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5 伪攻1TX攻2Tshe头早已坠入无边深渊了(7/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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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匪心被撞得眼神翻白,前面去了好几次,但伶舟才只射了一次,抓着他不放。

好凶……匪心嘟囔道,一进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匪心喘了口气,才发现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他哼了一声,伶舟低下头,拿手帕给他擦了。

“你很好。”

匪心迷迷糊糊,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嗯?”

“不想做的事,便不要做。”

突然意识到,伶舟是在回答方才桌上的话题,匪心心底一暖,笑道:“哦?这话说的倒是豁达,但我若是说不想和你做,那…唔”

腰被托着抱起来,腿根与耻骨几乎是严丝合缝,性器也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

伶舟堵住他的嘴:“不许说。”

随着低下头而垂下的发丝,在匪心脸上四处游曳,挠得他有些痒。匪心为他将发丝理至耳后,对他笑了一下。伶舟低下头去,加深了这个吻。

匪心舔了舔他的嘴角,说:“你以前不这样”

“怎样?”

“不爱理人,拉你也不应。就是,冷冰冰的。”匪心说。

伶舟在他嘴唇上啄吻,边问:“现在不冷了吗。”

“……”匪心一只手侧挽住他的脖子,与他交颈,舔他的喉结,“还是冷。”

“但你是好人。你愿意陪着我。”

伶舟低低嗯了一声,“你也变了许多。”

想到两人的第一次,匪心凝噎了一会,嘟囔道:“这不一样,我当时不懂事。”

实在天真,甚至到了蠢笨的地步,才会被两个畜牲害成身体变成如今这般。

若没有伶舟,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脑袋又贴到一起,匪心突然意识到,今日吻的次数,似乎多到有些夸张了。

床板一直摇到五更天,小魅兽完全被榨了个干净,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伶舟反而轻快起来,去楼下打水为他擦拭,甚至有余兴将纳戒里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

阳光透过客栈旁的一颗桂花树洒进房间,零零散散,空气是醉人的清新馥郁。

匪心好不容易从被窝里抬起头,看到伶舟仿佛无事发生,坐在窗边看书,见他醒了,走到床前替他掖被角,道:“再睡会。”

空气中送来松木和桂花的清香,伶舟的指尖留着纸张的墨气,匪心闭上眼,蹭了蹭他的手背。

手微微一顿,伶舟覆下身子,在脸颊上留下一吻。

两人用过午膳,站在客栈门口,打开卷轴查看下一个去处。

“仙人!”

被一声惊响引得回头看的匪心,见到昨日的老农户。

他似乎跑了一路,长满皱纹的脸上布满了汗。将草帽收在手心,喘了几口长气后,说道:“仙人,昨日小儿的胡话,您可千万别信。”

匪心毫无停顿:“歪门邪道,我不会信。”

伶舟站在身侧,望他一眼。

“是,是。”老农户的脸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撺紧草帽的动作也小了几分,“小儿实在蠢笨,您别往心里去。”

匪心嗯了一声。

两人的身影慢慢远去,消失在路上后,老农户才收回遥望的目光。

突然,一阵疾跑随着妇人的哭喊从街上传来,直奔他而去,“老李!快回去看看罢,你儿子他,他快没了!”

老农户吓得张大嘴,拼了命往家里赶。出门前便直喊肚痛的儿子,在他回家后,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老农户前后屋翻找,最后只在后院里,找到一滩漆黑的血水。

一朵鲜艳的金花,空荡荡得立在中间。

卷轴以每人的实力为限,难易程度皆不一样。匪心的卷轴是普通的绿色,要猎杀的妖兽是河洛地区的一只食尸鬼,虽然其嗜血、凶猛,但只是妖级别的恶兽。

毕竟匪心也只是一只魅兽。

他心中不平了一瞬,转眼去看伶舟的卷轴,不仅散发着黑紫色的煞气,还隐隐有金丝流动。

匪心愣了一下,想到伶舟已陪他了半年,忙道:“你要猎杀的是何种恶兽?若是棘手,我们先去捉你那一只。”

“不急。”伶舟手一转,卷轴被他收起来。

中原大地,地势开阔,车马通达。但两人低调行事,不仅易容面孔,还专挑乡间小径赶路。从那小镇出来,转眼间,又坐上水路。

不过三个时辰,到达临城,便是食尸鬼所在之地。

船停靠的瞬间,匪心便感到不对劲,他扫视一眼,看到伶舟面上也有冰冷之意。

这不过是一座边远小城,却有军队把守,皆穿白色戎服,漆黑皮甲。匪心多看几眼,觉得似乎在哪见过。

进城的队伍非常缓慢,前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一个士兵用长矛扎进装草料的布袋,而里面碰巧躲了人,血潺潺流了满地。

“抓到了!”检查的士兵非常兴奋,一喊便围了一群人,待将布袋剥开,只是一个脸上刺金的奴隶。

那士兵瞬间破口大骂,在将死之人身上拼命抽打,一时间血肉模糊,惨叫连连,那奴隶让人拖了下去。

匪心冒出一身冷汗。

目之所及,每一个士兵手中都拿着一张通缉令,上门画着他的画像,他们根本不是在守城,而是在抓人。

穷凶极恶。黑底白纹。

是蛇族。

只是凌汶清哪里来这么大的权力?竟能调动兵力来抓他。

两人早已变换容貌,只是气质不同凡人。那士兵盯着他两许久,才同意放行。

匪心才走出几步,他又喊道:“等等!”

“差点把这玩意忘了。”那守门人取出一个铜镜,要朝着匪心身上照来。

匪心瞳孔一缩,扯过伶舟的手便跑,他这一动,所有士兵皆用尖矛对准两人,飞快地刺了过来。

伶舟挡在他身前,发出一道暴击,竟只是击退了一小部分人。这些人看似是低等士兵,没想到都是蛇族的精锐。伶舟面无表情,将匪心头上的斗笠往下一盖,往后又击退一拨人,抱起他便走。那些士兵一时不敌,让他两逃进了城内。

铜镜只照到伶舟的背影,映出一只红顶白羽的仙鹤。

临城,依山,靠河。虽在中原地带,确好似江南水榭,水路纵横不说,城墙更是直接连接在山上,若是想翻山出城,也不是难事。

客栈是无法再住,匪心施法将两人面容再次更改,衣物也更加普通。

城里到处都是手持铜镜的士兵,两人躲在一道弯月桥下,河上的老柳歪歪着,梢头挂着点金光,若没有桥上那两个手握长矛的士兵,倒也是一番美景。

“不知要我们守到几时?”一个士兵突然埋怨。

另一人啧一声,嫌他蠢笨:“你管呢?在这还不好,非要回暴乱里去?现在蛇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半个皇族都被屠完了。喏,佘国师……听说皮都被扒了,喉咙里灌了三天三夜的滚水,现在还挂在墙门上。”

“嘶——”啧啧声连连响起,“那怎么说也是他老师。”

“哼,老师。不过也真厉害,不知道怎么向龙族借的兵。短短半年,就夺过了帝位。听说皇宫里——那叫一个血流成河。”

一阵纸张悉簌响起,“把兵力分到这破地方,就为了抓这小妮子,但你别说,还真漂亮。”

下流的笑声逐渐远去。匪心浑身僵硬,对上伶舟的目光,才发现背上出了一层汗,被风一吹,刺骨的凉。

伶舟在他后颈顺了两下,说:“没事的。”

城门处突然点起红烟,数十座烽火燃烧,将城内照得宛若白昼,所有兵力也往那集聚。

四处寂静无声,伶舟握住匪心的手,往城后山上走。

“卷轴指向何处?”伶舟问。

匪心迟迟不答,掌心里传来微弱的颤抖。伶舟更加用力地紧握回去,许久,匪心叹一口气,才取出那道卷轴。

逃避的想法占据他的大脑,不如先走吧,先离开。可是这次逃了,下次又何时回来?在学舍时,躲在师尊的庇佑之下,在外,躲在伶舟背后。都已经到这了,这一句“不如先出城吧”叫他如何说的出口。

匪心深吸一口气,道:“正巧,在那山上。取了兽丹,我们便赶快离开。”

城门处,跪了一排蛇族精锐。

守门的士兵没想到,将那鹤的画像传去上级后,不过两个时辰,新登的帝君就亲自到了这座边远小城。

来人未着宫装,眉眼清淡从容,一袭月白织锦流云纹的绡金长袍,一支碧玉五福捧寿纹的长簪盘起似水长发。气质犹如西岭雪,淮江水。

这一副温柔面孔,论谁看了也无法想到,他竟在三个月内屠了半个蛇族。

一道劲风携来,在他身后幻化出一道黑色身影。

强大的灵压即使是蛇族的精锐也无法抵挡,几乎是跪进了土里。从黑影里走出一个张扬的青年,目光灼灼,令人不敢直视。

“人在哪?”

凌汶清朝着城内一笑。

“哼。”瑄犴轻笑一声,忍不住将双手叠在一起揉搓,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身下涌,“别被我抓到,否则,我非干废他不可。”

蛇眯起眼,将那通缉令扔在地上,画像上的脸瞬间沾上尘土。

他道:“屠城,逼他出来。”

天色完全暗下来,只余零星的光在夜空闪烁。

伶舟走在前面,牵住匪心的手。

入了秋,晚风温度很冷,从山里吹来,又完全被前方的伶舟给遮挡住。匪心在他身后,只听得见风声。

砰一声响,匪心的脸撞在伶舟背上。

“怎么了。”

伶舟转过身子问他。

夜里看不清匪心的表情,只从动作看出他摇了摇头。

伶舟以为是他冷了,便伸手扶上他的领口。只手刚碰到衣襟,漆黑的夜晚,霎那间一前一后亮了起来。

后,是城里的火。

像一股邪火似的,突得点燃,混杂着惨叫声和求饶在这寒冷的夜晚里灼灼燃烧。伶舟皱起眉,闻到一丝从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

前。

是一条喜庆的红光。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一条布满青苔的小径。

而此刻,四个穿红衣的轿夫抬着一柄花轿,突如其来地从小径旁冒出来。他们丝毫不见这路,以一种轻飘飘的姿势横穿过小径,在泥地里走。

四个轿夫脚步虚浮,连带轿子都摇摇晃晃。脸色皆为青白,那节脖子软趴趴地连在肩膀上。

伶舟的眉皱得更深,正要追上去,手上传来滚烫的触感。他低头一看,怀里是一双带着点泪意的眼睛,往上瞅着他,可怜巴巴得。

匪心一开口,小半张脸都在往外冒热气:“伶舟……”

“嗯。”伶舟的手转而去扶住他,让他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我知道了。”

手掌朝着花轿的方向合拢五指,逼停四个尸人后,伶舟一只手握住匪心的肩膀,走到花轿前掀开帘子。

里面坐了一位新娘,穿着红色的喜服。

伶舟掀了下眼皮:“出去。”

女子浑身一僵,抖得不成样子,话都说不完整:“我不能…走,就算回去……他们也会杀了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伶舟毫不留情地开口,又道,“这个留下。”

他勾了勾小指,那朵红盖头轻飘飘落在他手上,像朵花似的。

一时分不清是食尸鬼可怕,还是眼前的人更冷酷无情。那女子不敢多看,立马伏低身子从一旁钻了出去。

伶舟侧身坐了进去,扶着匪心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双腿之间。

轿帘一闭,珠子噼啪响,是轿子又被摇摇晃晃地抬起来了。

花轿内空间很是狭小,甚至连座椅都无。两人屈起腿紧紧挨在一起,匪心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从眼角到耳朵尖,从耳垂到锁骨,蒸腾出一股热气。

“伶,伶舟,我好热。”

伶舟应了他一声,说没事。

但过一会他也说不出话了,因为匪心不断地往他胯间坐。

这并不是一座高山,相反,也许下一秒就会到达尸鬼所在地。伶舟思索片刻,用手摸进了匪心的小腹。

指腹贴上肚皮,是温热的质感,热乎乎,又滑又软。匪心焦急地追寻着那点冰凉,不断往上抬起臀部,手指便在小腹上揉起软肉,几乎要从指间溢出来。

伶舟一只手掌将近覆盖整个小腹,他圈着肚皮来回揉了个遍,几乎是爱不释手。

匪心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滚烫,他往后侧过脸颊,抬起下巴与伶舟接吻。

一只手向后搂住他的侧颈,又抬起屁股,坐在他胯上,前后挪移。

伶舟:“不行。”

匪心很委屈地看他。

伶舟摸了摸他的头,将那顶红盖头盖在他头顶,遮住半个额头,手掌继而下移到胸前,隔着衣服搂住乳肉揉捏。匪心低呼一声,腿心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他还没呻吟出声,就被伶舟再次吻住。

手指拨进下身的泥泞之间,瞬间湿得不成样子。匪心哼哼唧唧,忍不住把伶舟的手夹在腿间。

雪白的颈子突然绷直,匪心侧脸贴在伶舟的肩膀上喘气。他感到异物在穴口按了两下,缓慢地抵了进去。随着紧致壁肉不断打开,那两根指节的形状在他脑海里逐渐清晰,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白皙,有健康的红色温度和青筋。

就像,伶舟的……一样

匪心简直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能直接肏他。

他忍不住夹腿,腿根软肉夹着伶舟的手腕来回滑动,他毫无力气,每一个尾音都拖长像是撒娇:“进来……”

“不要急。”伶舟嗓音低哑。

说完这句话后,手指的凶猛程度完全不同,稍微曲起,在肉壁里凶悍抽插。修长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指根完全被吞入,因为大量的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匪心叫出了声,嗯嗯阿阿的贴在伶舟耳边,灼热的吐息全喷在他耳垂上。

他被两根手指奸得浑身软烂,腿也夹不住,大张着对轿门发抖。

手指过于修长,从穴口到穴心,整根通到底。没几下就插到敏感点上,按着那点狠抽几下,匪心就蓦然喷了,连眼睛都在流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手指还腾腾地往上升热气。

“……还要。”

匪心哆嗦着去抓伶舟的手腕,往自己的穴里塞。伶舟想要收回手指,耐不住小魅兽追得紧,撅着屁股去吃。又不断压在他腿间,他忍得万分难受,叹了口气,按住匪心的胯又插了进去。

匪心像是怕他跑,一直捉着他的手腕,用力扭屁股。穴肉绞得手指又湿又热,像蚌肉似的一阵一阵规律地吮吸。伶舟太阳穴都在突突跳动,只得低下头,隔着红盖头亲他的后脑勺。

最后匪心摇着头到了高潮,软绵绵地倒在伶舟身上,眼睛湿润地望着他。

他头上是那顶盖头,大红的颜色,加上他自下往上的眼神,像是新婚的妻子望着自己爱慕的丈夫一样。

伶舟喉结滚动,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是还热着,但稍许恢复了理智。

匪心抓住他的衣角,直直望他的脸,说:“伶舟,你真的很好。”

“有多好?”

饰珠劈里啪啦飞散,花轿的帘子整个被撕下来,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破裂声,火焰的光芒瞬间照亮整个狭小的轿舱。

两人的身躯像八爪鱼的足腕纠缠在一起,匪心双腿大张,满面潮红,脸颊更是暧昧地贴在伶舟脖子上。

伶舟冷眼以对轿门。

“妈的,花轿都要被你摇塌了!”

一直是漫不经心的腔调,此刻却像是寻仇般从上射下来。

声音落在匪心耳里像是炸雷,他抬起头,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瑄犴嗤笑道:“没完没了了是吗?又来一个。”

匪心睁大眼睛。

他呼吸一窒,下意识往后缩远离瑄犴,被一把拽住了小腿。

身体被往外拽拉了一截,突然停下来,是伶舟将他的腰抱住了,他就这样在中间僵持。

“手拿开。”瑄犴猛地低下腰,黑漆漆的眼珠直直朝里看,盯着伶舟抱住的那截腰肢。

“叫你放手!”

他一条腿跨上花轿,尸鬼不堪重负地向一边倾倒,匪心歪了一下身子,被伶舟抱得更紧。

瑄犴猛地抓住匪心的手臂和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腰上被踢了好几脚,对面两人同仇敌忾的姿势让他心里的火气都无处发泄,只觉得胸口发闷,心脏一阵阵绞痛。

他手上用力,匪心却更加缩进伶舟怀里。瑄犴低骂一声,大半个身子钻进花轿,低下头凑上匪心的脸,亲了下去。

“噌”一声响。

凌汶清到的时候,只看到瑄犴的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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