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5 伪攻1TX攻2Tshe头早已坠入无边深渊了(1/10)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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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哈。”瑄犴冲进花亭,怒气冲冲地看向两人。

“殿下。”凌汶清礼貌地朝他颔首,用外袍把匪心掩在怀中。

瑄犴看着匪心失神的脸,一把把大裘掀开,合不拢的小穴和沾满淫液的蛇尾全部暴露在他眼中,他嗤笑一声:“又这样?你就不怕他真记恨上你?”

凌汶清道:“殿下何必自欺欺人呢?”

瑄犴的脸僵了一瞬,哈地笑了一声。

也是。

不论他们怎么做,匪心心中的恨都不会消散哪怕一分,他们早在一开始就错得太深了。

目光停在湿软的穴上,淌出的淫液将凌汶清的裆部打湿了一大片,渐深的布料下,鼓起高耸的一团,两根坚硬的棍状。

瑄犴抓着匪心的一只脚踝,提了起来。

阴唇分开发出“啵”的一声响,女穴被肏成深色的肉红,遍布着细小的伤口,瑄犴漆黑的眼眸愈发低沉,视线一会儿无法移开。

匪心浑身无力,趴在白蛇身上虚弱地挣了挣,警惕地望了他一眼。

那视线转瞬即逝,还是被瑄犴捕捉到,他放下了手中的白腿。正当匪心眉头一展,撑着手肘要直起上半身时,女穴被温暖的口腔含住了。

“呃……”匪心喘了一声,向后伸脚踝去踹瑄犴的脸,被抓着放在肩头。

细碎的伤口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刺痛感如针尖刺戳,匪心低低地喊痛,缩着身子,却被抓住了大腿,男人的手掌陷进脂白的软肉里。

匪心往前挣着身子,一下扑进凌汶清的怀里,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

微凉的蛇信缠住了他的舌尖,强迫他张开嘴,篡夺着他的呼吸,剥削他的温度。匪心呜呜地张嘴,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狼狈地滑到不太明显的喉结。

女穴里钻进一根火热的舌头,舔过腔道里的软肉,用力吮吸,卷走了没流出的爱液,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往里操,粗糙的舌苔蹭过肉壁,侵入感实在太过明显,让人难以忽视。

不知舔到哪,密密麻麻的疼痛里掺杂进一丝酸楚的电流,匪心轻喘一声,口里被侵入地更深,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就这样一前一后被“操干”,身体像大海航行的小舟,暴雨或微风,都不由自己掌控。

他想要逃跑,身体却不允许,后臀发出微弱的红光,女穴又开始流水。

“怎么水井似的,舔也舔不干。”瑄犴嘬了口,下巴都被打湿,笑了声道。

匪心又羞又恼,咬住后槽牙,“走开!”

瑄犴拍拍他的屁股,软肉在手心扑棱地颤,他捡起地上的裤子抬高了匪心的一条腿,“你也就敢凶我,若不是我心悦你,早把你干死在床上。”

“心悦”,匪心听到又想要呕吐,但凌汶清抓着他,瞳孔里仍是漆黑的竖线,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瑄犴给匪心穿上裤子,系好腰带,对上凌汶清的眼神。

凌汶清平淡道:“殿下不想做?”

瑄犴环住匪心的腰,把他从湿透了的凌汶清身上抱起来:“心心的穴肿得不像话,是我的话才不会用尾巴肏他。”

他一本正经,仿佛让穴肿起来的不是他似的。

匪心鸵鸟一般把头缩进瑄犴的胸口,不敢去看凌汶清的脸。他感受着瑄犴胸腔的震动,听他一字一句地讲。

“凌汶清,算了。”

“这样下去真没意思,不如对他好点罢。”

匪心全身打了个冷颤,一下子睁大双眼,手指紧紧抓着瑄犴胸口的衣物,指尖都用力到泛白。

凌汶清不说话,只微笑着看他。

瑄犴被这笑激得不爽,正要开口,和怀中血红的双眼对了个满怀。

匪心看起来比刚才更恨:“殿下以为我是东海的虾奴蟹婢?拳打脚踢是我活该,小恩小惠便要我摇着尾巴谢恩?”

“我不是……”

“瑄犴,你要是真的愧疚,就去死。”匪心一字一顿,愤恨地转头,目光射向凌汶清,“我要你们两个去死。去死!”

瑄犴愣在原地,张了张嘴,一下子说不出话。

蛇像是早已预料,垂眸微笑,手掌在身上一拂,衣袍瞬间变得干爽。

他站起身来。

早已陷入无边深渊了,仇恨和痛苦如流沙般拉扯着所有人往下坠,五脏都被挤压,唯有僵持不动才能挽留一丝呼吸,才能不打破,才能不面对。

无情的风雪裹挟着梅花的冷香,吹在凌汶清脸上,刀割般生疼,却又轻飘飘散在空中。

他背着手往外走,背影消寂在潇潇风雪里。

那日之后,匪心每时每刻都窝在白涯身边,将门窗也关紧,不让莫名其妙的蝴蝶飞进来。

他眉下的青色更重,白涯给他找了些丹药,也不起效。

“你呀,就是想太多。到底怎么了?和师尊讲讲呀。”屋内炭火烧得很旺,白涯把他抱在怀里,宽大的绒毯裹住全身,不让他受一点冷。

匪心抽了抽鼻子,低着头道:“哪有什么事。”

白涯叹一口气,又开始给他编辫子,他不知从哪里淘来一本《青丝百式》,每天变着花样编来绑去,像是趁着启学前赶紧练手。

“今年实在太冷,都没有出去游玩。等哪天得空了,我们回江南去看看,好不好?”白涯将他的头发束起拢成个丸子,用玉簪定住。

匪心往镜子里看了一眼,眉头皱起来:“我不戴簪子。”

白涯解开,鼓捣成其他的样式,又听到他说:“我不去江南,我怕冷。”

白涯疑惑道:“江南可不冷,那冬天不下雪,有水、有山,之前我们去,你不是说爱吃栗子糕吗,怎么又不去了?”

匪心看着镜子没说话,白涯忽然想起,他那时带匪心玩了几天,将小魅兽哄高兴了,才带着他去祭拜生母。但匪心知悉自己的身世的那一刻,还是吓得大哭起来。

那时他很小一只,做了三天的噩梦,醒来也不讲话,像是魇住了。白涯陪着他好一阵,给他喂了许多灵药才让他回神。

匪心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白涯悻悻地闭了嘴,又掏出些珍品物什来逗他笑。

算了,天下之大,哪里都可以去,只要他高兴便可以了。

越临近启学的那几日,匪心从书房离开得越来越迟,最后干脆跟着白涯回房睡在他的床上,说什么也不走。他看起来十分憔悴,像是一个人便无法入睡似的。

白涯无奈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缠着我,像什么样子。”

匪心皱着眉,他每晚从书房拖到不能再拖才回自己的寝舍,走在路上风声鹤唳,不是怕被扑住,就是怕晚上有人闯进来。

接连几天下来,那两个畜生虽出乎意料地没有出现,但他也撑到了极点。

匪心抱着白涯的手臂,执拗地喊:“师尊。”

“好好好,随你开心便是了。”白涯注视着他的眼圈,心里也泛起一丝心疼,随即点上了安神香。

一对琉璃珠似的的眼睛亮了亮,匪心两三步扑进了床的内侧,待白涯熄灭蜡烛躺下,他已经睡着了。

小魅兽的眉间即使在睡梦中也微蹙着,有很隐秘的烦躁,白涯用指尖揉了半晌,也化不开。

白涯是从凡人飞升而来的仙,最知生命的可贵。魅兽寿命短暂,又身世悲惨,匪心既然被他救下,便是天赐的缘分。他不求回报,只要匪心可以幸福快乐地过完一生。

按人间的年岁来算,匪心也不过才十七出头,最该是天真活泼的年纪。只是这孩子乖巧懂事,又太过倔强,不自觉就会钻进牛角尖。

魅兽灵力低微,终身无法结丹。哪怕他抹掉匪心的魅根,他修炼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常人,常常急得掉眼泪。

白涯记得,他当时悄悄地换来一颗金丹,想要渡给匪心。

那是他。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肉,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好胀……唔”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只拢着整个外阴缓慢揉动,唇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软又热。匪心舒爽地发抖,抱着他的脖子用气声道,“还要……”蛇的眸子渐渐收紧,变成竖线,磁性的声音低低唤他,“好,宝贝。”

凌汶清侧过头咬住匪心的侧颈,手指掐入腿根,拉高一条腿,就这么撞了进去。蛇牙刺破皮肉,涌出温热的血,他感到无比鲜活的生命力,滚烫的、可爱的温度,是他身上所没有的。

匪心呃了一声,浑身脱力,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着,双手无力下滑。下身被狠狠地贯穿,鸡巴将褶皱系数撑平,摩擦着湿透的壁肉。边缘处像个橡皮圈,被撑开到透明,随着抽插不断带出穴肉,又肏进去。

他后背处的水面浮现隐约红光,印在蛇的侧脸上,显得诡异而妖冶。

“啊……嗯……哈啊…哈……好…好”

蛇眯眼,看他的脸,“好什么”

“好疼……混蛋”匪心避开他的视线。

他无力地侧仰着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疼就好。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穴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发情的猫。

耻骨不断拍上臀尖,两个小穴都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膜被猛烈侵犯。凌汶清肏得又狠又凶,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捁在怀里,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敏感点被有意不断顶操,他幻觉自己回到那晚,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前后都被奸淫。身上布满鳞片痕迹,性器一拔出就涌出精液,被灌满了。

肉体拍打声连贯响起,甜腻的喘息逐渐变成哭泣,从喉咙里嘶出呜咽,匪心忍受不住地求饶。

“我受不住,求你了,我要死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你受得住。”

“你是淫兽。”

“你的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心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把尿一样张开他的大腿。匪心看见自己的肚子反复凸起,小穴吞吐着鸡巴,性器硬得贴着小腹,兴奋得吐着前列腺液。

“匪心,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简直羞耻地要昏过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他扭着身子要躲,鸡巴滑出来一截,蛇挺身又猛塞进去。

“怎么不是?匪心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匪心晚上会不会想着男人的阳具纾解,想要鸡巴狠狠奸进子宫,射在里面,想要怀小淫兽,大着肚子给我肏,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明明就是!”冠头破开宫口,塞在里面打转研磨,“匪心的子宫又骚又软,吸得我好舒服,拔都拔不出来,嘬着我不要我走。”

他保持着姿势往里做了个深挺,匪心全身弓起,射了出来。

高潮的逼肉抽搐着,爱液淋满冠头,夹着蛇一阵痉挛,好似谄媚吮吸。蛇没有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匪心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不承认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得到惩罚的。”

匪心射到一半马眼被堵住,偏偏还被继续操弄,奔溃地发出呜咽。

“舒服……舒服,我不要了”

凌汶清笑了笑,低下头亲他的耳朵尖,安慰道:“乖~”

匪心满脸斑驳的水痕,肚子突出一块,翻着白眼,连脚趾都抖得不像样。蛇爱极了他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醉于情爱,沉沦在痛苦中,厌恶凌汶清,却无法反抗分毫。

他终于把他拉下来了。

和他一样,绝望,悲悯,而不是在师尊或龙的喜爱里不谙世事。他要让匪心铭记,他们两才应该在一起。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共同的低贱。

什么天南,什么海北,只要这淫纹在身,他便哪里都去不了。

匪心好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蛇惬意地抱着他亲吻,玩弄似的肏他,荤言浪语激得他红到耳朵尖。不知多久过去,甚至有人来温泉水沐浴,蛇才放过了他。

他整理衣衫,摆弄配饰,又变回清风霁月的模样。

虚伪。

匪心趴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他抱起来,过家家似的穿衣服。

凌汶清道:“与男人做一次爱,不过能抗三天发情期。”

“什么!”匪心大惊。

蛇笑道:“不想?”

废话,匪心沉默不语,指甲都扣进掌心。

“宝宝。”凌汶清贴近他的耳朵,凉飕飕的气息喷在耳垂,“这么不想?到还有一个办法。”他提起嘴角,像是一个温柔的微笑,两只尖锐的毒牙赫然显露。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匪心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他往后躲,被狠狠抓住。

凌汶清幽幽地呼气,捏住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解决方式除了交媾,还有。喝我的牙尖毒。”

匪心看着温泉旁的石头,心想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神情恹恹地回到住处,发现白涯站在门口等他。

心中一阵心虚,匪心顿在了原地,倒是白涯一看到他就走过来,仔细地一番察看。

匪心怕他发现身体的变化,躲避着要走,突然被抓住了双臂。

他心中一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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