的哥哥。今晚之前,他还以为对方是他的恩人,想要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家人。
但紧接着现实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哭得伤心极了。
门外的兰斯忽然转身逃走。
察觉到自己硬了的时候,他就失去了闯入的勇气。
他从来没有听丹尼尔如此伤心欲绝地哭过,也没有见过他那样充满恨意的眼神。
其实他成功了,他原本就是为了让伊森和丹尼尔疏远。一直以来他都十分嫉妒,丹尼尔看向伊森的目光总是带着仰慕,却常常连施舍自己一个眼神都不肯。而上次看到他居然给伊森做饼干,更是引起了他的危机感。
兰斯知道,经过这件事,丹尼尔绝不会喜欢大哥。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一种想摧毁一切的欲望。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将会为此而后悔终生。
翌日。
佣人发现温斯顿先生比平时足足晚起了一个多小时。
饭桌上的餐点和咖啡都已经冷透了,正在大家犹豫要不要去先生房间里看看的时候,伊森突然出现了。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个样子,衣服好像还是昨晚出门时穿的,皱皱巴巴,沾满了酒气。他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更有眼尖的人发现,先生的下巴和脖子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早上好,先生!我去重新准备早餐……”
“不用了。”伊森的声音有些烦躁,他对佣人摆摆手,说,“去叫医生过来,快点!”
有佣人立马跑去找大夫,剩下的人待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无一不被伊森现在的状态和语气吓得发怵。
一时间,餐厅里鸦雀无声。
伊森扫视了一眼四周,突然问:“兰斯在哪里?”
佣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摇了摇头,片刻之后才有人弱弱地开口:
“小温斯顿先生昨晚……似乎没有回来。”
“……我知道了。”
伊森仿佛听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
医生来得很快,他被佣人领进了丹尼尔的房间,看到乱七八糟的床铺上躺着一个人,而温斯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伊森已经洗过了澡、换好了衣服,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无懈可击的温斯顿,完全看不出他昨晚才经历了一场失控且疯狂的性爱。
床上的人就惨多了,露出来的一张侧脸看上去毫无血色,赤裸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痕迹,有吻痕、巴掌印,甚至还有淤青,肛门附近红了一大片,大腿和屁股上还有干涸的精斑。
贵族的娈宠。
医生暗暗下了定义。他干这一行这么多年,眼前的景象早就见怪不怪,这名少年的遭遇,在他的所见所闻里,甚至算不上悲惨。只是他没想到,温斯顿这样的人也有相同的爱好。
“他发烧了。”伊森说,“额头很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因为床上的人趴着,所以医生只好先帮他翻了个身,然后才用手抚上他的额头。
大概是因为对方体温有点高,而医生刚从外面进来,手凉凉的很舒服,床上的人居然动了动,主动用额头和脸颊去蹭他的手,像是小动物在和他撒娇。
医生顿时有些尴尬,然而余光里看见温斯顿死死盯着他触碰那人的手,眼神实在不善,便触电般把手抽了回去。
“先生请放心,他没什么大事,我给他开点药,再注意休息就好了。”
伊森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对了,最好再给他清理一下……”
医生说完,忍不住低头看向床上的人,凑近看才发现,好像连嘴角都有……白色的东西……
伊森突然腾的一下站起来,座椅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把医生吓得一个激灵。
像是现在才发现床上的人赤身裸体的样子不太方便,伊森亲手给他盖上了被子,把人遮得严严实实。
随后,医生就被请出了房间,一直到走出了温斯顿家的大门,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丹尼尔一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
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觉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时何地,直到看见坐在椅子上看书的伊森,这才清醒了几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昏过去的,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被他称作大哥的男人,像个野兽般在他身上肆虐。
伊森放下书本看了过来。
丹尼尔下意识往后挪,结果后背碰到了床头板,他已经无处可躲。
偏偏伊森好像看不出他的抵抗和恐惧,还若无其事地在他身边坐下,把手放在他额头上。
“很好,已经退烧了。”他说。
丹尼尔只觉得对方一靠过来,自己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被强暴的痛苦和无助在他心里深深扎根,无意中竟形成了身体记忆。
“怎么一直在抖?冷吗?”
伊森从未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任何人讲过话,但丹尼尔已经无法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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