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 以血为契 Y纹预警(剧情过渡章)(5/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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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门口跨进来,朝里望:“嗯——让我看看,藏了什么好东西?咦?这不是我侄子吗,叫什么来着,凌什么……”

凌汶清答道:“汶清。”

“对,就是你。”他摩挲下巴,“这下可好玩了。”他的脸上展露出一种愉悦:“你知道吗?你娘在行刑台上挂了两天,就快要死了。”

凌汶清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床上坐起来。

“不用急。”男人从背后拖出另一只魅兽,是那个较大的男孩,此刻被抽打得全身是血。男人慢悠悠道:“谋害皇子,勾引私藏,凶手找到了才可以行刑呀。”

凌汶清发了疯似的冲向台上,一次次被赶回来。

不过是一个幼小的孩童,更被说是上不了台面的皇子,根本就无人在意。

“娘亲!娘亲!”

凌汶清的眼泪糊了满脸,视线中,方正的行刑场中央,端着一樽巨大的药炉。里头燃烧着诡异的黑紫色火焰。

凌嫣面色麻木,被两只蛇兵压着,要往那药炉里塞。凌汶清撕心裂肺,目视着身躯的消失,紧接着是那两只魅兽。

他哭叫一声,冲进了刑场。

他抓住那只魅兽的手,转过来一张灰扑扑的脸,眼睛依然很干净。凌汶清被追上来的蛇兵往后拉,问:“你叫什么名字?”

魅兽说:“我没有名字。”

“生下来,我就被抓住了。”他望进凌汶清的眼睛里,“那些人说,一只魅兽,取名都是在浪费时间。”

“我也是。”凌汶清回望他。

蛇族的皇姓是佘,他的名字是凌嫣取的。

两只手被分开。

魅兽被抓住,投进了药炉。与凌嫣的躯体一同在窑炉中燃耗殆尽,成了一颗漆黑的药丸。

蛇族以驯服魅兽闻名,而皇族中最擅长、最喜爱这份工作的亲王,佘孔,此刻半蹲在他身侧。

“知道永不分离的方法吗?”佘孔饶有玩味地看向他,取出那颗药丸,不顾凌汶清的挣扎塞入他口中,“便是将人变成物品。”

“真是蠢材,你是千年一见的白蟒,如果你可以再狠一点,今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些人,他们不过是害怕你。”

生母已逝,皇子该由贵妃教养,但凌汶清被佘孔要去收进了府中。

佘孔喜怒无常,高兴时,面上一副温柔微笑,不高兴时会将滚水灌进魅兽口中,享受般听着求饶和嘶哑尖叫。由他调教出来的魅兽,无一不听话和乖巧,像一只被抛弃过的狗。

凌汶清逐渐变得和他一样。

他不再哭,只是笑,嘴角勾起不变的弧度,看起来很温柔。

将近百年过去,宫中人人皆知,佘孔养了一只和自己很像的怪物。

如果敢在背后讲小话,他会在夜晚来扒掉你的皮。

清寂的春,凌汶清被送进书舍。

他被要求和各族的皇子们打好交道,确实也做得很好。直到见到那只魅兽。

与他见过的所有魅兽都不相同,是灵动的、无害的,漂亮得过分,一副被养得很好的样子,宛若春天新生的枝桠。

匪心贴在他腰上的时候,传来的温度如此可爱,看向他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友好。

一定是被好好地爱护长大,才能如此清澈透明。

他第一次如此想要一样东西,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用尽所有的手段,不惜摧残这只魅兽也要将他握在手心,但匪心却离他越来越远。

无数的经验告诉他,还不够狠,再狠一点,要再狠一点,就可以抓住了。

泪水盈满魅兽的眼眶,代替天真的是恐怖和憎恨,匪心不止一次咬破他的手臂,抓烂他的后背,想要逃却逃不掉的样子。他也觉得好可爱。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不那么友好也没关系。

磅礴雨夜里,小床上传来高频率的拍打声和吱呀摇晃,屋外暴雨如注,屋内也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一场下在匪心身上的雨。

动作重了,匪心会哭,即便咬着下巴努力不发出声音,哼哼声也会从嘴角漏出来。这时只要做上几个深顶,小魅兽就会边喘边揪着床单往前爬。凌汶清会扣住他的腰往回拽,按回自己的胯下。

紧接着像是惩罚,压住后背死死按进床单,要将人钉死在床上一般操进深处。直到魅兽哭叫着求饶,凌汶清才会把他捞起来,抱进怀中轻轻地吻,夸他好乖。

即便这时魅兽的眼睛已成仇恨的海洋,背后血红的光是厌恶的浪。

凌汶清与匪心对视,温柔一笑,无比虔诚地啄去他的泪水。

“你要乖一点。”凌汶清痴迷地看他,“做我的乖宝宝。”

“去死。”匪心说。

凌汶清无比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热度,说:“宝宝,你是一片雪花。”

“好干净。”

十岁那年下的雪,纷纷扬扬,似绒似沙,终于在百岁这年,落在了心上人身上。

匪心自以为找到了办法。只是苦了伶舟,瞧他那副冷心冷面的样子,似乎很不乐意帮他。

匪心有些惭愧,但比起去蛇窝里,那可好上太多太多了。

在此之后,伶舟并无任何表示,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匪心几次偷偷看他,甚至拉他的衣角,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很着急,如果伶舟不愿意帮他,那他又该怎么办呢?

再一次,匪心在课上偷偷拉伶舟的衣袖,伶舟像是被灼伤一般往后退,将脸也侧到一旁。

匪心一愣,瘪了瘪嘴,缩回手。

伶舟飞速地瞟一眼他收回的手,有些懊恼地皱起眉,耳根也浮起淡红。

他等待匪心再一次动作,但直到散学也没有。

学舍里熙熙攘攘,少年人吵吵闹闹地往外赶,匪心抱着书,一道冰冷的视线聚在他背上。他被激得打了个冷颤,怎么也不敢将视线往侧边移动分毫。

他知道,那是蛇在看他。

匪心这几天每时每刻都跟在白涯身边,甚至黏人到被嫌弃。

白涯将他从胸口扒开,无奈道:“究竟有何事?今日的剑练了吗,书看了吗?昨天呢,前天呢?一直跟在我身边做什么。”

“师尊和我一起去。”匪心抬头看他。

白涯扶额:“去什么去呀,是不是吃饭睡觉都得陪着你才好?匪心,你几岁了?”

“17了。”匪心将白涯的腰抱得更紧,故意道:“师尊真不关心我,连匪心几岁都不知道。”

白涯:“……”

白涯俯下身子,和他平视,严肃问道:“到底怎么了?”

匪心被他这么一看,反而不敢再打诨,眼神也乱飘:“就是想和师尊一起……”他心一横,耍起赖来,“反倒是师尊,总是赶我做什么!我就是要师尊陪着我,师尊做夫子后总是很忙,都没时间陪我。我就要师尊陪我!”

白涯被他吵得不行,摇了摇头:“真是越发没礼数了。”

话虽如此,倒是没再阻止匪心,让他继续黏在自己身上。

即便如此,匪心也无法时刻寻求白涯的庇佑。在一天午后,他被凌汶清扯着后脑勺拽进阴暗的树丛里。

“这几天去哪里了?”蛇死死掐紧匪心的脖子,感受着掌心疯狂跳动的脉搏,冰冷的指节传来滚烫炽热的温度。他的眼瞳聚成一道漆黑的竖线,黄金的瞳孔无比灼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匪心。凌汶清故作懊恼:“怎么不来我身边?宝宝。”

匪心的双眼因为恐惧而睁到最大,喉咙因窒息发出尖锐的嗬气声。

他掰着凌汶清的双手,脚后跟抵在草地上拼命挣扎,凌汶清却置若罔闻。

“是谁帮的你?瑄犴?”凌汶清眯起眼,自顾自道,“你愿意让他上?呵,我知道了,是白涯帮的你,对不对?”

“我早已知道。他将你养在身边,不过是为了你的身子。”

蛇笑起来,迷恋地看着他:“只有我这么爱你呀,心心,我们才是世上唯一拥有彼此的。”

他松开手,匪心剧烈地咳嗽起来,凌汶清贪婪地看他狼狈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

他等待匪心的回应,却只有龇起的牙。匪心凶狠道:“你敢再说我师尊,我杀了你。”

凌汶清的笑僵了片刻,又恢复温润的模样:“他算什么?他不过是养了你。”他说:“要是我先遇到你,我也会对你这么好。”

匪心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两声。

凌汶清继续缠绵:“那条龙说,你与他心意相通。我笑他真蠢。”“明明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了。”

“心心,我要去做一件事。也许能活,也可能会死。”他勾着匪心的小拇指,两根指节仿佛交缠的蛇尾,“我们约定,等我做到这件事,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

匪心收回手,将头瞥到一侧,一句话都不愿再讲。

蛇无奈:“我真的教不好你……”

他伸出手,理了理匪心因为挣扎而沾上的灰尘,温柔地细语。

“也是,往期的那些魅兽,毫无依靠,只有贱命一条,所以只要打只要骂,让他们怕死便能驯服。”

“你不一样,你有依靠。”

凌汶清拂开他额头上的碎发,用指尖描摹他眉心的红痣:“也许,只有让你变成孤身一人,才能完全留在我的身边。”

蛇俯下身子趴在匪心的胸口,从下往上看去,只见到匪心毫无温度的眼白,那双漂亮的眼睛、灵动的眼睛,此刻朝天望着,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他自认蛇蝎心肠,却也在此刻刺痛起来。

“匪心——匪心”

树林外传来白涯的声音:“去哪里了,一眨眼的功夫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匪心的眼睛在此刻瞬间睁大,警惕地看了一眼凌汶清。

蛇的脸上仍带着淡淡的微笑,三两下就将想坐起来的匪心按回草地上,手上的动作明显变得粗暴。

他几乎是撕扯开胸口的衣扣,匪心立刻感到了一片凉意。

娇嫩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起来。凌汶清用虎口强硬地拢起乳肉,滑嫩的肌肤像是刚出炉的热豆腐,男人的掌心只用力搓动两下,乳肉便红了一大片。

匪心用双手握住凌汶清的手腕,用眼神阻止他:“不要!”

白涯就在树丛之外,一声声呼唤越过低矮的灌木丛进入到两人耳朵里。

凌汶清的表情依然不变,匪心却从中莫名体会出愉悦来。他垂下眼,那对金色的眸子散发出温润的质感,一眨不眨地看着匪心的身体。

手指攀上乳尖,将那颗颤巍巍的乳头重重按进乳肉之中,小幅度地揉搓起来。匪心呜咽一声,身体因为快感而忍不住蜷缩,明明是凉薄的手心,抚摸过胸口时却带来阵阵的潮热,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早就在男人的调教下变成了一副淫浪的器具。

匪心憎恨这样的自己,更怕这样的自己被师尊看见。

他试图推开凌汶清的手臂,却像一栋墙壁那样无法撼动分毫,“不要,不要在这里。”匪心惊恐地看着凌汶清,蛇却置若罔闻。

每一次都是这样,讲最温柔的话,做最骇人的事。

匪心绝望地闭上眼,不再推蛇的身体,而是捂住自己的口鼻,不让一点呻吟露出来。身上传来一声轻笑,奶尖处的快感陡然加剧,乳头被拨弄揪扯成不同的形状,暴力地揉弄。

小小的乳房被掌心拢起,成了一个白胖的馒头。凌汶清像是捏一团面一般揉着匪心的小奶,时不时用指甲剐蹭乳孔的边缘。

匪心爽得快要哭出来了。

那张白皙的脸因为羞耻而变得潮红,即使是如此粗暴的动作,匪心还是感到了快感,他被压在蛇的身下,全身都被阴影笼罩住,毫无退路可言。

突然,眼前一亮,他被蛇抓着大腿举了起来。

“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匪心剧烈挣扎,忽然愣住了。

灌木丛虽然十分低矮,却正正好好将两人藏在阴影之下,匪心被凌汶清掰开大腿,坐在他的脸上。而自己的脸朝着外边,对准了白涯。

只要白涯再靠过来些,就能发现做着苟且之事的两人。

匪心用尽全身力气往下缩,减小自己暴露在外的面积,努力不被发现。屁股往下坠的瞬间,酸软的痒意从尾椎骨一波波涌上来,匪心叹了一声,差点从灌木丛中露出头来。

凌汶清正隔着一层裤子在舔他。

“你疯了吗?一定要在这里?滚,滚开!”匪心又害怕又无助,用气声骂他,往后伸手去阻止,触碰到湿润的舌头时又缩了回来。

好可怕。

那根蛇信的温度极低,冷冰冰毫无人气,仿佛地狱而来的鬼火。此刻有力地戳弄着腿心,熟练地找到他最敏感的位置,一波波进攻着。

布料因为挤压而摩擦着他的外阴,刺激出蚂蚁噬咬般的酥麻快感,穴口处也被舌尖顶进去一小块,泛着微微的潮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爱液。

花心里涌出空虚,匪心急促地喘息,难耐挺腰,突然裤子被凌汶清扒到了腿根。

蛇信直捅进湿透的小穴,以强硬的力度在穴中翻搅,捣出噗呲的水声。

穴中十分软烂,舌头几乎是融在了里面,被穴肉紧紧包裹住。凌汶清贪恋这温度,几乎将整根舌头都塞了进去,兴奋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蛇信十分灵活,很快找到了魅兽的敏感点,抽插的同时在骚点上不断撞击,不顾一切地折磨带起汹涌的快感。

“啊!啊……嗯…不……啊”

匪心痉挛不止,双腿发软地跪不住。他的大腿被凌汶清死死抓在手心,根本无法逃脱,他也不敢直起身子,只能不断打颤。

他哀哀地垂着眉,对着师尊露出了淫荡无比的表情。

视线中是师尊那张柔和的脸庞,口中一声声喊的都是自己的名字,身上不断涌起酥麻快感,与师尊的呼唤融为一体,幻觉是白涯带给他的快感一般。双手揪住凌汶清的头发,腰肢反弓,被身下的蛇舔到了高潮。

“不要!……呜…嗯嗯…嗯停下…求你了!求你……”

两条腿扑簌得不像样,被男人反扣住一次次往下坐,像是被凶狠的阴茎贯穿,在穴心里抽插。穴肉不受控地疯狂收缩,在凌汶清的脸上喷出一大股水流。

眼前冒出一阵白光,匪心从幻觉中惊醒。

他刚刚看着师尊的脸,在想什么?

蛇坐起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脸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

他看起来心情好极了,温柔地对匪心说:“宝宝,你师尊这般距离都找不到你,看来并不将你放在心上。要是他发现你对着他的脸舒服成这副模样,会如何看你?”

小魅兽强撑的表情,一下子破碎了。

凌汶清反应过来时,匪心已经从灌木丛中冲了出去,蹿到白涯面前,整个人灰扑扑的,连发丝上都沾着些破叶子。

“去哪里了?”白涯很无奈的样子,仿佛找了他一段时间,“平时赶也赶不走,有点事反而找不到人……”

话还没说完,匪心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师尊…呜呜呜…师尊”

匪心扑进白涯的怀里,将整个头都埋进去,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整张脸乱七八糟,眼泪鼻涕全擦在白涯的胸口。

“这是怎么了?”白涯一惊,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匪心、匪心摔了一跤。”匪心哭得断断续续,“摔跤,呜呜呜……呜呜”

白涯将他头发上的叶子捏去,看到脸上细碎的伤口,心疼道:“是这地坏,绊倒我们匪心了。”

“师尊。”匪心紧紧抱住他,“师尊不能丢下匪心,师尊去哪里都要带上匪心。”

白涯叹一口气:“那是自然。”

匪心抽噎着,从白涯胸口传去闷闷的声音:“如果有一天,师尊发现匪心是个坏孩子,会把匪心赶走吗?”

白涯把他抱起来,边往住处走,边道:“那师尊就勉为其难变成坏师尊,和匪心待在一起吧。”

匪心哭得更大声,想要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但白涯的脸庞在阳光下如此圣洁,如此清明,匪心不舍得有任何的恶欲玷污他。

匪心哭累了,垂头听白涯沉稳的心跳声,说:“不行,师尊是世上最好的人。”

“师尊也只是普通人罢了。”白涯轻笑。

阴影里,一道身影紧紧盯着两人的背影,不断重复:

“不许对他撒娇……”

“我的……”

“我的心心……”

“我的”

“都得死……”

……

如此下去,匪心肉眼可见地消瘦,也不似曾经那般活泼。

唯一高兴的是,每到发情的日子,伶舟会默默出现在他房中,虽然不太讲话,动作也不娴熟,但匪心也感激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能躲便躲,除去躲不过的日子,只能得过且过。

寒暑秋往,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

学舍时间不长,一共两年。

第一年,传诵书籍,教养身心;第二年,下山,除恶兽。

任务并不繁重,以实力为限,每人根据卷轴带回一枚兽丹便为完成。

这些世家子弟有家族帮持,什么邪崇,什么妖兽,根本不在话下,大多数人不用一年便可完成。

可对一只魅兽来说,难如登天。

匪心蹲在白涯的书房里,焦虑地啃咬手指关节,望着角落出神。

怎么办?

一旦出了师尊视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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