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疼啊……”
阮兮被他揉按的动作摸得软了身体,两个小穴都在不满地叫嚣。
“呜……不会……不会的……以衡……唔嗯……不要揉了……插进来好不好……我要嘛……”
太浪了……
陆以衡两只手指并拢猛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是水做的……”
他用掌心蹭了把屄口的汁水,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一把。
强悍的性器被捏着,倾斜着操进软乎乎、湿淋淋的花穴里——
“啊!啊!以衡……嗯……好撑啊……怎么这么大……嗯……肚子要被顶起来了……呜……”
陆以衡的龟头就是顶着他肚皮操进去的,伟岸的肉蟒乍然入了水逼,性奋地在那凹曲的皮下拱起极有存在感的一条。
“唔……”陆以衡朝后抹了把自己的头发,“兮兮的小逼不仅好看……还很好操……”
他开始下沉身体,鸡巴在湿润的甬道愉悦抽插:“真是一口天生的水逼……最适合给处男开荤了……真适配……兮兮……我们真适配……”
他缓了缓冲向天灵的快感,平复一下想射精的感觉:“太好操了兮兮……真的太好操了……才几下就感觉要被你榨出精了……我自己撸要一个小时才能有这种感觉……还没这么强烈……”
阮兮握着他梏在自己腿处的手,嗯嗯啊啊地叫:“以衡……唔……以衡……逼逼是不是很好肏……兮兮以后都会给你肏的……把精液射进来啊……唔……要吃精液……新鲜的精液……”
这可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陆以衡“啪啪”沉身,把朝天的屄干地阴唇翻卷,里面嫩红的媚肉都被带出来一点。
“给你……肯定都给你……”他低头看了眼稚嫩的屄,“可是兮兮有漂亮的小逼,把精液射进来会不会怀孕……我可不要孩子……我只要兮兮……”
阮兮额头汗湿了一层,闻言一顿。
玄霄作为法则化身是天生地养的,化成人形后哪怕有男性器官也没办法让人怀崽。
从没听说过哪方天道能让人受孕……
这又不是世袭的制度……
“唔……才不会呢……你……嗯……我……兮兮生不了的……”
阮兮紧握他的手,敏感点被肉茎狠戾地刮过,小逼蠕动着泄出一波水,淋漓春潮飙得到处都是,抽插的动作让几滴甜腥淫水挂在阮兮脸颊。
“哈——唔啊——以衡……唔……高潮了……又喷了呜……”
陆以衡掐着他的软肉,胯下动作愈发迅猛,硕大精袋“啪啪”打在缟白的皮肤上,撞出一团红印。
龟头猛地操进宫口,鸡巴贴着紧致的软肉跳动,处男精带着遒劲的力道,争先恐后地射进娇气的小室。
被撑得满满的……
阮兮喘着气,感受身体被热流包裹的快感。
唔……
好爽……
好舒服……
鸡巴缓缓抽离身体,阮兮凹着的身躯终于被平放下来,上身软绵绵地搁在长凳上,两腿无力地大敞,岔屈垂在地上。
小逼刚刚离开了大鸡巴,暂时被肏成了一个小肉洞,一张一翕地开合,流出清莹穴水。
陆以衡温热的手掌覆在他的肚子上,在激凸的乳粒上落下一吻:“兮兮,宝宝,给你排排精好不好……”
他还是有点担心……
阮兮侧着脑袋瞅他。
排精?
排什么精?
那么可口的精液为什么要排出来?
再说了……
小逼早就把精液吃干净了呀!
阮兮浑圆滢润的眼睛澄澈地看向他,表示拒绝。
陆以衡不死心:“真的不排吗……”
阮兮瘪了瘪嘴,伸展一双藕臂,冲着陆以衡娇嗔:“以衡……要抱!”
深夜。
客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来源是电视大屏闪烁的画面。
阮兮完全没注意里面的角色在演绎什么,一双润澈的眼瞳紧紧盯在数据面板的任务坐标上。
属于他男朋友……不……现在应该是前男友岑既白的小红点正向他的位置急速靠近。
阮兮抿了抿唇,再次通过世界线的过往记录看了看两人的聊天对话——
【我们分手了。】
【岑既白:为什么?】
【岑既白:我哪里做错了吗……】
【岑既白:告诉我原因好不好……】
【岑既白:兮兮……兮兮……】
【岑既白:别不理我……】
后面“阮兮”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阮兮:“……”
呜呜……
他才不会和老攻分手……
世界线怎么能这么对他!
怎么办……
他瞄了眼那个离他越来越近的小红点,抖着手从黑名单里放出前男友,又顺着电话号码去加对方的好友。
但似乎没有什么用了……
阮兮看着面板上几近重合的坐标,绝望地靠在沙发背上。
一声哽咽从他口中溢出——
“呜……”
“叮咚——”
“笃、笃、笃”
门铃和敲门声交织响起。
阮兮窝在软乎乎的沙发里缩了缩脖子。
他瞅瞅面板,再瞅瞅家门,如壮士断腕般朝门口挪。
右手放在门把上,阮兮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没事的……
没事的……
大不了被肏一顿……
随即又想起这具分身的本体,玄霄那狗脾气!
阮兮:“……”
没关系……没关系……
肏一顿不够的话……那就两顿……
再说,等他们恢复记忆就好了,到时候就不会生怄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阮兮慢吞吞地推开门……
岑既白浑身上下写满了四个大字——
风尘仆仆。
收到“阮兮”分手短信的时候,他正在外省出差。
当时直接眩晕了片刻,需要扶着墙壁才能保持站立。
勉强让大脑冷静下来,他靠着过硬的专业素质和职业精神,全程清醒地梦游和客户签下合同,片刻不敢多待,买了一张最快回来的机票,睁着眼在机场大厅靠了一夜。
他不知道自己给“阮兮”打了多少电话,只知道当机器女声一遍遍灌入耳内时,人都是麻木的。
皮下血液结了冰。
他站在那,却游离在世界之外。
但还好……
阮兮还在这里……
他还会给自己开门……
至少见到他了……
楼道的声控灯亮起,光打在岑既白身上,驱不散他周身萦绕的煞气。
阮兮抬眸和他墨色沉沉的眼瞳对视。
外头站着的人忽地向前一步,把门摔得震天响。
下一秒,阮兮就感觉自己被控制着,撞进一个带着熟悉味道、燥暖体温的怀里。
岑既白紧紧抱着他,几乎将人揉进自己怀里。
各种情绪杂糅于闭合的眼底。
“别和我分手……”他说,“你不能这么狠心丢下我……”
他太爱阮兮了。
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在你来我往的言语间,尤其是现在。
爱意达到巅峰。
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他只爱阮兮。
手不知所措地垂在身侧,等他出声时阮兮才反应过来,双手倏地环上对方的腰身。
可把他心疼坏了!
这条可恶的世界线!
他没想和老攻分手啊!
那个分手的不是他啊!
不断拍抚着对方后背,阮兮清脆的声音被男人的怀抱罩得闷闷。
“没有要和你分手的……既白……你信我!”他绞尽脑汁给世界线下的自己擦屁股,“是……是因为被盗号了!没有要分手的!”
岑既白:“……”
连谎都不会撒的小骗子。
既然被盗号了,那为什么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呢……
阮兮努力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想去亲亲他。
但岑既白张了双铁臂,他连挣都挣不脱。
“真的没有要和我分手吗……”
他打开玄关的灯,借着明亮灯光去观察阮兮的表情。
“没有!我……我怎么可能跟你分手呢!”阮兮急得脑门出了薄汗。
这次倒是没骗人。
岑既白眸光闪了闪,旋即将眼眶憋出一丝晶亮的泪。
阮兮愣愣地看着他……
要命!世界线把他老攻弄哭了!
跟玄霄生活这么久,他还从来没看见过对方掉眼泪呢!
阮兮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学着玄霄以前哄自己的样子去哄他。
他踮起脚,叭叭亲在男人下巴上,缟臂圈上他的脖颈。
“怎么哭了……既白……不哭……别哭……我在呢……”
岑既白本来是装样子,被他这一抱就成真难受了。
大颗泪瞬间滑过下睫落在阮兮衣服上,洇湿一片。
再硬的男人被爱人哄的时候都会从心底产生一丝真真切切的委屈。
更何况他真的受了伤。
岑既白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地抹了把眼睛。
在情绪上丢脸了,就得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阮兮腰身和后颈被大手捏着,被人一步步逼至卧房内。
“唔……既白……亲亲我……嗯……亲亲我……”
岑既白猛地低头含住索吻的唇瓣,将人推倒在床上,柔软的垫子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倏地一陷,又快速弹起。
岑既白伸手打开一盏夜灯。
暖黄的光线堪堪照亮两人的侧脸。
“兮兮……兮兮……我的兮兮……”岑既白微抬首,指腹描摹过阮兮稠丽的眉眼,又霍地俯身,湿润舌尖撬开他的唇齿。
“唔……唔……”
阮兮的手也没闲着,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把穹起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
绵软手心顺着直长的腹肌下滑,曲指挼莎过三条凹陷的人鱼线,灵活解开他的皮带。
岑既白心急得很,扣子连解带扯,最后脱下对方衣服的时候不慎蹦掉了一磕。
“啪嗒——”
扁圆的纽扣掉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半圈倒塌。
翕张的穴口在激情热吻下黏哒哒一片。
岑既白的手心在那片潮湿地上下摩挲,指节把花瓣揉得调离、东倒西歪。
藏起来的阴蒂偶尔蹭过肆意的掌骨,正悄悄勃起。
从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整个阴阜,岑既白中指缓缓插进翕张的屄。
祈盼已久的软肉瞬间裹上闯进来的异物,手指被吮得舒服极了。
岑既白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拇指碾着探出头的小肉球,手下动作加快。
“咕叽咕叽——”
抽插间带上了黏腻的水声。
“好嫩的小粉逼……紧是紧……但怎么又软又烂的……怎么回事……我这两天没有操过你啊……兮兮小逼怎么会变成这样?”
岑既白浸淫商圈的眼眸露出似鹰鹘的凶光,黏在那张媚意翻涌的脸上。
阮兮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这段时间跟陆以衡鬼混去了……
嗯……不管是以衡还是既白……他们都是阿霄啊……
但阮兮可不敢现在跟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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