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阮兮”分手短信的时候,他正在外省出差。
当时直接眩晕了片刻,需要扶着墙壁才能保持站立。
勉强让大脑冷静下来,他靠着过硬的专业素质和职业精神,全程清醒地梦游和客户签下合同,片刻不敢多待,买了一张最快回来的机票,睁着眼在机场大厅靠了一夜。
他不知道自己给“阮兮”打了多少电话,只知道当机器女声一遍遍灌入耳内时,人都是麻木的。
皮下血液结了冰。
他站在那,却游离在世界之外。
但还好……
阮兮还在这里……
他还会给自己开门……
至少见到他了……
楼道的声控灯亮起,光打在岑既白身上,驱不散他周身萦绕的煞气。
阮兮抬眸和他墨色沉沉的眼瞳对视。
外头站着的人忽地向前一步,把门摔得震天响。
下一秒,阮兮就感觉自己被控制着,撞进一个带着熟悉味道、燥暖体温的怀里。
岑既白紧紧抱着他,几乎将人揉进自己怀里。
各种情绪杂糅于闭合的眼底。
“别和我分手……”他说,“你不能这么狠心丢下我……”
他太爱阮兮了。
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在你来我往的言语间,尤其是现在。
爱意达到巅峰。
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他只爱阮兮。
手不知所措地垂在身侧,等他出声时阮兮才反应过来,双手倏地环上对方的腰身。
可把他心疼坏了!
这条可恶的世界线!
他没想和老攻分手啊!
那个分手的不是他啊!
不断拍抚着对方后背,阮兮清脆的声音被男人的怀抱罩得闷闷。
“没有要和你分手的……既白……你信我!”他绞尽脑汁给世界线下的自己擦屁股,“是……是因为被盗号了!没有要分手的!”
岑既白:“……”
连谎都不会撒的小骗子。
既然被盗号了,那为什么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呢……
阮兮努力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想去亲亲他。
但岑既白张了双铁臂,他连挣都挣不脱。
“真的没有要和我分手吗……”
他打开玄关的灯,借着明亮灯光去观察阮兮的表情。
“没有!我……我怎么可能跟你分手呢!”阮兮急得脑门出了薄汗。
这次倒是没骗人。
岑既白眸光闪了闪,旋即将眼眶憋出一丝晶亮的泪。
阮兮愣愣地看着他……
要命!世界线把他老攻弄哭了!
跟玄霄生活这么久,他还从来没看见过对方掉眼泪呢!
阮兮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学着玄霄以前哄自己的样子去哄他。
他踮起脚,叭叭亲在男人下巴上,缟臂圈上他的脖颈。
“怎么哭了……既白……不哭……别哭……我在呢……”
岑既白本来是装样子,被他这一抱就成真难受了。
大颗泪瞬间滑过下睫落在阮兮衣服上,洇湿一片。
再硬的男人被爱人哄的时候都会从心底产生一丝真真切切的委屈。
更何况他真的受了伤。
岑既白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地抹了把眼睛。
在情绪上丢脸了,就得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阮兮腰身和后颈被大手捏着,被人一步步逼至卧房内。
“唔……既白……亲亲我……嗯……亲亲我……”
岑既白猛地低头含住索吻的唇瓣,将人推倒在床上,柔软的垫子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倏地一陷,又快速弹起。
岑既白伸手打开一盏夜灯。
暖黄的光线堪堪照亮两人的侧脸。
“兮兮……兮兮……我的兮兮……”岑既白微抬首,指腹描摹过阮兮稠丽的眉眼,又霍地俯身,湿润舌尖撬开他的唇齿。
“唔……唔……”
阮兮的手也没闲着,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把穹起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
绵软手心顺着直长的腹肌下滑,曲指挼莎过三条凹陷的人鱼线,灵活解开他的皮带。
岑既白心急得很,扣子连解带扯,最后脱下对方衣服的时候不慎蹦掉了一磕。
“啪嗒——”
扁圆的纽扣掉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半圈倒塌。
翕张的穴口在激情热吻下黏哒哒一片。
岑既白的手心在那片潮湿地上下摩挲,指节把花瓣揉得调离、东倒西歪。
藏起来的阴蒂偶尔蹭过肆意的掌骨,正悄悄勃起。
从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整个阴阜,岑既白中指缓缓插进翕张的屄。
祈盼已久的软肉瞬间裹上闯进来的异物,手指被吮得舒服极了。
岑既白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拇指碾着探出头的小肉球,手下动作加快。
“咕叽咕叽——”
抽插间带上了黏腻的水声。
“好嫩的小粉逼……紧是紧……但怎么又软又烂的……怎么回事……我这两天没有操过你啊……兮兮小逼怎么会变成这样?”
岑既白浸淫商圈的眼眸露出似鹰鹘的凶光,黏在那张媚意翻涌的脸上。
阮兮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这段时间跟陆以衡鬼混去了……
嗯……不管是以衡还是既白……他们都是阿霄啊……
但阮兮可不敢现在跟岑既白说实话。
小逼会被肏烂的……
他头脑风暴一瞬,更卖力地扭着屁股,去吞吐插在穴里的粗手指。
“唔……被……被玩具玩成这样的……既白不在……唔啊……小逼好寂寞……要被操一操的……怎么能一直不插进来……逼逼要吃大家伙嘛……”
岑既白眯眼凝睇他,指侧拂过他眼尾的飞红。
“真的吗……兮兮是用小玩具把自己玩成这样的吗……真的没有跑出去……偷吃吗……”
那突兀的分手短信,着实让人多想。
岑既白不是好糊弄的人。
阮兮伸手去捞他的后颈,压着人换了个深吻。
温热的小舌头在对方嘴里娇气地晃了一圈,刮了些津液吞食下腹。
喉咙咕涌着滚了两下。
“唔……嗯啊……手指好好吃……唔……真的……真的……玩具就在床头柜抽屉里……不信你看嘛……没有把小逼给别人肏的……一直是你的……嗯啊……”
嗯……小逼一直都是玄霄的……
岑既白抽出裹了层水膜的手指,在阮兮白腻的肚皮上蹭干净,转身去找他嘴里说的小玩具。
抽屉一拉开,一根通体漆黑,柱身凸点的大屌假阳具印入眼帘。
“吃得这么凶吗……”岑既白拿着它躺回阮兮身边,撑肘看他,用假鸡巴在对方私处来回研磨。
“兮兮把这个整根塞进屄里了吗……”黑黢黢的龟头在洞口轻戳,“小嫩逼吃过了大鸡巴,是不是就不喜欢普通的玩具了?”
“怎么用我的尺寸定做了一根这么凶的大玩具……”
阮兮挺腰迎合他微小的动作,瞳里盈了一层欲求不满的泪。
“唔……嗯……喜欢……喜欢既白……喜欢既白的大鸡巴……”
岑既白眼神缓缓晦暗,把手里的鸡巴一寸寸朝花穴深处顶进去——
“啊!啊!既白!呜……大鸡巴……大鸡巴进来了呜呜……”
岑既白松开进了大半的假阳具,用手指压了压他吐出来的小舌头,继而握着阮兮的手,把那根东西朝深处一捅!
“唔!操进来了……呜……顶到那里了……呜……”
花穴里的软肉绞紧,死死咬着那根。
岑既白被他叫的性器肿胀发疼,龟头黏糊糊地吐出腺液。
他覆唇在阮兮耳边。
“不是说小逼是被这根东西玩软的吗……来……自己来……玩给我看看……”
阮兮呜咽着,潋滟的眼看着岑既白。
对方不为所动。
他又看了眼大喇喇挂在对方胯下的大屌,几不可见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男人鸡巴硬,想试探他的心也硬……
阮兮委屈地捏住露出一点点的柱身,自己抽插着肏。
心里再一次唾弃世界线。
好好的老攻干嘛要给他弄分手了!
这下好了!
撒的谎还得自己圆!
热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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