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肉,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他记得凌汶清的话,每三天发一次情。
他心中一颤:“师尊?”
他扭着身子要躲,鸡巴滑出来一截,蛇挺身又猛塞进去。
瑄犴冷笑一声,掀开下摆坐了下去,心里百般不爽,想要回头去看却忍住,一整节课都心不在焉。
匪心的脸色越来越暗,直到走上楼梯,突然出声:“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
“你跟我回去,我替你抹掉这魅纹。”
匪心立马收回目光。
龙的手很不安分,等不及似的,揉捏他的臀,从袖口探进去摸他的手臂。一根硬物戳着臀缝,强势地来回滑动。
匪心咬牙:“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他保持着姿势往里做了个深挺,匪心全身弓起,射了出来。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刚刚还在听他炫耀的小弟:……
“好想你,好想,让我亲亲,亲亲爱爱好宝宝。”
他记得自己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只想做爱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想在瑄犴面前变成这样。
蛇眯眼,看他的脸,“好什么”
“本来是想给你的。”蛇微微侧头,又凑近了,吐出幽幽的蛇信,“可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匪心最好做些什么来哄哄我。不然……”
瑄犴摸着这具柔软的身子,下半身的欲望早已经挺立,硬得发疼。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段无知的记忆,像个孩童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喜爱,却落得这番下场。
瑄犴抱着匪心,往寝舍走。
少顷,窗外钟铃遥响,学生们还坐在座位上,匪心已经草草收拾,嗖得站起,绕过大半个教室冲到讲台上。
隐秘的角落里,匪心双脚离地,被抱起来猛烈地亲吻。
“你们龙族——”匪心打断他,“能活上万年,哪怕是蛇,修炼成神也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只是想做一个小修士,我们就此别过,既往不咎,不好吗?”
学舍的课业恢复,匪心换了座位,坐到教室的最后面,避免和任何人有接触。
白涯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化为一抹忧伤,许久,才道:“是,是得好好准备一番。”
废话,匪心沉默不语,指甲都扣进掌心。
蛇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微笑,那笑意却让匪心浑身发冷,“匪心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白涯疑惑一番,但匪心说是自愿。他皱着眉,却也答应了。
十分不好相处。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共同的低贱。
匪心想到瑄犴,心里更恨。
他简直羞耻地要昏过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匪心看着温泉旁的石头,心想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匪心被蛇吻得透不过气,用力拍着凌汶清的胸口,上半身不住后仰。
“匪心,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金丹之后,便为修士。
越靠近寝舍,他心里的回忆便涌出来,妖魔一般抽打着他。
什么天南,什么海北,只要这淫纹在身,他便哪里都去不了。
闻言,瑄犴立马放下匪心,触地的动作轻到极致。
心中一阵心虚,匪心顿在了原地,倒是白涯一看到他就走过来,仔细地一番察看。
嘴唇被松开时,他往后垂着脑袋,拼命喘气。
“什么!”匪心大惊。
意思便是要他自己来了。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是。”瑄犴顿住。
“我受不住,求你了,我要死了……”
要命的是,在他撩拨之下,匪心的脸颊变得绯红,从小腹往上涌起热流。
是了,就算他说的好听,性子也仍然是桀骜不羁,哪有那么容易低头,惹急了他反而更难走掉。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只拢着整个外阴缓慢揉动,唇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软又热。匪心舒爽地发抖,抱着他的脖子用气声道,“还要……”蛇的眸子渐渐收紧,变成竖线,磁性的声音低低唤他,“好,宝贝。”
瑄犴扣着匪心的手腕,往自己胸口拉近,从上往下放出龙威,以示警告,“别多管闲事,伶舟。”
瑄犴保持起身到一半的姿势,慢慢坐回了座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瑄犴转过去,“你别走,我不做便是……走了也和我说一声罢。”
他一离开,柳二便兴致冲冲地占据了那个座位,只道是魅兽终于“心里有数”了,昂着头和一众小弟炫耀。
他后背处的水面浮现隐约红光,印在蛇的侧脸上,显得诡异而妖冶。
虚伪。
瑄犴一愣,好一会,埋进他颈窝里:“就缠着你……”
他神情恹恹地回到住处,发现白涯站在门口等他。
“怎么不是?匪心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疼就好。
通过交媾吸取了对方的灵力。
匪心好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匪心道:“你让我想想,先放我下来。”
匪心看见瑄犴一步步靠近,心跳得像擂鼓,斥道:“放手。”
他一下子难以将眼神移开,原因无他,这位仁兄长得很,漂亮。
肉体拍打声连贯响起,甜腻的喘息逐渐变成哭泣,从喉咙里嘶出呜咽,匪心忍受不住地求饶。
“你是淫兽。”
蛇笑道:“不想?”
凌汶清侧过头咬住匪心的侧颈,手指掐入腿根,拉高一条腿,就这么撞了进去。蛇牙刺破皮肉,涌出温热的血,他感到无比鲜活的生命力,滚烫的、可爱的温度,是他身上所没有的。
他的气质与凌汶清有些相像,皆是清贵高雅,但凌汶清端着一张笑脸,像在笑,又像在讥讽;好似春风和煦,又仿佛暗藏杀机。
他转过头,眼里权是疲惫,“为什么偏偏缠着我?”
匪心挣扎了一下,绝望地闭了闭眼:“你不是说可以喝你的牙尖毒吗?能不能快点。”
匪心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不是应该高兴。
在又一次笑出声后,身旁传来一声,“安静。”
匪心催促:“连二十都不愿意等,还说什么愿不愿意?”
“好胀……唔”
但他也实在不想去找蛇,每每想到蛇的拥抱,身体便一阵阵发冷,更别说喝他的牙尖毒了。
无论如何,匪心欣慰道:“终于可以结丹了。”
此日和平常一样,结课铃一响,他便站起,绕远路要去白涯身边。
匪心用力,却甩不开,一时有些着急,朝周边看了看。
匪心怕他发现身体的变化,躲避着要走,突然被抓住了双臂。
“塾友,能不能帮帮我,拜托你。”
门几乎瞬间被打开,凌汶清一把将他拉进去。
但是和男人交媾。
“啊……嗯……哈啊…哈……好…好”
匪心射到一半马眼被堵住,偏偏还被继续操弄,奔溃地发出呜咽。
他从背后抱住匪心,手上动作简直称得上是撕扯,又急又乱。
后排几乎没人了,只有那位很凶的仁兄,匪心病急乱投医,抓住了他的衣角。
蛇松开手,笔直站立,狭长的金眸掠出温柔的幅度,垂视着他。
他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衣衫被推高,手掌在滑嫩的肌肤上抚摸,把玩着肚皮上的软肉。
只是他刚站起,白涯身边便围了一群“好学”的学生,他也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高潮的逼肉抽搐着,爱液淋满冠头,夹着蛇一阵痉挛,好似谄媚吮吸。蛇没有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匪心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不承认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得到惩罚的。”
凌汶清笑了笑,低下头亲他的耳朵尖,安慰道:“乖~”
匪心不敢答话,颤颤巍巍地顶嘴:“你骗人,你的毒呢?”
柳二被他吓得一抖,随即双手高举,大声道:“我可没有逼他,是他自己到后面去的!”
“匪心,你听我说。”
他低笑一声,咬了咬牙。
和他一样,绝望,悲悯,而不是在师尊或龙的喜爱里不谙世事。他要让匪心铭记,他们两才应该在一起。
“心心。”瑄犴面色很不好,努力放缓声音,去拉他的手,“我有话和你说。”
敏感点被有意不断顶操,他幻觉自己回到那晚,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前后都被奸淫。身上布满鳞片痕迹,性器一拔出就涌出精液,被灌满了。
匪心瞳孔紧缩,被高大的身躯挡住,一时竟无路可逃。他猛地低头:“走开!”
匪心一愣,没想到他答应地如此痛快。
“我不想听。走开!”
瑄犴盯着他。
匪心呃了一声,浑身脱力,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着,双手无力下滑。下身被狠狠地贯穿,鸡巴将褶皱系数撑平,摩擦着湿透的壁肉。边缘处像个橡皮圈,被撑开到透明,随着抽插不断带出穴肉,又肏进去。
“明明就是!”冠头破开宫口,塞在里面打转研磨,“匪心的子宫又骚又软,吸得我好舒服,拔都拔不出来,嘬着我不要我走。”
白涯面目严肃地看着他,转而双眉一展,高兴道:“为师下山不过七天,你修炼竟如此之快,已入筑基后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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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毛皱得更深,有一分嫌恶,道:“看我作甚?”
手上的桎梏松开,瑄犴也已经走到面前。
那里有两人的美好回忆,是他心里的爱巢。说不定到了床上,匪心就会心软,对他再撒一次娇。
“好疼……混蛋”匪心避开他的视线。
“心心,我好想你。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匪心答嗯,毫不犹豫下楼,敲响了蛇的门。
匪心的脸已经熟红,光是被抱住就全身发痒,小穴饥渴地瓮张,渴望被填满。他难耐地运气,稳住呼吸,在蛇怀里转了个身。
筑基后期与结丹一线之隔,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不出差错,结丹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犹豫了一会,轻轻问:“你不愿意吗?”
匪心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讲,任凭瑄犴痴迷地在他耳边喃喃自语,诉说爱意。他望着天花板,早已神游天外。
“不要听!”
他无力地侧仰着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匪心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他往后躲,被狠狠抓住。
此刻突然进阶,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魅纹。
他捏了一把匪心的胸口,手指在乳尖上用力
凌汶清幽幽地呼气,捏住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解决方式除了交媾,还有。喝我的牙尖毒。”
瑄犴目不转睛地注视他,匪心无视他的目光,道:“你若真的知错,便面对着门,数到二十再回头。我如果还在便是愿意。”
只是被骗也罢了,他回想当初,却是真心实意地喜欢过。
他猛地抱住白涯的腰,喘了口气:“师尊。”
瑄犴双臂紧紧地捁住他,把他压在墙角,舌头侵略到最深。嘴唇被咬了好几口,流下淡淡的血痕。
而这位仁兄,却是实打实的冷面寒霜。
凌汶清在他耳边低喘:“好软,心心,给我生个小心心,好不好?”
“唔唔——”
“你的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心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把尿一样张开他的大腿。匪心看见自己的肚子反复凸起,小穴吞吐着鸡巴,性器硬得贴着小腹,兴奋得吐着前列腺液。
匪心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仿佛亲不够似的,瑄犴又寻到他的唇,偏偏小魅兽怎么也不肯打开贝齿,他便在脖颈上舔舐研磨,餍足地嗅他的气味。
匪心脸色白了几分,在瑄犴怀里捶打挣扎,想开口大叫,被捂住嘴整个抱了出去。
他面容白皙,比挺高俏,一双眼像是用雪染了,才能如此寡淡凄寒,看向人的神色像是射出冰针。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传递,匪心胡乱地踢打,被掰开大腿夹在瑄犴腰际。
他要发情了。
匪心心中一喜,又陷入深深的疑惑,他停留在筑基期已经很久了,期间无论如何刻苦勤奋,如何饮药吃丹都没有用。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那人瞟起眼皮,冷冷地睇他一眼。
上课不久,瑄犴姗姗来迟,看到柳二后一愣,面上阴沉沉暗下来,表情像是要将他捏死。
匪心像只八爪鱼似的,去哪里都要黏着白涯,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直到第三天的傍晚。
匪心坐在角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全部的教室内况,有时还能瞟到某某在打瞌睡,他噗嗤一笑,竟然自得其乐起来。
匪心蹙眉,后腰处涌起一阵酸软,靠着蛇的依托才没有倒下。他只想快点摆脱,便用力舔蛇的尖牙,可除了尖锐的剐蹭感,什么也没有留下。
无论如何,与凌汶清沾边的匪心都不想接触一点,他当即摆正姿势,认认真真地听起课来。
贴身的内裤被戳进去好几次,紧紧卡着,若不是龙还考虑着他的想法,说不定在路上就压着做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你受得住。”
他整理衣衫,摆弄配饰,又变回清风霁月的模样。
匪心向后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瑄犴心念一动,在两人身上盖下一层结界,身形和气息瞬间消失了,一眼望去毫无一物。
“匪心,宝宝,宝贝。”
魅兽,哪能结什么丹呢。
蛇惬意地抱着他亲吻,玩弄似的肏他,荤言浪语激得他红到耳朵尖。不知多久过去,甚至有人来温泉水沐浴,蛇才放过了他。
凌汶清轻笑:“好。”
“宝宝。”凌汶清贴近他的耳朵,凉飕飕的气息喷在耳垂,“这么不想?到还有一个办法。”他提起嘴角,像是一个温柔的微笑,两只尖锐的毒牙赫然显露。
匪心趴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他抱起来,过家家似的穿衣服。
伶舟面无表情,一点一点把匪心的手从自己的衣角掰开,随后望着前方,一丝眼神都欠奉。
“不是,我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匪心被他抱在怀里,默不作声,瑄犴的眼中涌起一丝急促。
还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白涯摸摸他的后脑勺,任他抱着,摆正桌上的竹简、古籍,一同走出了书舍。
他连瑄犴的脸都不想再见到,朝着一侧偏头。瑄犴呼吸微促,心里一阵刺痛,又道:“我不强迫你,你给我点时间,不要去理那条蛇,我……”
匪心一下子偏过头,剧烈喘气:“放开我!”“走开!”
匪心立刻噤声,朝边上看去,看到一张冷肃的脸。
匪心目不转睛地回视,小声道:“抱歉。”
匪心不想再听了,他说不给,难道就会放他走吗?左右都是废话。他皱了皱眉,干脆闭上眼睛,一副随你便的表情。
“舒服……舒服,我不要了”
太难看了。
匪心用手推着他的下巴,瑄犴便舔他的指缝,又舔到嘴角,舔他的脸,直到一边脸都变得湿漉漉。
那人微微皱眉,很不满地看着他。
他终于把他拉下来了。
他叼着匪心的耳垂,像是舔一块蜜糖一般含在舌尖品尝,目光紧紧钉在他脸上,不舍得离开。
匪心满脸斑驳的水痕,肚子突出一块,翻着白眼,连脚趾都抖得不像样。蛇爱极了他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醉于情爱,沉沦在痛苦中,厌恶凌汶清,却无法反抗分毫。
“什……什么?”
耻骨不断拍上臀尖,两个小穴都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膜被猛烈侵犯。凌汶清肏得又狠又凶,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捁在怀里,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穴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发情的猫。
“匪心晚上会不会想着男人的阳具纾解,想要鸡巴狠狠奸进子宫,射在里面,想要怀小淫兽,大着肚子给我肏,是不是?”
凌汶清眼眸含笑,细细地舔他的掌心,匪心像是烫到一样缩回来。
凌汶清道:“与男人做一次爱,不过能抗三天发情期。”
性,手感很好。
双手攀上蛇的肩膀,踮起脚尖,匪心努力去够蛇的嘴角,伸着舌头往他嘴里钻。凌汶清欣然接受这春波,捆住匪心的腰,将舌尖含住了,一下下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