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6 “我不去江南我怕冷”(剧情 师尊的回忆)(8/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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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脖颈上瞬间出现一条血痕。

“你!”瑄犴一惊,抬起带血的掌心。

“别跟过来!”匪心盯着他,一边护着伶舟往后退。瑄犴伸出的手慢慢握成拳,收回身侧,眼角浮出几根血丝,盯着他的脸不放。

凌汶清看了一会,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柔声道:“夜黑风高,注意脚下,别摔着。”

一霎那,匪心抬头往城中望去,明明是深夜,为何城中如此亮,甚至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目光一寸寸移到凌汶清脸上,匪心吸了口气,才开口道:“你做了什么?”

凌汶清注视他,目光像是舔舐的舌尖,将他的全身从头到脚描摹一遍。

嗯,一点没瘦。

面色也红润不少……

他注意到后边的伶舟,注意到匪心护住他的手,瞳孔渐渐变尖变亮,在他春风和煦的脸上十分突兀。

他的声音仍然平缓,但那对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你过来,我带你去看。”

广阔的天空似乎整个亮了起来,硝烟的火星一阵又一阵地冲向天空,滚滚硝烟朝着他站的方向袭过来。

匪心听到悲怆的哭喊声。

他握紧了剑,皱眉道:“你到底想怎样?”

“何必明知故问呢。”凌汶清挽起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腕,上面戴着一只黄金的蛇纹手环。

随着手腕抬起,那手环发出叮铃的脆响,在山林里显得十分诡异。在这一声一声的铃响中,匪心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逐渐涣散。

“你现在,应该在发情吧。”指尖在牙尖上一划,渗出一滴黑色的蛇毒,凌汶清笑吟吟地说,“你过来把这毒喝了,我便放过城中的人。”

他这么说完,匪心竟真的向他走了一步。

伶舟瞬间将他拉住了,往他的身体里灌入大量灵力,匪心剧烈地喘气,整个脊背都在因为情热而不断地细细颤抖。

“你先……停手,我再过来。”

伶舟:“匪心!”

匪心朝他摇头。

好一副情意相连的模样阿,凌汶清冷笑一声,摆摆手,便有人在他背后蹲下。他吩咐下去,不过多时,城中的火竟真的灭了不少。

生杀大权皆在他一念之间,一向如此。

匪心弓着背,从下往上地望他一眼,将长吟一寸寸地收回剑鞘之中。

他抬起脚腕,往凌汶清的方向走了一步。蛇打开双臂,声音清朗,“宝宝,快来我这。”

匪心走得很慢,凌汶清等不住地主动迎了上来。就在蛇要碰到他时,匪心忽地拔出长吟往他身上一刺,却只削掉一截衣袖。

匪心瞳孔一缩,头也不回地往山上飞去。瑄犴转身便追,被伶舟一掌拦住,两人当即你一掌我一拳地缠斗起来。

两人的目标一直是自己,只要自己跑掉,他们不会去追伶舟。

风潇潇地从耳边吹过,分不清是风声还是自己心跳的声音,大的快要从胸膛里冲出来了。

背后的风仿佛一只野鬼般追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匪心扭头抽出长吟,“叮”一声响,竟是凌汶清用金蛇手镯挡了这一剑。

匪心怕得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长吟压进凌汶清的手臂,凌汶清全然不顾,在鲜血中抱住了匪心。

他的瞳孔是比金手镯还要灼眼的光,黑色的眼仁倒竖,嘴角抑制不住扬起微笑。

“既然你这次没跑掉,便再也别想走了。”

凌汶清的手像一把锁链,紧紧地将匪心锁在怀中,手掌从腋下穿过扣住后颈,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匪心瞬间往后仰头,一双雪目布满红色血丝。后臀的淫纹发出一阵无比刺眼的光,竟红到连衣衫都无法遮挡。一股一股的蛇毒从侧颈灌入他的血管里,大脑痛得快要炸掉,只想要成为胯下的奴隶——一只淫兽。

“不……不要!”

匪心倒扣长吟,在自己大腿上用力割了一刀。凭借疼痛,他使出全身灵力,一掌击打在凌汶清的下巴,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滚下山崖,滑至崖边。

匪心抓住一颗歪脖子树的枝丫,半个身子已经滑出了悬崖边缘,惊起一阵尘土。

凌汶清月白色的衣袍被污泥和尘土沾染了一片,他却无暇顾及,只看着魅兽的方向,轻声道,“乖,你不要动。”

匪心的脸,因为情热通红,脖子边的伤口火辣辣的,濯濯淌着黑色蛇毒。

“宝宝,你不想要我吗?”

凌汶清柔声安慰,“你小心些,慢点过来。”魅兽发情期间都会沦为欲望的奴隶,更别说刚刚才被喂过他的毒——趴在他身下,不过是时间问题。

安静了片刻,匪心对他冷笑一声。

接着,他松开那根树枝,纵身跳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匪心眼前一白,山间溅绿在视线里天旋地转,持续几秒,意料中的疼痛和恐惧却没有到来。

长吟托着他的身体,像是云朵般轻飘飘浮了起来,整个经脉都回归到最初毫无修炼时的纯朴,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不知这样浮了多久,脸上感到一片冰冷,匪心睁开眼睛。

他趴在地上,眼前是一片鹅卵石铺就的山路,尽头隐藏在浓雾里,看不见前方的景象。

雾浓到了看不见五指的地步,只有一块石碑近在咫尺,仿佛就贴着他的身体似的。匪心迷茫地眯起眼,只见上面刻着——

娥灵镇。

匪心的脸呈现不正常的血红,他趴在地上,先是摸了一会自己的身体,毫无缓解,抬高屁股陷下腰肢,挨肏似的摇了一会,终于急地哭了出来。

好想要……

他抱住那块石碑,浑身贴上去,隔着衣物在上面摩擦,手指探进内衫里,用了点力气掐自己的乳粒。才没磨几下,他竟然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但无济于事,匪心迷迷糊糊地望着石碑,突然记起来了。

那朵让人结丹的金花。

他双腿抖得像筛糠,用长吟借作拐杖,强忍住身体不适,挣扎几次才站起来。

他往浓雾里走。

一条青石板路徐徐展开在他眼前,一开始还算平缓,越到后面,竟越来越陡峭,称得上是一道垂直的崖壁。

无奈之下,他寻找着崖壁的凹凸往上攀爬,突然不慎滑下,指甲尽数劈开,指缝里流出潺潺鲜血。

匪心痛得眼冒白光,拔出长吟,插进崖壁之中。

“我不怕。”

他就这样一步一剑,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仍是化不开的浓雾。

“我不怕!”

匪心咬紧牙关,浑身烫得像是一块热铁,张口便溢出喘息。就在他难受地快要昏迷过去时,终于爬到了山顶。

暗红色的古铜庙和挂满黑色布条的祈愿树让他愣了片刻,这实在有些说不出的渗人气息。但匪心已经快被情热烧昏了头,加上长久以来,他心中对结丹的过分期望,导致他见到那朵矗立在树下的金花时,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一霎那,周边的气息宛若飓风般在他身边汇集,如有实质般凝结成白色的雾气,全部往他身体里灌入。

本就高热的体温此刻像是要熟了一般,匪心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柔软的小腹里,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力量,曾经吃过的灵药,练过的苦功,从蛇和龙身上吸取的灵力,全部在此刻汇聚成一颗无比强大的金丹。

甚至还在往上升腾,匪心感到自己一跃过金丹期,甚至还在上升。

但与此同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竟在融化,被身后的黑色祈愿树全部吸收了去。

身体完全无力,他躺在地上,最后的一个念头是。

好想师尊。

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匪心反应过来时,那块玉牌已经在他手中折成两半。

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他吓得魂魄都要飞散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白涯在他背后,疑惑道:“匪心?”

匪心扑棱一下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往外爬了几步,身体一轻,被白涯提着衣服抱起来。

他用手肘遮住脸庞,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不让白涯看见自己的脸。

“怎么伤成这样?”

只这么一问,匪心鼻腔一酸,胸腔里的委屈浓得要溢出来了。

“师尊,你、你回去”

匪心抽噎一声,说不下去。

从一开始将他抱起,白涯就闻到一股冲天的血腥味,匪心的身上不仅沾满血渍,还黏满污泥,烫得更是像块烙铁。

在他身边,小魅兽从来都是娇惯的、不听话的样子,何曾如此狼狈过,连发根都被泥水卷成一绺一绺。

白涯心都要碎了,安抚道:“师尊在呢,别挡着脸,让我看看。”

匪心浑身发抖,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口。

白涯一只手抚上匪心大腿上的伤口为他疗伤,一边抱着他往庙中走去。

看到匪心指尖上融化的黑水时,白涯面色不虞,发出一声叹息。

他指尖微动,无形中刮起一阵飓风,黑色古树被连根拔起,无数祈愿布条和树一同化为齑粉,在空中纷纷扬扬。

吞金花,祈黑愿,从来都是歪门邪道,没有人能从中全身而退。他没想到匪心竟也误入歧途,也许是他一直想将人庇佑在身旁,从而忽略了徒弟的志向。

他一直觉得,他可以保护匪心一辈子。

庙门被推开发出吱忸一声响,许久未经造访的房间覆盖了一层灰尘。白涯抬手,瞬间整洁如新。

庙的正中央挂了一副黑色旗帜,供一尊黑色佛像,端着副慈眉善目,瞳孔却眯成一条细线,十分狡黠。佛像前有樽拔地而起的细长净瓶,污泥般的黑水从中濯濯淌出。白涯瞟了一眼,绕过佛像走进屏风后的静室。

静室里设施简洁,只有一张竹制的茶桌和一张小床。

白涯一将匪心放在床上,他就像只仓鼠般躲进被子里,像回到巢穴之中,怎么说都不出来。

白涯无奈道:“乖,你不出来,师尊怎么给你疗伤?”

“师尊回去吧!”匪心裹紧被子,“我没事。”

白涯叹一口气,膝盖撑上床沿,去够那床被子。

触碰到的一瞬间,床褥里发出些隐秘的呻吟,马上又安静下来。

白涯安抚地上下轻拍,道:“师尊知道你疼。没事的,师尊不罚你。”

这孩子天生要强,每每有心事也不与他说,输了更是逃到角落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白涯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罚他呢。

他附下身子,凑到上方,像小时候哄睡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一只手伸进去摸匪心的额头。

触到的一瞬间,匪心重重地一哆嗦,眼珠几乎是瞬间就涣散,发出一声旖旎的喘息。小腹有团热流隐隐汇集,腿根湿得一塌糊涂。

他贪恋男人的手,将额头贴进白涯的掌心挨蹭,舒服地哼哼两声,又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师尊,蜷起身子往被子里钻得更深。

好烫……

白涯皱起眉头。

他手上微用力,被子边被匪心紧紧卷住,不让他掀开一点。他干脆将匪心连被子一同抱起,放在腿上轻轻摇晃。大掌贴住匪心的脊背,顺着凸起的幅度温柔地安抚。

“和师尊讲讲话吧。在外面见到了什么好玩的?”白涯找到后颈的位置,捏了捏,“都去了什么地方,按时吃饭吗,有没有认识新朋友?”

“有没有想师尊?”

被子里闷闷一声:“想。”

白涯微笑,“我也想你。”

他抱着匪心往上托了托,惆怅道:“你走之后,我总是睡不着,总是在想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开不开心。”

想要匪心召唤他,又不想。

毕竟,那意味着没有遇到危险,意味着他平平安安,不需要师尊的庇佑。

白涯越期望见到匪心,心中的愧疚感就越深。春去秋来,他在期望与担忧中反复拉扯,最终全部化成思念。

白涯抱住怀中的魅兽,全身都舒适地松懈下来,“受伤了也没事,师尊会为你治好的。不要怕。”

听完他的话,被子包裹的一团剧烈颤抖,两只手从白涯的腰间偷偷溜出,紧紧环抱住他。

失去手掌的抓握,白涯慢慢将闷在匪心身上的被子掖开一个角,露出哭红了的一张脸。

“师尊对不起。”匪心哭得一抽一抽,“我……我好没用”

白涯一愣,被他过分滚烫的体温惊的心颤。

尾调不住颤抖,“怎么……”

他往下剥开被子,才发现匪心的背后有一道红光。

白涯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掀开匪心后背的衣物,又是怎么盯着那道魅纹许久。

他脑海里只有浪一般的愧疚感浮浮沉沉。

手指颤抖着触上魅纹一角,匪心当即受不了地软下腰去,后腰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师尊…”匪心抗拒地呜咽一声。

白涯长吸一口气:“所以,之前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吗?”

匪心飞快地望他一眼,拼命摇头。

白涯凝视匪心的眼睛,没有说话。他手掌贴在魅纹上,掌心运气,尝试将其中的血契硬生生逼出。

那蛇血受到威胁,沸腾一般在匪心的身体里乱窜。他受不了地往上一弹,背后爆发出灼眼的红光。

没办法,白涯只得先停下来。

匪心坐在白涯腿上不停哆嗦,他夹着腿,裤子几乎完全被打湿。只是被白涯摸了魅纹,就偷偷地射了一次。他贴着白涯的胸口小声喘气,被放平在床上。

下身一凉,竟是白涯将他的裤子脱了。

匪心惊恐出声:“师尊?!”

白涯一只手捏住匪心的大腿,声色皆是心疼和惆怅,“为什么不告诉师尊呢?”

魅兽根本没有力气,被白涯推着后腿跟朝两边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啵”一声分开,一股透明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到床上。

白涯的手从腿根推到膝窝,小魅兽的双腿几乎被折叠在胸前,下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师尊眼前。

匪心两只手慌乱地伸下去遮,腿也并拢了,脚掌抵在白涯胸口,不让他再靠近。

“师尊不用如此帮我……”他摇头,“不行……”

白涯呼出一口长气,就着这个姿势,手绕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找到匪心的性器,轻握住。

匪心的声音瞬间变了调,腰肢不住弓起,手也无力地乱抓。

“为什么不告诉师尊?”白涯继续问,“是怕我罚你吗?”

宽厚的手掌动作温柔,随着匪心的面部表情调控力度。掌心不似少年人般稚嫩,有着练剑留下的老茧,上下一滑,抽心般的爽。

匪心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绷紧了颤,脊椎骨像是被电过一样发麻。抵在白涯胸膛上的脚掌蜷缩起来,被握住脚踝,扛到肩膀上。

白浊释放在手心,白涯低垂着眼睛,一点点抹开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指尖掠过瓮张的穴口,蚌肉般饥渴,能看到里面微熟的嫩肉,显然是被长期使用后的艳糜。

“是师尊的错。”白涯道。

匪心一听,猛得大哭:“是我不敢说,我怕师尊不要我了!”

白涯心里一阵刺痛,眼眶也湿润,他俯下身子,白发如水般倾泻而下,与匪心的黑发流淌在一起。黑白分明,却又亲密无间。

白涯轻轻地说:“你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想。”

“我也想师尊。”

白涯摇头,“我在想,那个吻。”

匪心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向白涯。

白涯将他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柔声道:“匪心喜欢师尊吗?”

匪心毫不犹豫地开口,被白涯点住了嘴唇,“对师尊是普通的喜欢,还是男女之爱?”

静室昏暗,只有一束浅淡的月光从屏风透入房间,仿佛沉了一层蓝色的薄雾,连同时间缓慢沉寂。匪心望着白涯的灰色剪影,突然想,这是一直陪伴他的人。

从小到大,从死到生。

曾经的匪心,天真不知情为何物,但现在的他何尝会分不清,他简直用惨痛的代价来体会这感情。

一时寂静无声,白涯耐心地等待回答,只是僵硬的指尖暴露他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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