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7 看着不像魅兽倒是个神女了(剧情最初的开始)(1/10)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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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透的露珠顺着叶脉滴在土壤里,散发出一股青草的芳香。静谧的蓬莱云雾缭绕,袅袅沉烟向空中弥漫,十分祥和。

然而,书阁内部吵闹得宛若集市。

“哥,你是昨天来的吗?听说这里的寝舍小得像木盒,连我家毛毛的窝都不如呢!”一位穿金佩玉的小公子身着丝缎的青绿绣衣,声色明亮活泼,大声问道。

被叫哥的少年穿着一身墨黑的劲装,装束简洁,佩戴的灵器却十分不凡,莹光皎皎,散发着强大的灵力。

他似乎十分烦躁,曲起一条腿,背往后靠在书桌上,被烦到不行了才瞟他一眼,眼皮薄薄一层,十分无情:“那你滚回家里,睡你的猫窝去。”

那小公子也不恼,嘿嘿一笑,趴过去凑近了继续胡讲,瑄犴却不再理他。

和他一道的朋友看不下去,道:“宋琼,这人真没礼貌,你还凑上去干嘛呀!”

宋琼吓了一跳,捂住他的嘴:“你傻呀,连瑄犴都不认识?乱讲什么。”

朋友瞪大双眼,他早听闻龙族太子的“威名”,自小天赋异禀,杀神屠魔,无恶不作,竟也会乖乖坐在这里听课?

宋琼神色威武地叉腰,鼻子快翘到天上:“瑄犴哥哥以前救过我一次,我们可是有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众人:……

大家不敢再打趣,讨论起其他的话题。一个穿着红色羽衣的少年突然神秘兮兮地钻入人群,他名叫虹羽,是炽烈鸟家的亲王。虽说是亲王,却不过才两百岁,正是对趣事逸闻十分感兴趣的年纪。他朝四周看了一圈,手背贴在嘴边道:“你们听说过瑶光仙人的弟子吗?”

宋琼来劲了:“自然!魅兽嘛!”他这一下喊得大声,几乎整个书舍都看过来,瑄犴也抬起眼皮看着他。

“咳咳。”宋琼放低音量,“不过还好他收了徒,不然我母后天天想着要把我塞进他门下。听说他性格严肃认真,我可受不了!”

虹羽斜着眼笑了一声:“你受不了,人家还不收你呢,真是自作多情。”

“嘿你!”宋琼狠狠跺脚,不服气道,“魅兽他都收了,难道我还比不上一只魅兽?!”

宋琼为南海球麟一族的神嗣,真身为紫色,有鳞片,头顶有孔,有光从里面射出,有圆珠,吼声如雷。虽比不上大族深厚,但子嗣繁茂,家财万贯,在这新生中也有一席之地。

虹羽拍手:“说到点子上了!你们说,夫子怎就收一只魅兽为徒呢?怕不是这魅兽勾魂夺魄,把仙人迷得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描绘得绘声绘色,众人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副魅兽春光图。艳红床帐之下,雾蒙蒙的纱帐如水如沙,将魅兽的皮肤覆上一层薄红。小魅兽头顶黑角,眼眸水光,酥胸外露。而古董般死板的夫子一步步掀开床帐,将魅兽推到在床头

……太那个了!

从脑海里驱逐啊驱逐!

宋琼抖了抖鸡皮疙瘩,道:“我见过,我大哥哥养的魅兽。”

众人问:“如何?”

宋琼却摇摇头,不愿再讲。

他大哥哥养的那只魅兽,是炼成炉鼎之后才被送进南海,说是雪莲喂养了五百年,浑身异香,极少见的极好的品质。

他不仅见过,还碰过。那天有家宴,他嫌烦闷,早早地从殿上溜出来,跑到花园里散步,一眼就看到了拴在花丛里的魅兽。

一条粗黑的锁链锁在魅兽的脖子上,尾端虚虚地在花茎上绕了一圈,说是拴也太过勉强。但饶是这样,魅兽也丝毫没有逃跑的念头,乖巧地蹲在地上,垂着眼睑望着他。

天色渐晚,虚幻的月光笼罩住他,魅兽只穿着一身单衣,夜露里单薄过了头。

他的眼神也虚幻,薄薄的一层,好像有软水流淌。

宋琼被他望得心头一跳,反应过来时,已经走到他跟前。魅兽的手贴在花泥里,用脸蹭他的胯骨。他茫然地伸出手,掌心感到既软又硬的触感,好似他养的毛毛的肚皮包裹着玉。他低头看,手心两只乌黑的小角,袖珍,柔软,有点可爱。

他不自觉地收紧掌心,握住了两只角,魅兽浑身一颤,下半身小幅度地扭动,屁股在地上贴着晃。宋琼咽了咽口水,丝毫没发觉魅兽的脸已经紧紧贴住他裆部,隔着一层布料餍足地吸食。

他浑身发热,张口道:“你……”霎那间那魅兽被一脚踢出花丛,活像个破烂,滚了整一圈才停下来,倒在地上簌簌发抖。

“贱货。”

宋琼猛然回神,看到他大哥哥站在身后,眉间满是阴郁。

大哥哥把他全身检查一遍,确认没什么不妥,大声骂道:“你是不是傻!想炉鼎了?你才几岁啊宋琼,这是你能碰的?”

“我才不是!”宋琼连忙顶嘴,脸却红透,他底下顶起个小帐篷,确实是被勾起了情欲。差点被魅兽吸走了精气,被他哥笑了半个月。

太可怕了。

才只是被看了一眼……

宋琼先入为主,判定,瑶光仙人一定也是被魅兽魅惑了心智,什么廉耻什么声誉都不顾了!

几个人叽叽喳喳,把匪心的形象往浪荡艳妇的边缘描摹了个遍。不知谁喊了一声“夫子来了“,所有人如临大敌一般瞪着双眼盯着门口。

一声吱嘎的推门声响起。

白涯施施然背着手,从大门处跨进来,他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面容年轻温和,丝毫没有作为夫子的威严。

宋琼心里欸了一声,说好的古董老头呢?

他还没诧异完,门口几乎传来一道白光,投进他眼里,他微张着嘴瞪大了双眼。

只见瑶光仙人背后跟着个粉面的小书童,梳着两只小巧的发髻,戴一只白色短玉簪。他穿着普通书童的外衣,只是布料特别,袖口绣洁白的花边,繁复而精致,颜色素浅,气质清冷远艳。

他抱着笔墨,低垂着眉,步履匆匆地走到白涯的书案边布好纸砚,才敢悄悄抬头瞧一眼屋内。抬头的一瞬间,眉心一点红痣悄然露出,衬着一对睡凤眼冷艳无边,神态却柔和乖巧,像极了菩萨座下的玄女。

匪心偷瞟一眼,却发现整个书舍的人全盯着他,他呼吸一滞,低下头就要出去。

“匪心。“白涯开口唤停他,指着光线最好的位置道,“你坐那里。”

匪心浑身一颤,回过头与白涯四目相对,师尊的眼中皆是温柔和期待,像一团柔水,将他包容其中。匪心眼眶一热,低低嗯了一声,朝着窗边的位置走去。

宋琼全身的魂魄都被勾走,一下子猛然回神,做了两个深呼吸,心想:这可比他大哥哥喂了五百年的魅兽厉害多了,怪不得仙人说什么也要收他为徒啊。

匪心的位置正好在他前面,右边便是瑄犴,周围一圈都是三界里权势滔天的小辈,。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肉,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好胀……唔”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只拢着整个外阴缓慢揉动,唇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软又热。匪心舒爽地发抖,抱着他的脖子用气声道,“还要……”蛇的眸子渐渐收紧,变成竖线,磁性的声音低低唤他,“好,宝贝。”

凌汶清侧过头咬住匪心的侧颈,手指掐入腿根,拉高一条腿,就这么撞了进去。蛇牙刺破皮肉,涌出温热的血,他感到无比鲜活的生命力,滚烫的、可爱的温度,是他身上所没有的。

匪心呃了一声,浑身脱力,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着,双手无力下滑。下身被狠狠地贯穿,鸡巴将褶皱系数撑平,摩擦着湿透的壁肉。边缘处像个橡皮圈,被撑开到透明,随着抽插不断带出穴肉,又肏进去。

他后背处的水面浮现隐约红光,印在蛇的侧脸上,显得诡异而妖冶。

“啊……嗯……哈啊…哈……好…好”

蛇眯眼,看他的脸,“好什么”

“好疼……混蛋”匪心避开他的视线。

他无力地侧仰着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疼就好。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穴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发情的猫。

耻骨不断拍上臀尖,两个小穴都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膜被猛烈侵犯。凌汶清肏得又狠又凶,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捁在怀里,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敏感点被有意不断顶操,他幻觉自己回到那晚,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前后都被奸淫。身上布满鳞片痕迹,性器一拔出就涌出精液,被灌满了。

肉体拍打声连贯响起,甜腻的喘息逐渐变成哭泣,从喉咙里嘶出呜咽,匪心忍受不住地求饶。

“我受不住,求你了,我要死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你受得住。”

“你是淫兽。”

“你的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心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把尿一样张开他的大腿。匪心看见自己的肚子反复凸起,小穴吞吐着鸡巴,性器硬得贴着小腹,兴奋得吐着前列腺液。

“匪心,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简直羞耻地要昏过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他扭着身子要躲,鸡巴滑出来一截,蛇挺身又猛塞进去。

“怎么不是?匪心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匪心晚上会不会想着男人的阳具纾解,想要鸡巴狠狠奸进子宫,射在里面,想要怀小淫兽,大着肚子给我肏,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明明就是!”冠头破开宫口,塞在里面打转研磨,“匪心的子宫又骚又软,吸得我好舒服,拔都拔不出来,嘬着我不要我走。”

他保持着姿势往里做了个深挺,匪心全身弓起,射了出来。

高潮的逼肉抽搐着,爱液淋满冠头,夹着蛇一阵痉挛,好似谄媚吮吸。蛇没有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匪心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不承认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得到惩罚的。”

匪心射到一半马眼被堵住,偏偏还被继续操弄,奔溃地发出呜咽。

“舒服……舒服,我不要了”

凌汶清笑了笑,低下头亲他的耳朵尖,安慰道:“乖~”

匪心满脸斑驳的水痕,肚子突出一块,翻着白眼,连脚趾都抖得不像样。蛇爱极了他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醉于情爱,沉沦在痛苦中,厌恶凌汶清,却无法反抗分毫。

他终于把他拉下来了。

和他一样,绝望,悲悯,而不是在师尊或龙的喜爱里不谙世事。他要让匪心铭记,他们两才应该在一起。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共同的低贱。

什么天南,什么海北,只要这淫纹在身,他便哪里都去不了。

匪心好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蛇惬意地抱着他亲吻,玩弄似的肏他,荤言浪语激得他红到耳朵尖。不知多久过去,甚至有人来温泉水沐浴,蛇才放过了他。

他整理衣衫,摆弄配饰,又变回清风霁月的模样。

虚伪。

匪心趴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他抱起来,过家家似的穿衣服。

凌汶清道:“与男人做一次爱,不过能抗三天发情期。”

“什么!”匪心大惊。

蛇笑道:“不想?”

废话,匪心沉默不语,指甲都扣进掌心。

“宝宝。”凌汶清贴近他的耳朵,凉飕飕的气息喷在耳垂,“这么不想?到还有一个办法。”他提起嘴角,像是一个温柔的微笑,两只尖锐的毒牙赫然显露。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匪心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他往后躲,被狠狠抓住。

凌汶清幽幽地呼气,捏住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解决方式除了交媾,还有。喝我的牙尖毒。”

匪心看着温泉旁的石头,心想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他神情恹恹地回到住处,发现白涯站在门口等他。

心中一阵心虚,匪心顿在了原地,倒是白涯一看到他就走过来,仔细地一番察看。

匪心怕他发现身体的变化,躲避着要走,突然被抓住了双臂。

他心中一颤:“师尊?”

白涯面目严肃地看着他,转而双眉一展,高兴道:“为师下山不过七天,你修炼竟如此之快,已入筑基后期了!”

“什……什么?”

匪心心中一喜,又陷入深深的疑惑,他停留在筑基期已经很久了,期间无论如何刻苦勤奋,如何饮药吃丹都没有用。

此刻突然进阶,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魅纹。

通过交媾吸取了对方的灵力。

匪心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不是应该高兴。

筑基后期与结丹一线之隔,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不出差错,结丹是板上钉钉的事。

无论如何,匪心欣慰道:“终于可以结丹了。”

白涯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化为一抹忧伤,许久,才道:“是,是得好好准备一番。”

金丹之后,便为修士。

魅兽,哪能结什么丹呢。

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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