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7 看着不像魅兽倒是个神女了(剧情最初的开始)(3/10)111  匪心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被情欲烧红,只想不顾一切地放纵浪欲。他撑着蛇的肩膀,转头在瑄犴下巴上亲了一下。

“呃”瑄犴猛地抽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一把将手掌抽出,匪心全身的重量都向下坠,前后穴入楔般被撑开,塞满了,薄薄一片的小腹被顶出幅度。

这一下猛顶到骚心,穴口都一同顶进去,龟头撑开褶皱一下子将整个穴道都操透了,将嫩肉都捣烂。身体深处渗出酸软的快感,过电般刺激着后脑勺,匪心发出带着鼻音的哭喘,竟然感到了满足。

他像只在海上漂流的小船,偶遇疯狂的暴雨,只能无力地上下颠簸。

两人在他身体里冲刺,响起稠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合处一塌糊涂,骚水多的在地上汇聚一小摊。酸软的电流在他脊柱里窜起,逐渐攀上顶峰,匪心又要到了,身体痉挛地发抖,小穴不受控地一阵阵收缩,死死绞着鸡巴。

他叫道:“不要!不要!”

“一下要一下不要的,话都让你给说完了。”瑄犴狠狠抽了把他的侧臀,留下一个掌印。

匪心埋进蛇的锁骨,露出小半张蹙着眉的小脸,沾了满满的水液。他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折磨,全部射给了他。

匪心的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他撩开匪心额头上的湿发,指尖因为身体的操弄而不断位移,勾勒着匪心的眼眸。

“匪心还听不听我的话?”他声色毫无情绪,像随口一问。

匪心紧紧扯住蛇的衣袖,哭喘道:“我听话,匪心听话,哈啊……匪心…”

脸被狠狠掰回,对上一双红怒的眼睛,“那我呢?”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用力地把他的腿顶得耸起,仿佛他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就会被肏死在这里。

蛇勾起他的小拇指,“说呀,心心。”

匪心快要崩溃,自欺欺人地闭了闭眼,猛地从瑄犴的身下爬出来,环上蛇的脖颈。

匪心不顾一切地讨好他,捧着他的脸亲吻,双臂紧紧圈住脖颈,全然一副醉于情欲的痴态。

瑄犴在背后扯着他的腿,被一脚蹬开,匪心趴在蛇的下半身,哆嗦着用手握住半硬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他被呛到,仍往喉咙里吞,动作十分生涩,但还是取悦到身上的人。

瑄犴全身的恼火都变成迟疑,“你……”

凌汶清嘴角仰起弧度,即使侧在床上,动作也优雅而有仪态。他在匪心后脑勺上缓慢抚摸,声音里权是愉悦,夸奖道:“这才是乖孩子。”

匪心是被束缚感给难受醒的。

鼻翼在热气中抖了抖,他睁开眼,一左一右亮起蓝白的荧光,两条巨大的尾巴麻花似的缠着他,紧紧得,腿部都被捆得泛起酸麻。

他叹了口气。

又是这样……

他枕在蛇的手臂上,而龙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腰。他微微一动,两人便醒了过来。

瑄犴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贴着他的胸口抬头,“醒了?”

匪心望着天花板,声音冷冰冰的,“放开。”

瑄犴一愣,知道他是清醒了,却也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张口道“你”

“我说放开。”

睡凤眼微微垂下,只是凝视着眼前,从骨子里透出三分冰冷,一丝眼神都没有落在两人身上,仿佛身边只是两具尸体。

僵持片刻,蛇的尾巴先开始松动。

瑄犴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匪心已经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地上十分凌乱,铺满了布条和破碎的衣物。他捡起外衫,粗略检查,确认是完整的便套在身上。

匪心推开门,天际仍是蒙蒙的黑色,只最远边亮起鱼肚白,朝这缓慢蔓延。一排大雁规整而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而匪心只是安静地注视。

他收回视线,没走几步,踉跄一下跪在地上,被抓着一边手臂拉起来。

瑄犴贴着他的耳朵,又恢复了那副张扬的样子,笑嘻嘻的,“腿都被干软了。”

匪心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用全身力气将手臂抽回来,裹紧身上的外袍。

瑄犴握上他的手背,一同往里摸,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捏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那被吸了一整晚,肿得比平时大上一圈,痛得匪心不住吸气。

瑄犴制住匪心往楼下走的身体,想带去自己那。匪心死死拉住木制的把手,几乎全身都扒拉在上面。

匪心低下头:“我师尊要找我了。”

“切。”瑄犴不屑,“走的动吗你。”

他不拦着匪心,只是去拉匪心的手,一碰到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瑄犴皱起眉,慢慢蹲下来,凑近了问:“怎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愿意,那条蛇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怎么,喜欢上他了?”

匪心脸转向另一边,被捏住下巴掰回来。

瑄犴在他下唇啄了几口,尝到些干涸的血渍,他食髓知味,将唇珠含入舌尖,呼吸逐渐粗重。

喜欢?

恶心恶心恶心!

匪心推开瑄犴的脸,狠狠瞪他,“我没有!”

瑄犴摸了把他的肩颈,又笑起来,“没有就没有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匪心不再搭理,踉跄着往楼下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龙默默注视,随即几步跨上楼,双手交叠,趴在栏杆上,看那道纤细的背影一点一点地远去,直到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早晨,匪心来上课时,没有戴那只白玉簪。

甚至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垂下,将脖颈遮的严严实实。

他昏昏欲睡,生平第一次在课上,困得将额头抵在书桌。

上半身仍在努力挺直,长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颈。细嫩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交错着数不清的齿印,斑斑点点,青紫交错。

桌子被点了点。

匪心惊得浑身一颤,从发间露出半边侧脸,道:“抱歉。”

然而那道冷冰冰的视线还是凝在他身上。

匪心又侧了一寸头,伶舟马上收回视线,拿书挡在自己脸上,仿佛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

匪心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塾友是真的很讨厌他。

他坐直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像是被拼凑起来,每动一丝一毫便引发全身的酸痛,下体更是像被闷棍敲上百来下,直到现在还感觉有东西在内跳动。他太累了,疲惫得不知如何是好,有这魅纹在身,三天一到,他便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实在不想去……可是

他一想到蛇,从每一个毛孔直冷到心里,竟是连逃跑这个决定都不敢轻易作出。

好不容易挨到散学,他踉跄着站起来,便看到龙再一次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匪心咬紧牙关,心中的厌恶一阵阵翻涌。

身边再次有人拦住他,他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瑄犴一只手背在身后,去抓他的手,匪心往旁边一退,险些绊倒在伶舟身上。

匪心隔过众人望了一眼白涯,低声道:“你还想怎样?”

“这我得问你。”瑄犴拉过他的袖子,往他手中传去一只瓷瓶,“带着这满身痕迹到处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乐意。”

“我不要你的东西。”匪心甩开他的手,余光瞟见白涯往他们的方向望来,心中一阵慌措,忙道,“你快走开。”

瑄犴啧了一声,掐住他的手腕,恶狠狠道,“就这么怕白涯知道?”

两人推搡起来,匪心往后一退,终于还是绊倒在伶舟身上,伶舟浑身僵住,猛地站起,正好挡在匪心和瑄犴之间。

书桌与墙壁之间仅可过一人,瑄犴想侧身过去,伶舟却一动不动。

匪心见瑄犴被伶舟拦住,登时爬起来,往讲台跑去黏在白涯身边,走时回头望了一眼伶舟。

瑄犴后槽牙都要咬碎,看着匪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冷笑一声:“什么意思?”

伶舟:“他说不要,你没听到吗?”

“呵。”瑄犴乐了,脸上呈现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你怎知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又怎知他不是在欲拒还迎?”

伶舟面无表情,许久,对他冷冷回嗤,“好一个自欺欺人。”

他可从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声。

笑容僵在瑄犴脸上,他猛地扯住伶舟的衣领,目露凶光,“你找死!”

伶舟面无表情地看他。

瑄犴挥拳,强大的灵力凝成蓝色的漩涡,伶舟硬生生接下,闷哼一声。溢出的余力使身后的木门整个飞了出去。

伶舟没想到他的境界如此霸道,忙在体内运气,点了身上几个穴道,冷横一眼:“粗鲁。”

宋琼一帮人听到动静,立刻围了上来,劝说着两人。伶舟为青山白鹤一族,家族底蕴悠久,为仙界望族。

何况伶舟为正室嫡长子,却在族内年纪最小。白鹤家主老来得子,对他无限宠爱,加上鹤本就性情高雅,便养出了这么个眼高于顶的性子。

若两家皇子起争执,必将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哥,松手吧。私下打闹会被幽闭,重则罚出学舍。”宋琼在一旁小声道,瑄犴切了一声,扯开手,一脚踢翻了伶舟的书桌,墨汁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他现在可不想离开学舍。

瑄犴警告性点了点伶舟,便大跨步离去了。

伶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明月高悬,林间萧瑟,石亭中,伶舟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小憩,脚边是一只圆筒状的暖炉,烧着一壶茶。

薄而白的眼皮微阖,铺着一层朦胧的月色,冷峻的侧脸与这静夜融为一体。

一片阴影逐渐盖住他的脸。

“你果然在这。”匪心收起探路的铜镜,掏出一只木盒,“听说那家伙撒了你的墨,我带了师尊最好的墨盘给你。”

伶舟缓缓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

他道:“不必。”

“要的,我师尊从小就教过我,受了恩惠便要知道感激。”匪心将那木盒摆在暖炉边上,“今日谢谢你。”

伶舟没有回应,匪心右手绞着左手的食指,迟疑道:“那个……我……”

伶舟:“有话直说。”

好吧……匪心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嚼着小话。

伶舟偏开头,声色淡然:“我不愿意。”

结果在意料之中,但匪心还是失望了一瞬。他苦笑道:“也是,我与你并不相熟,要做这种事还是太过勉强了。”

匪心思索一整天,想到的最好办法便是找一位可信之人,在魅纹发作时将他困在房中,看看能不能硬撑过一波情潮。

他只拜托伶舟替他护法,却并不告知他是淫纹发作,说的不明不白,自然被拒绝。

他直起身子,伶舟却按住他的腰,又马上松开。

“伶舟?”

伶舟的头始终侧在一边,不肯看他,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匪心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声道:“是他们该死!”

伶舟看向他的脸,匪心捂住嘴。

不于背后言人矣……匪心反省片刻,平静道:“没什么。”

伶舟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在两人视线相触时率先移开目光,半晌,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方形玉牌。

这玉牌薄如蝉翼,名为“千里追”。顾名思义,千里之内,只要折断这器具,对方便可在三息之间被传送到握牌之人身边,是联络的最好工具。

“你拿去,有困难可以找我。”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

匪心以为是白天瑄犴的拦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道:“多谢。”

他摩挲一会玉牌,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匪心如履薄冰,度过了这三天。

大概是有恃无恐,瑄犴在离开教室前对他做了个暧昧的动作,双指握圈,舌尖钻过,眼睛眯起一笑,在一众人簇拥下离开了。

匪心如坠冰窖。

他心跳急促,不知怎么回的房间,趁热意涌起前将自己绑了起来。

不就是……情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匪心对自己说。

他将自己绑紧,心里仍一阵发慌,坐在椅子上念了个决,加了几根绳将身体与椅子缠了又缠。

天色渐渐暗下去,匪心的心跳快如擂鼓,感受到小腹的旖旎像撒开的水一般蔓延。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快一点,伶——舟——”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语。伶舟低下头去听,被套进他的臂弯里。

伶舟一惊,立刻直起身子,却无意之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捆仙索压在他的后颈,滚烫的嘴唇擦过下颚,十分软湿。伶舟侧过头,道:“清醒一点,匪心。”

匪心阖着一对凤眼,嗅了嗅他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讲:“伶舟,你好香。”

“胡说什么。”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是已经圈上了腰肢。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之间,两人身边的气温瞬间高了起来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