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5 伪攻1TX攻2Tshe头早已坠入无边深渊了(9/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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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分明,却又亲密无间。

白涯轻轻地说:“你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想。”

“我也想师尊。”

白涯摇头,“我在想,那个吻。”

匪心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向白涯。

白涯将他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柔声道:“匪心喜欢师尊吗?”

匪心毫不犹豫地开口,被白涯点住了嘴唇,“对师尊是普通的喜欢,还是男女之爱?”

静室昏暗,只有一束浅淡的月光从屏风透入房间,仿佛沉了一层蓝色的薄雾,连同时间缓慢沉寂。匪心望着白涯的灰色剪影,突然想,这是一直陪伴他的人。

从小到大,从死到生。

曾经的匪心,天真不知情为何物,但现在的他何尝会分不清,他简直用惨痛的代价来体会这感情。

一时寂静无声,白涯耐心地等待回答,只是僵硬的指尖暴露他的紧张。

匪心拂过白涯的手指,顺着手臂,一路挽住白涯的脖颈,与他紧紧相贴。

匪心试探性得、笨拙得,在白涯的唇上印上一吻,如蜻蜓点水。

耳边的呼吸停了一会。

“好。”

白涯道。

后腰蓦然悬空,匪心一惊,紧紧抓住白涯的衣袖,“师尊!”

白涯跪在床上,将他的臀放在自己大腿上,灼热的性器在臀缝之间磨了几个来回,耐心地沾满透明淫液。

白涯轻声道:“为师帮你。”

他扣住匪心的后颈,措不及防地堵住他的嘴,匪心来不及说话,那根灼热硬烫的硬物就推进甬道,一点点缓慢地撑开褶皱,不让他再犹豫,说一句“不行”。他不可抑制地闷哼,零零碎碎的呜咽皆被白涯吞入口中。

急切的心情在吻中传递,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和思念,还有一些……担忧。

白涯想,若是师徒的关系无法让匪心全身心信任他,那换一种关系便是。

小穴因为肉棒的挤入漫出一波水流,尽数淋在肉状冠头,过烫的体温让白涯身上的肌肉也绷紧了,手臂显出黛色的青筋。匪心的腿根从一开始就抖成了个筛子,甚至白涯还没插到底,他就到了高潮。

匪心眼睛紧紧皱着,看着很痛苦的表情,白涯放开他喘气,接连溢出一声声小狗似的娇喘,又哭又叫的。

好一会,匪心抽鼻子,“师尊的衣服……”

“无妨。”白涯直起上身,将染上精液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又抱住匪心的腿往上托。

“嗯——”又是一声呜咽,匪心的下身被整个抬起,双腿大张——全部进去了,插到了底。

白涯开始动,只是缓慢,却坚定地抽出一截,又顶进去,没几下,匪心就哆哆嗦嗦地又射了。

白涯无奈,搂住匪心的后背将他托起来,抱进怀里,牢牢扣紧了脊背。匪心浑身无力,整个人坐在了白涯的胯上,前列腺被肉棒不断撞击,嫩肉收缩,紧紧夹住。

匪心的高潮就没停止过,在白涯身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几乎舒服到神智不清。

白涯自然是顺着他来,几下轻,几下重,被缠得紧,就没有拔出来过。

不记得是第几次射精,到最后只能射出透明的水,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匪心软软地趴在师尊肩膀上,轻摇慢晃地挨操。并不激烈,细水长流的快感。

小魅兽随着白涯的动作耸动,双手耷拉在白涯背上,鼻子里时不时冒出一声哼哼,惬意极了。

他享受着白涯的伺候,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

白涯抱着他往后仰躺在床上,匪心的脸贴着他的下巴,后背的红光已经消失。

刚刚情迷意乱,白涯问什么匪心便答什么,早就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得清清楚楚。白涯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表示知悉。

此刻二人安详躺着,下身相连,白涯问道:“匪心想要师尊为你做什么。”

“嗯?”匪心迷迷糊糊。

白涯抱住匪心,要将性器抽出,只拔出一半,匪心激动得坐回去,又塞满了。

白涯摸他的头:“还想要吗?”

“匪心……”匪心不敢看他,“给师尊生小宝宝。”

白涯笑道:“自己还是个宝宝。”

他便不动了,继续问道:“想报仇吗?”

匪心身体一僵,白涯道:“雌口小儿,师尊替你除掉便是。只是你告诉我心中所想,不要不告诉师尊了。”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再疏忽匪心了。

匪心安静片刻,“想报仇,但是……”

白涯忙道:“不必担心。”

“不是的。”匪心双手撑起在白涯两侧,与他四目相对,“徒弟游历半年,发现魅兽一族身陷囹圄,而我只是幸运,否则也不过是身下囚。如今我有金丹了,可以修炼了。”

正因他亲身经历,才知道魅兽处境堪忧,比起报仇,有更重要的事。

他握住白涯的手,贴在自己小腹。

“我想要为魅兽一族做些事情。”

“至于他们,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任何了。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了。”

匪心语气疲惫,眼睛却亮如辰火,将白涯也一同点燃。

白涯笑着,将他重新揉进自己怀里,道:“你长大了。”

“好,那我们说好了,过往一切皆一笔勾销,不再去想。”

疲倦一层层漫上身体,匪心点头嗯了一声,在白涯的怀中安详睡去。

白涯保持着姿势,望着墙角一块,面上冰冷如霜。

半晌,他慢慢将匪心挪到床上,又清理干净,将发丝都一根根揉顺了,才将被子盖好,掖到下巴。

他从昏暗的房子走出,冷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渡上一层冰冷的寒气。

白涯抽出长剑,一笑,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长吟在他手中发出一声震啸,散发出无边无际的杀气。

白涯捏了个决,匪心的卷轴出现他手中。

他打开看了一眼,又收进衣袖。

“差点忘了。”为匪心安睡的静室罩上一层隔音结界,白涯转过身正对黑色佛像。

“轰”一声响,一阵无色的飓风轰然席卷,将那佛像与净瓶一同刮起,搅成碎片,黑色的水滴下雨一般哗啦啦地飘。白涯单手抓握,立于飓风中心,又双手合掌,祈愿牌、香火、甚至庙宇,全部消失在飓风中。徒留一间静室。

确认全部摧毁得干干净净后,他身形一转,消失在原地。

河水缓慢流淌,临城仍是临城,其中景色却不同以往。

放眼望去,周边寸草不生,分明是灵力丰韵的地界,却浮着一层死气。

蛇兵还在。

他们围绕着城墙,呈现一种搜寻的姿势,像一个巨大的阵法。

忽然,城中闪起一阵白光。

眼前景色让白涯微微一愣。

圆形的巨大阵法布在悬崖边上,其中摆满了符咒、法器、甚至是血。

阵法中心立着一个瘦削的身影。

那人撑着一支玉白的拐杖,发丝凌乱,身躯在山风中晃荡,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阵法再次启动,强烈的死气从中迸发。阵法中心射出一道白光,全部反噬在那人的身体上,他喷出一口鲜血。

除了临城的灵气再次被摧残外,没有任何的改变。

觉察到有生人造访,那身影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而迭丽的脸——凌汶清。

他见到白涯,毫无诧异。

“是你。”他似乎想摆出以往的温婉微笑,却只是扯了下嘴角。

“你怎么才来,你知道他死了多久吗?”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一口枯井。

“我在这里招了三年的魂……呵…他真是一面都不想见我。”

白涯想起,那幻境立于现实之外,境中一夜,是人间三年。

而匪心本就没死,所以他花费三年,耗尽自己的心血,不过是招一缕本就不存在的残魂。

白涯静默。

他将长吟从剑鞘里一寸寸抽出,雪利的亮光反射过他的侧脸,表明他的来意。

凌汶清笑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双腿,“你想杀我也是应该的。有时候,我也想杀了我自己。”

“可是你呢?你就没有错吗?”他扶着那支拐杖,踉跄地走出阵法,“你还不知道吧?他被我们折磨成那样的时候,还哭着想你救他呢。”

“如果不是你把他教得那么……天真,他又怎会落入我的陷阱。呵,他缠你缠得那么紧,都是在向你求救,而你一次都没有发现。你真的配做他的师尊吗?”

白涯早已见过无数生离死别,也看透悲欢,但此刻他的心却还是无力地拧了起来。

他终究还是亏欠匪心。

白色的衣袍猎猎而飞,白涯并起二指,沿着长吟的剑身划至剑尖,刹那间,仙剑绽放出绚目的白光。随即他身形一展,从空中俯冲而下,长吟被浑厚的灵力包裹,像是挟着山海而来!

凌汶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转手变成一条数百米长的白色巨蟒,城墙宛若沙堡般在他的身下层层倒塌。

他的黄金瞳发出刺眼的光,吐出的蛇信声凄厉而尖锐:“如果不是你一直要将他庇佑在身边,我也不会逼他那么紧!”

长吟刺向蛇身,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凌汶清发出一声尖啸,蛇尾砸向白涯,被他用手背轻轻挡住。

凌汶清歇斯底里:“我不过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我有什么错!”

白涯面不改色,又是一道冲击刺向凌汶清,被他堪堪躲过,只在蛇尾上留下一条伤口。

“你不过是早一点遇到他,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白涯轻点眉心,将庞大的灵力凝于长吟一点,朝着蛇的七寸直击。这一击用了他七成功力,白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玉白的鳞片宛若河边蒲苇般簌簌得化作碎片。

巨大的白蛇沿着山河百里滚落而下,撼动了整个巨大的地脉。这一刻,数以十万计的山峰,皆姗姗而动———仿佛恸哭。

白涯垂着眼,拨开倒塌的枝叶,将剑尖对准了奄奄一息的蛇的颈间。

凌汶清无力维持蛇形,变成半人半蛇的形态,躺到在地。

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丝毫不见曾经温婉如皎月的痕迹。

“哈哈……”

“你现在杀了我又如何……他已经不在了……”

他的瞳孔无法聚焦,散发着看向天空:“心心…好宝宝,我来和你团聚了……”

白涯对这句话感到十分不适,就这么一瞬的走神,他的手腕一阵刺痛。

蛇竟还有最后的力气,在他身上狠咬一口。

随后化作一条小蛇钻进了土穴。

白涯皱眉,立即要追,手腕的疼痛飞快蔓延至上臂。

不得已,他只得停下来查看伤口,两个黑漆漆的洞口蔓延出青绿的毒液,看着十分瘆人。

他顿了片刻,却想:匪心会有多疼呢。

回想一下蛇的伤势,脊椎全断,几乎一半的鳞片被他砸碎。

应该是永远无法出现在匪心面前了。

阳光照进静室,留下舒适的气息。

匪心缓慢地睁开双眼。

身上很温暖,柔软的被褥轻轻地包裹住身体,他深吸一口气,安详地伸了个懒腰。

脑海闪过一些片段。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耳朵瞬间红到脖子根,大脑也快要冒烟,匪心瞪大双眼咬住了嘴唇。

他和师……师尊…

想到这,他慌张地看了一圈房间,丝毫没有看见白涯的痕迹。

匪心的心跳似乎停了一秒,掀开被子就往门外跑。落地的瞬间却感到浑身无力,被门栏一绊,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顾不上疼,四肢并用地爬了两步,眼眶一酸,瞬间就红了。

师尊一定是不要他了。

像他这样淫荡又低贱的魅兽,本来就不该待在师尊的身边。

没有他,师尊是圣洁的仙君,是遥不可及的水中月,永远不会因为他受到外界的指责。

这样也好。

手深深地扣进土里,两滴泪划过匪心的脸庞,在地上晕出深色的痕迹。

“怎么摔了?”

他被人抱起来。

匪心愣愣地看向来人,任凭他将自己拉起,俯下身去拍自己膝盖上的土。

白涯脱了外袍,身上有灶台的味道。他看着匪心的脸,无奈叹气。

“多大的人了,怎么摔倒了还哭。”

匪心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白涯,突然从眼眶里汹涌地流出两行眼泪。他将整个头都埋在白涯的肩膀上,忍不住放声痛哭。

白涯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将匪心搂进怀里。

“乖,不哭了。”

他说,“都过去了。”

匪心哭了大约一刻钟,白涯一直安静地陪伴他。

直到他的身体平息下来,白涯擦了擦他的脸,柔声道:“先吃饭吧。”

静室侧边有个小厨房,看着十分简朴。匪心在餐桌边上坐下时鼻子还一抽一抽,手里被塞了双筷子。

上好的牛肉切成薄片精致地摆盘,青菜用清蒜炒了,浇上热油。中间一大盘的香辣虾,一道白切鸡,一道玉兰黄瓜虾仁,一道凉菜,周围家常豆腐,都是他爱吃的。

匪心看着一大桌子菜,还有江南特产的栗子糕和几道甜食,抬头问白涯:“师尊昨晚是去买栗子糕了吗?”

白涯应了声:“嗯。”

匪心低下头:“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白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师尊又丢下你去吃好吃的了,故意不带上你。”

匪心脸一红:”才不是!”

白涯哈哈一笑,心里却又泛起一阵酸软。

他明白。

匪心心里的担忧,害怕,他全部都明白。

但也正是明白,他才对自己感到更加的自责。

闻到菜香,匪心才感到强烈的饥饿感,他好久没见白涯下厨,自从去了学舍,师尊总是很忙。

匪心吃得急,还噎住了几次,白涯在他背上轻拍,“慢点吃。”

匪心吃得满足,最后举着栗子糕细细品尝,因为珍惜所以吃得很慢。

待他吃好后,白涯拿了块热毛巾慢慢擦他的手。

指节乃至指缝都擦得干干净净后,白涯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匪心。”

匪心驯顺地“嗯”了一声。

白涯注视着匪心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他不想再让匪心担忧了。

比起师徒,他选择以一种更好的方式陪在匪心身边。

白涯声色温柔,道:“嫁给师尊,好不好?”

树木和土块的残垣七零八落,临城成为一片废墟。但因为法器的加持,悬崖边地点保持完好。

一条白色的小蛇从土里钻出,灰溜溜地向法阵中心爬行。

因为伤势,它爬得非常缓慢,在身后拖曳出一条粉色的血痕。

凌汶清缓了很久,用最后的力量开始施法。

法阵断断续续,好几次才完成一次招魂。

毫无改变。

残破的蛇安静了很久,大量晶莹的液体从它的眼眶中流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我好想你。”

因为失血,蛇的视线模糊,看见一道身影立在悬崖边上。

那一双漂亮的睡凤眼浅浅望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莹白的小蛇缓慢地挪行到悬崖边,用温柔的眼神看向深渊,小声道:“宝宝…”

等等我——

不要丢下我——

凌汶清追着那道幻觉,从悬崖边落了下去。

嫁…

嫁给师尊?

这句话像敲响的钟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以至于令他陷入了呆滞。

他回过神,下意识躲开了白涯的目光。

但他意识到这是一个令人伤心的动作,马上抬起头,“师尊,我——”

唇上一沉,被白涯轻点住。

“没事的。”

他的脸被按进白涯的胸口。

白涯摩挲匪心的后脑勺,想,是他操之过急了。

用完饭,白涯去收拾屋子。匪心才发现,那些佛像和古树都消失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颗金丹仍在其中。

匪心凝神运气,感到丹田汇聚一股凝练的灵力,很杂乱,来自不同的人,但都十分强大。

如果说曾经那些力量只是一股脑吸入他身体里,那现在的他便是拥有了容器,得以将灵力全部存于其中。

屋里没什么物品,白涯很快就走出来,转头要将静室也毁去。

匪心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道:“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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