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6 “我不去江南我怕冷”(剧情 师尊的回忆)(2/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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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便是要他自己来了。

匪心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瑄犴抱着匪心,往寝舍走。

匪心的脸已经熟红,光是被抱住就全身发痒,小穴饥渴地瓮张,渴望被填满。他难耐地运气,稳住呼吸,在蛇怀里转了个身。

“你就是这么让我等的。”

蛇松开手,笔直站立,狭长的金眸掠出温柔的幅度,垂视着他。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心心。”瑄犴面色很不好,努力放缓声音,去拉他的手,“我有话和你说。”

“是。”瑄犴顿住。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你跟我回去,我替你抹掉这魅纹。”

瑄犴转过去,“你别走,我不做便是……走了也和我说一声罢。”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折磨,全部射给了他。

他好想逃。

他从小到大只有被哄的经历,都是被抱在怀里、坐在膝头摇来摇去,讲着好话。这对蛇来说显然不行。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他犹豫了一会,轻轻问:“你不愿意吗?”

可他也实在不想挨肏,只能将手探到蛇的胯下,试探性去摸。

贴身的内裤被戳进去好几次,紧紧卡着,若不是龙还考虑着他的想法,说不定在路上就压着做了。

匪心瞬间弓起身子,眼角涌出生理性眼泪。疼的同时,却也有一阵不可言说的酸从根部泛滥,他试图用手阻止,嘴里呃呃阿阿,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

他叼着匪心的耳垂,像是舔一块蜜糖一般含在舌尖品尝,目光紧紧钉在他脸上,不舍得离开。

匪心惊恐地往后缩,“凌汶清,凌汶清!我给你舔,别,别……”

隐秘的角落里,匪心双脚离地,被抱起来猛烈地亲吻。

匪心一愣,没想到他答应地如此痛快。

匪心猛地偏头,下意识出口:“不要。”

脸被狠狠掰回,对上一双红怒的眼睛,“那我呢?”身下动作不

他转过头,眼里权是疲惫,“为什么偏偏缠着我?”

瑄犴目不转睛地注视他,匪心无视他的目光,道:“你若真的知错,便面对着门,数到二十再回头。我如果还在便是愿意。”

瑄犴一口咬在他蝴蝶骨上,痛得匪心叫出声,往上挺身子,被死死往下按。身下被蛇快速地抽插,疼痛交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匪心脸色白了几分,在瑄犴怀里捶打挣扎,想开口大叫,被捂住嘴整个抱了出去。

他连瑄犴的脸都不想再见到,朝着一侧偏头。瑄犴呼吸微促,心里一阵刺痛,又道:“我不强迫你,你给我点时间,不要去理那条蛇,我……”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是我教得不够好。”

匪心不想再听了,他说不给,难道就会放他走吗?左右都是废话。他皱了皱眉,干脆闭上眼睛,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凌汶清终于缓了脸色,满意道:“宝宝好骚。”他俯下身,奖励匪心一个吻,亲在脸颊上,“匪心还拒绝我吗?”

两人很有默契地撞他,一同顶到骚心,捣糕似的,肏得一塌糊涂,同时玉簪也像只性器般奸着前面。匪心被撞得一上一下,哭得喘不过气,只能“哈啊——哈啊——啊”地喘。

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传递,匪心胡乱地踢打,被掰开大腿夹在瑄犴腰际。

凌汶清眼眸含笑,细细地舔他的掌心,匪心像是烫到一样缩回来。

匪心翻着眼白,痉挛地抖,嘴里呢喃,“不要了……不要……”

凌汶清轻笑:“好。”

要命的是,在他撩拨之下,匪心的脸颊变得绯红,从小腹往上涌起热流。

衣衫被推高,手掌在滑嫩的肌肤上抚摸,把玩着肚皮上的软肉。

“呃”瑄犴猛地抽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一把将手掌抽出,匪心全身的重量都向下坠,前后穴入楔般被撑开,塞满了,薄薄一片的小腹被顶出幅度。

瑄犴随意将鸡巴撸硬,顶进后穴,用手捏住玉簪的顶端,左右旋转,以细小的幅度在尿道里抽插。匪心半边身子软下去,像一滩水,只能随意两个男人摆弄。

“不要听!”

匪心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讲,任凭瑄犴痴迷地在他耳边喃喃自语,诉说爱意。他望着天花板,早已神游天外。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不说话?”

是了,就算他说的好听,性子也仍然是桀骜不羁,哪有那么容易低头,惹急了他反而更难走掉。

匪心向后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瑄犴扣着匪心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拉近,从上往下放出龙威,以示警告,“别多管闲事,伶舟。”

瑄犴双臂紧紧地捁住他,把他压在墙角,舌头侵略到最深。嘴唇被咬了好几口,流下淡淡的血痕。

他从背后抱住匪心,手上动作简直称得上是撕扯,又急又乱。

一点白芒亮起,玉簪在蛇掌心里变成细长一根,散发出温润的质感。凌汶清用尾巴死死卷住匪心的左腿,几乎是吊起来,整个屁股都悬在空中。然后屈膝,用膝盖压住了匪心挣扎的另一条腿,强迫他门户大开。

他听到鞋底在楼梯上发出的闷响,克制、缓慢,愈来愈沉,愈来愈近,最终停在背后,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冷笑。

“心心,我好想你。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太难看了。

匪心被整个抱起来,失去支撑,浑身像是被钉在那根鸡巴上,然而更可怕的在下一刻——蛇打开了门。

瑄犴舔着他刚刚咬出来的齿印,叼起一块皮肉研磨,不紧不慢道:“求我。”

“本来是想给你的。”蛇微微侧头,又凑近了,吐出幽幽的蛇信,“可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匪心最好做些什么来哄哄我。不然……”

凌汶清两只手臂穿过他的膝窝,托住大腿,抽出大半根阳具,缓慢顶到底。房间里响起咕叽的黏液声和细小的呜咽,猫爪子似的挠人。

蛇的眼神中擦过一丝凶狠,又很快隐下去,他用指甲在匪心的脚踝上轻轻撩拨,点点头:“好,好。”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小魅兽微弱地发起抖,脸贴在蛇的胸口,传去滚烫的温度。

蛇了然:“看来还是教得不够好呢,都怪我。”

他蜷起脚趾,滑动了两下,“要……我要,进来……”

匪心被他抱在怀里,默不作声,瑄犴的眼中涌起一丝急促。

匪心答嗯,毫不犹豫下楼,敲响了蛇的门。

神兽交媾的腥臊味争先恐后地从门内涌出,匪心被疼痛带来的快感折磨地发疯,突然就清醒过来。

他一边揉着匪心的性器,一边将那根玉簪在细缝间来回磨蹭,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他记得自己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只想做爱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想在瑄犴面前变成这样。

匪心紧紧扯住蛇的衣袖,哭喘道:“我听话,匪心听话,哈啊……匪心…”

龙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他磨了磨牙,将手垫在匪心的屁股和两人性器之间,然后一下又一下,胯骨撞在手背上发出肉体拍打声。

高大的身影靠在门口,遮掩了全部的光亮,匪心被蛇面对面抱在怀里,大张着眼,盯住地上的一盆植株,怕得不敢呼吸。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匪心挣扎起来,一点细微的触感都拉扯到那脆弱处。凌汶清眼皮下沉,道“乖,别动。”匪心眼前一阵阵发黑,哪里还听得到,只哭喘着躲。

“呜——”

那人瞟起眼皮,冷冷地睇他一眼。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嘴唇被松开时,他往后垂着脑袋,拼命喘气。

匪心用力,却甩不开,一时有些着急,朝周边看了看。

“唔唔——”

匪心道:“你让我想想,先放我下来。”

“啊——”

哄?

龙的手很不安分,等不及似的,揉捏他的臀,从袖口探进去摸他的手臂。一根硬物戳着臀缝,强势地来回滑动。

他冷嗤道,“好玩吗?爽吗?”

两人在他身体里冲刺,响起稠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合处一塌糊涂,骚水多的在地上汇聚一小摊。酸软的电流在他脊柱里窜起,逐渐攀上顶峰,匪心又要到了,身体痉挛地发抖,小穴不受控地一阵阵收缩,死死绞着鸡巴。

“还不说?还、不、说?”瑄犴每说一个字,就整根抽出来,重重地撞进最深处,非要他张口。

“匪心,宝宝,宝贝。”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那里有两人的美好回忆,是他心里的爱巢。说不定到了床上,匪心就会心软,对他再撒一次娇。

他难耐地拧着身子,抬了抬臀,被瑄犴用一只手掌托起来。

匪心木木地张着嘴,浑身被冰冷的温度包围,连指尖都打起颤。

性器进入的深度突然少了一截距离,肉棒在甬道里摩擦,却次次顶不到敏感点。匪心的眉头皱得更深,小穴深处泛起一阵空虚。

“好啊。”他笑道,“匪心拒绝我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瑄犴心念一动,在两人身上盖下一层结界,身形和气息瞬间消失了,一眼望去毫无一物。

“晚了。”

这一下猛顶到骚心,穴口都一同顶进去,龟头撑开褶皱一下子将整个穴道都操透了,将嫩肉都捣烂。身体深处渗出酸软的快感,过电般刺激着后脑勺,匪心发出带着鼻音的哭喘,竟然感到了满足。

“塾友,能不能帮帮我,拜托你。”

匪心不敢答话,颤颤巍巍地顶嘴:“你骗人,你的毒呢?”

“原来你喜欢这样。”瑄犴贴上匪心的后背,粗糙的掌心整个掐住白软的臀,指节在被鸡巴挤开的圈口摸了把,沾了满手的淫液。

越靠近寝舍,他心里的回忆便涌出来,妖魔一般抽打着他。

蛇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微笑,那笑意却让匪心浑身发冷,“匪心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凌汶清指节一曲,直接将那根玉簪推到了底。匪心崩溃地哭吟一声,阴茎发硬,穴里流出一大股水,嘴里呃呃得喘气,竟是直接被一根玉簪插到了高潮。

“乖。”

匪心用手推着他的下巴,瑄犴便舔他的指缝,又舔到嘴角,舔他的脸,直到一边脸都变得湿漉漉。

后排几乎没人了,只有那位很凶的仁兄,匪心病急乱投医,抓住了他的衣角。

瑄犴摸着这具柔软的身子,下半身的欲望早已经挺立,硬得发疼。

“匪心,你听我说。”

匪心瞳孔紧缩,被高大的身躯挡住,一时竟无路可逃。他猛地低头:“走开!”

异物进入的触感太过鲜明,下半身撑得像是被撕裂开,匪心被顶得想要干呕。鸡巴猛地一撞,匪心吃痛,在他锁骨上用力踹了一脚。

双手攀上蛇的肩膀,踮起脚尖,匪心努力去够蛇的嘴角,伸着舌头往他嘴里钻。凌汶清欣然接受这春波,捆住匪心的腰,将舌尖含住了,一下下吮吸。

瑄犴一愣,好一会,埋进他颈窝里:“就缠着你……”

“一下要一下不要的,话都让你给说完了。”瑄犴狠狠抽了把他的侧臀,留下一个掌印。

“匪心还听不听我的话?”他声色毫无情绪,像随口一问。

瑄犴盯着他。

怎么哄?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

匪心眼睛都被情欲烧红,只想不顾一切地放纵浪欲。他撑着蛇的肩膀,转头在瑄犴下巴上亲了一下。

他叫道:“不要!不要!”

凌汶清将他双手捏在掌心,只用一只手固定那一根清秀的性器,大拇指抵在顶端,压着往里进。

“你今日可没那么容易走出这间房。”

“好想你,好想,让我亲亲,亲亲爱爱好宝宝。”

凌汶清在他耳边低喘:“好软,心心,给我生个小心心,好不好?”

他泪眼迷蒙地把脸埋进蛇的颈窝,声音都泥泞不堪,“太深了……”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蛇的眼眸发着金光,用牙齿扯断他领口上的结扣,“不怪你,宝宝。”

门几乎瞬间被打开,凌汶清一把将他拉进去。

视线瞬间天翻地覆,匪心被放到在地板上,下半身一凉,裤子竟是直接被撕开了。

匪心被蛇吻得透不过气,用力拍着凌汶清的胸口,上半身不住后仰。

瑄犴走进房间,用手背往后推门,屋子里彻底暗下来。

蛇用一只手扣住匪心的一对脚踝,微微提起,两片肥鼓鼓的阴唇因为闭着腿而夹起弧度。蛇盯着看了会,眼中的欲望浓得快凝在上面,手指只是草草扩张,就挺胯插了进去。

匪心一下子偏过头,剧烈喘气:“放开我!”“走开!”

匪心催促:“连二十都不愿意等,还说什么愿不愿意?”

润如白玉的指节拂过匪心的脸,动作轻柔,好似安慰。温存不过片刻,凌汶清拔下了匪心头上的玉簪。

匪心的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伶舟面无表情,一点一点把匪心的手从自己的衣角掰开,随后望着前方,一丝眼神都欠奉。

他捏了一把匪心的胸口,手指在乳尖上用力碾过,逼得其发出一声喘息。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段无知的记忆,像个孩童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喜爱,却落得这番下场。

他还能说什么啊!匪心疑心胯骨都要被撞碎,下意识求饶,“轻点,要坏了……透了…啊……不要顶了”

“你们龙族——”匪心打断他,“能活上万年,哪怕是蛇,修炼成神也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只是想做一个小修士,我们就此别过,既往不咎,不好吗?”

匪心的脸色越来越暗,直到走上楼梯,突然出声:“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我不想听。走开!”

匪心蹙眉,后腰处涌起一阵酸软,靠着蛇的依托才没有倒下。他只想快点摆脱,便用力舔蛇的尖牙,可除了尖锐的剐蹭感,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撩开匪心额头上的湿发,指尖因为身体的操弄而不断位移,勾勒着匪心的眼眸。

闻言,瑄犴立马放下匪心,触地的动作轻到极致。

匪心咬牙:“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华贵的衣衫遮挡之下,胯间撑起很大一团,他抖着手指,感受到坚硬的触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胡乱地揉。

匪心挣扎了一下,绝望地闭了闭眼:“你不是说可以喝你的牙尖毒吗?能不能快点。”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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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发情了。

匪心被他摸得连连喘息,挣扎着想要起来,“你又要做什么!我要走了,我不要你的毒了……呜!”白玉簪戳在肉粉的马眼口,细微地转圈,寻找角度,光滑的尖端挑开软肉,对准无比脆弱的尿道,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仿佛亲不够似的,瑄犴又寻到他的唇,偏偏小魅兽怎么也不肯打开贝齿,他便在脖颈上舔舐研磨,餍足地嗅他的气味。

“匪心抖得好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挠痒痒似的。”蛇捞起匪心的手,捏在掌心里,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用这,宝宝。”

匪心埋进蛇的锁骨,露出小半张蹙着眉的小脸,沾了满满的水液。他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他像只在海上漂流的小船,偶遇疯狂的暴雨,只能无力地上下颠簸。

蛇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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