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公在呢。”
匪心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树上,胸口被顶地在树皮上摩擦,衣服一下子皱得乱七八糟。
衣衫几乎被撕开,刚在白涯怀里积攒的温暖瞬间飘散,匪心冷得打颤,而始作俑者还在继续。
瑄犴一把撕破他的裤子,取出昂扬的鸡巴塞进腿间。
年轻的龙族太子面目俊秀飞扬,胯下的性器却十分丑陋,硕大挺翘,又粗又黑,青紫的肉筋磐札在柱身上,昭示着野蛮凶狠的力量。
瑄犴还记得,匪心第一次见时直接被吓哭了,翻过身就跑,却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他扑哧笑出声。
鸡巴瞬间被滑腻的嫩肉包裹,黏腻清透的淫汁浇满了阴茎,瑄犴轻车熟路往上一磨,龟头重重顶开两片阴唇,在骚豆子上残忍地一碾。
“啊──”匪心溢出一声尖叫,腰肢下陷,膝盖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
瑄犴在他腿间抽了两下,扣着腿心狠狠拉开,“知道你想要,放松。”
匪心的脸抵在树上喘息,嘴里自言自语,瑄犴凑上去听。
“滚……滚”
瑄犴笑道:“好好好,滚。”
他扣着腿根把匪心的屁股提起来,拿龟头在阴蒂上滚,整个肥鲍湿漉漉的,马眼刺戳着骚豆子尖尖,发出色情的水声。
这快感并不激烈,却瘙痒得磨人,海浪似的一阵阵打在小腹。匪心几乎是夹着屁股,女穴一阵阵收缩,淌出一股股水,顺着鸡巴的柱身流到囊袋上。
他觉得痒,好痒,好想要。
后臀上的淫纹逐渐亮起,起初是微弱的桃红,随他的轻颤越来越亮,几乎发出血一般的红光,黑夜里亮得惊人。
那淫纹十分微小,纹样也很简单,几条曲线缠绕着,依稀是个爱心的模样。爱心尖指着幽深的股壑,仿佛邀请着性器的进入。
每当淫纹发光,便是匪心被刺激发情的开始。
瑄犴等着这一刻,他捏着匪心的乳肉,两指把乳头拉出去,又按回来。匪心被他磨地呜呜咽咽,措不及防听他问道::“环呢?”
“什么?”匪心迷迷糊糊,猛然想起。
去年秋末,临近寒假,那两个畜生不知从哪里淘来一块上好的冰玉,通体翠绿,近乎透明。
他们打了一只玉环,本想穿在骚豆子上,但匪心疯了一般反抗,他们便把他压在塌上穿在他的乳尖。
警告他:“若来年春天,这乳环不在你身上,你知道会怎样。”
匪心是只魅兽,还是只少见的双性,这近乎是意外之喜,给他们提供了许多玩法。
他几乎恨死那块肥穴。
但快感又太过真实,魅兽的本性让他一次又一次雌伏,一次次吞吐男人硕大的鸡巴,一次次高潮、喷水。
匪心冷笑:“自然是扔了。”
“扔了?”
“扔了。我将它砸成粉末,扬进山顶的雪湖里。”匪心挑衅道。
背后忽的没了声响,匪心心中渗起一丝慌乱,心跳微微加速。
他突然惊呼起来:“啊──呃嗯”
瑄犴放下他的腿紧紧合在一起。鸡巴往后一抽,又猛地一插,逼穴的快感陡然加速。他猛烈地挺胯,在阴唇之间激烈地抽插。鸡巴硬得像铁杵,一次次冲开肥软的肉唇,往阴蒂上凿,好几下戳进穴肉,又快速拔出来。
阴蒂被顶得挺立,变成艳红,匪心喷出一大股水,崩溃地吸气,咬住嘴唇,还是难以自持地溢出呻吟。
快感层层叠加,臀部不正常地痉挛,匪心的性器抬起了头,就在快要高潮的瞬间,瑄犴从他腿间拔了出来。
“瑄犴!”匪心咬着牙。
“哈哈,没关系,反正那块玉也不是我的,你丢了我还高兴。”瑄犴眯了眯眼睛,从背后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
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支细长的物什,他声音雀跃:“匪心,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匪心转过头朝他手上看。
他指尖抓着一支细长的玩意儿,光滑、呈金色,顶端是一个凤头,垂着几束琉璃。
匪心把头转回来:“我不戴簪子。”
“这不是簪子,心心,不过确实是用来戴的。真聪明。”瑄犴叭地一口亲在他后背,伸手往他下身摸。
匪心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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