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 慌措发情被蛇压在温泉水后/入你我是一样的低贱之血(4/10)111  匪心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是已经圈上了腰肢。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之间,两人身边的气温瞬间高了起来。

伶舟有些慌措,冷峻的脸红成苹果,却坚持板着,嘴唇抿成一线。

“放、放手。”

匪心也想放手,可是伶舟身上的温度凉得十分舒适,既不是蛇的冷血,也不是龙的燥热,而是一种十分淡然的温和。他将脸贴在伶舟的锁骨窝里,喃喃道:“伶舟,我想抱着你。”

匪心发了疯似的开始舔他,身体紧绷,张开的弓箭般紧紧相贴。胯部大幅度地挺动摩擦,很快,伶舟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匪心吞吐着他的耳垂,不停唤道:“伶舟,伶舟,”

伶舟无奈:“安静一点……”

发出的声音像掺了把沙,喉咙也干渴得要命,烧得伶舟自己都迟疑。偏偏匪心还在火上浇油,叭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伶舟瞳孔巨颤,半晌,呼出一口气。

匪心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下巴,问道:“可不可以蹭一蹭,我就蹭蹭,不进去。”

说出的话愈发离谱,打的伶舟措手不及,他掰着后颈的手腕想逃出来,脸上的温度高的快烧熟大脑。

也许真的是被烧傻了,伶舟突然问:“蹭一蹭你就会好吗?”

匪心:“太好了!”

伶舟:……

伶舟:“说好了,只能蹭一蹭。”

他将匪心按进竹椅里,想去脱他的裤子,但因为脚踝的束缚没有成功,不得已只能解开。

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匪心的两条腿就紧紧缠住他,伶舟费了点力气,才将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匪心双腿大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肥蚌鼓囊囊的,又白又软,还没怎么碰已经泥泞不堪,在月光下泛着淋漓的水光,就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按就陷进去。透明的淫汁顺着臀缝滑在竹椅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

伶舟在体内稳住气息,被匪心用手拉了拉,以示催促。伶舟为难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匪心亲亲他:“我教你。”

他抱紧伶舟的身体,伶舟听他的指示解开捆仙索,和他互换位置。匪心跪在伶舟的两侧,一起挤进这个狭小的竹椅里。

他拉开裤子,那根蓬勃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颜色和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只龟头处是渐深的肉粉,马眼处流出些液体,微微上翘着。

不管三七二十一,匪心挺着屁股就往上蹭,两人仿佛对镜,皆皱着眉,发出一声喟叹。两片馒头般的阴唇夹着柱身,压在腹肌上不断挤压,匪心用穴从根部舔到顶端,只磨了两下,伶舟就泄了出来。

匪心愣了愣,安慰道:“没关系,十秒钟也很厉害了。”

伶舟:……

月色如羽毛般倾泻而下,给伶舟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减淡了那冰冷之意。伶舟的眉毛微微蹙起,不满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道:“都怪你。”

匪心竟从中听出几分埋怨,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一步:“也许是你不想看着我罢,我背对着你可好?”

伶舟将头侧到一边,不回应他。匪心快要被情热烧昏,自顾自地背对伶舟,扶起那半硬的阳物,缓慢撸动又坐了上去。

在匪心的背后,伶舟将头转回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

光是磨穴已经无法满足匪心,他试探性地坐了坐,含进小半个龟头,见伶舟没有阻止,便小幅度地吞吃起性器的顶端来。

肩膀因为撑手的动作向上耸起,两片漂亮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纤细的腰肢曲线,衬得臀部更加浑圆,随着动作浮起肉浪。穴口捁出一圈透明的圈,泛滥的肉花正紧紧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只进了个头,泛着淋漓……水光……

不过两分钟,伶舟又泄了出来。

“伶舟啊……”匪心苦笑,无奈转头,惊讶地呆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口鼻,从指缝间汨汩地流出血液,伶舟的头依然朝着一侧,脸色确是在月光下都看出爆红。

“无事……不必管我。”

匪心目瞪口呆,在心里对伶舟无比赞赏,即使讨厌他到气血攻心,还是为了仁义愿意帮助他。

他叹一口气,道:“抱歉,伶舟。”

伶舟的眉毛皱得更深,抬起眼与他对视,语气里的不满浓得要溢出来:“这是你第三次与我说抱歉。”

是吗……

匪心在脑海里搜刮了会,却毫无印象。他将伶舟的手从脸上移开,想用手帕去擦,又觉得他会嫌弃,便塞到他手中,“你不爱听,我不讲便是,快擦擦吧。”

伶舟望了一眼匪心停滞的手,将帕子盖在面上,在铁锈味之间闻到些香气。

不过这么片刻,匪心的情火又从小腹朝上蔓延,酸软难忍,他背后的淫纹愈加红艳,也愈加亮。

“伶舟,伶舟。”他侧坐在伶舟的身边,身体微微蜷着,凑在他耳边喘气,“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伶舟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铁板,久久不说话,就在匪心以为他要拒绝时。

伶舟道:“转过去。”

匪心一喜,点点头,右腿一迈,再次跨坐在他身上。

动作有些急促,都来不及用手,白软的屁股直接坐在那性器上前后滑动,感受其从半软变得坚硬灼热。

匪心含着龟头上下扭动,渐渐吞得更深,内侧的肉壁一点一点被撑开,小腹泛滥出酸胀感。他发出情动的呜咽,忍不住含着半根鸡巴抽插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身体,晃悠悠的,匪心眯着眼,急促地哈气,舒服得连背后是谁都要忘了。

伶舟的眉毛深深蹙起,顺着匪心的动作一同低喘,小腹绷紧显出一层流畅的薄肌。此刻,什么理智,什么仁义信都不顾了,他从背后扣住匪心的腿根,在他坐下的瞬间往胯间按了下去。

有着大量爱液的润滑,鸡巴顺畅无阻地整根插到了底,小穴瞬间被撑满。匪心发出一声略高的淫叫,整个脊背都抖了起来。

伶舟掐着他的腰,上下缓慢推动,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顶端,又整根吃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只拔出一小截,就用力地肏到底。

匪心摆着颈子,嗯嗯阿阿的叫,快感逐渐汇集,泌出的粘腻液体将两人的腿间浸得乱七八糟,随着撞击的动作发出啪啪水声。突然,伶舟感受到那口嫩穴剧烈地收缩绞紧,动作也快了不少,雪臀几乎是摆着浪,一下一下地坐在伶舟胯间。

“嗯嗯……啊……呜嗯”

匪心溢出几声甜腻的哭喘,猛地坐到底,穴肉疯狂抽搐,痉挛得绞弄着阴茎。穴里喷出一股水流,伶舟闷哼一声,也被夹得射在穴心里。

匪心垂下头,肩颈呈现出流畅的弧度,他深深地呼吸,缓了好一会,从伶舟身上起来,站在地上。

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清醒的匪心一下子不敢转过身去。

他背对着伶舟整理好了衣着,最后侧着挠了挠脸,道:“今日谢谢你。”

伶舟面无表情:“嗯。”

匪心不敢再讲,逃也似的走了。石亭里安静了很久,伶舟才站起来。

他一路走回寝舍,直到走进树林深处,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又是一顿绕,待他终于躺在床上时,心跳还是急速而短促。脑海里全是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半身却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掌心包住那硬挺的性器,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这次时间足足一刻钟,才泄了出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想到匪心的安慰,懊恼地哼了一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喃喃自语,

“都怪你……”

凌寒二月,霜雪天。

绒一般的暴雪纷扬落下,一个大约十岁的孩童在洁白中化为一点,仿佛快要被雪淹没。

凌汶清不着一物,手腕被缚,垂头跪在灰色的硬质石板上。

猩红的鞭痕已然干涸,化成乌黑的血痂,犹如一只只爬虫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蜿蜒。

石板雕蛇画蟒,每一块都由蛇族最顶尖的工匠打造而成,此刻淋上他的血,也变成了脏污的砖块。

骨鞭在空中一划,发出撕裂空气的响声,又消寂在皮肉中。

“知错了吗?”

凌汶清:“知错了。”

“错哪了?”

没了声响。

仿佛恼羞成怒,鞭声急促地连成一片,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叫声:“你还不明白?像你这样恶心的贱种,怎敢与皇子们交谈,甚至敢抢他们的风头,你该死!”

今日诗会,父皇出了一道难题,前面六个皇子都没有答出。而凌汶清坐在角落,默默出了声。

蛇族的王轻声鼓掌,并将这副鱼骨制成的鞭子赐给凌嫣。

凌汶清在雪中抬起头,脸颊被清脆的声音扇过,逐渐变成血红。

他道:“娘亲,我知道错了。”

他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却毫无波澜,不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稳定:“我一不该出现在诗会,二不该发声,三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

“不该忘记,夹尾做人。”

凌嫣极重地深呼吸,脸色瞬间变得愁苦,扑通一声跪在凌汶清面前,抱住了他:“汶清,娘亲是为你好,你也知,你父皇不是不在意我们,只是娘亲是外族人,你父皇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将我们留在宫内。”

凌嫣疯疯癫癫,又哭又笑:“你父亲,啊,他多好啊。是你!是你这个贱种!都怪你!”

凌汶清闷闷地应了一声。

身体在极寒中变得僵硬,呈现紫红,连鞭子甩在上面都毫无知觉。凌汶清蹬了一下腿,也没有站起来。

凌嫣好像还是气不过,将鞭子砸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后便离开了。

凌汶清躺倒在雪中,目视平行的地面。无比接近的死亡之下,他的视觉不断放大,甚至能看清雪花的六边形边缘。

小小的雪花,轻柔地飘落。

“好干净。”

像他这样的贱种,死在纯洁的雪花之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吧。

凌汶清小声地咳嗽,身体因为寒冷产生虚幻的温暖,仿佛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还好吗?”

一对黑色的小角出现在他视线中,角的主人有着一张灰扑扑的脸,和一对明亮的眼睛。

原来不是幻觉啊。

凌汶清说不出话,视线一黑,被冻得晕了过去。

“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外面这么冷……”

“关你什么事,认清自己的身份!”

争吵声传进凌汶清的耳朵,一声稚嫩,一声沙哑,像是锥子般凿着他的后脑勺。他哼了一声,立马有人挽着他的背将他扶起。

“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吗?”是那张灰扑扑的脸。

凌汶清看着他,摇了摇头。

另一个稍大的男孩靠在门板上,肤色较深,那沙哑的声音便是从他口中传出,像烧焦的炭:“哼,等着吧,他会害死你。”

两人头上都有黑色的小角,屁股后边,从裤缝间垂下细长的尾巴。

两只魅兽。

凌汶清被喂了些热汤,继续躺下,目之所及是漏了一角的天花板,冷风从中呼呼灌进来。

“为什么要救我。”凌汶清道。

“嗯?”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魅兽的眼睛微微睁大,“当然要救……您是……皇子”

凌汶清:“我给不了你任何回报。”

魅兽挠头,嘿嘿一笑:“不用啦。”

凌汶清不再言语,只那样望着天花板,金黄的瞳孔灰蒙蒙,像浮了一层漪。

他就这样躺了三天。没有任何人来找他,好像他已经死了。

第四天的凌晨,一个罕见的满月,天空万里无云,黑夜被照得好似白昼。那只魅兽同一只小鸡一样被掐住脖子,举在空中拖进房间。

一个衣着显贵的男人从门口跨进来,朝里望:“嗯——让我看看,藏了什么好东西?咦?这不是我侄子吗,叫什么来着,凌什么……”

凌汶清答道:“汶清。”

“对,就是你。”他摩挲下巴,“这下可好玩了。”他的脸上展露出一种愉悦:“你知道吗?你娘在行刑台上挂了两天,就快要死了。”

凌汶清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床上坐起来。

“不用急。”男人从背后拖出另一只魅兽,是那个较大的男孩,此刻被抽打得全身是血。男人慢悠悠道:“谋害皇子,勾引私藏,凶手找到了才可以行刑呀。”

凌汶清发了疯似的冲向台上,一次次被赶回来。

不过是一个幼小的孩童,更被说是上不了台面的皇子,根本就无人在意。

“娘亲!娘亲!”

凌汶清的眼泪糊了满脸,视线中,方正的行刑场中央,端着一樽巨大的药炉。里头燃烧着诡异的黑紫色火焰。

凌嫣面色麻木,被两只蛇兵压着,要往那药炉里塞。凌汶清撕心裂肺,目视着身躯的消失,紧接着是那两只魅兽。

他哭叫一声,冲进了刑场。

他抓住那只魅兽的手,转过来一张灰扑扑的脸,眼睛依然很干净。凌汶清被追上来的蛇兵往后拉,问:“你叫什么名字?”

魅兽说:“我没有名字。”

“生下来,我就被抓住了。”他望进凌汶清的眼睛里,“那些人说,一只魅兽,取名都是在浪费时间。”

“我也是。”凌汶清回望他。

蛇族的皇姓是佘,他的名字是凌嫣取的。

两只手被分开。

魅兽被抓住,投进了药炉。与凌嫣的躯体一同在窑炉中燃耗殆尽,成了一颗漆黑的药丸。

蛇族以驯服魅兽闻名,而皇族中最擅长、最喜爱这份工作的亲王,佘孔,此刻半蹲在他身侧。

“知道永不分离的方法吗?”佘孔饶有玩味地看向他,取出那颗药丸,不顾凌汶清的挣扎塞入他口中,“便是将人变成物品。”

“真是蠢材,你是千年一见的白蟒,如果你可以再狠一点,今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些人,他们不过是害怕你。”

生母已逝,皇子该由贵妃教养,但凌汶清被佘孔要去收进了府中。

佘孔喜怒无常,高兴时,面上一副温柔微笑,不高兴时会将滚水灌进魅兽口中,享受般听着求饶和嘶哑尖叫。由他调教出来的魅兽,无一不听话和乖巧,像一只被抛弃过的狗。

凌汶清逐渐变得和他一样。

他不再哭,只是笑,嘴角勾起不变的弧度,看起来很温柔。

将近百年过去,宫中人人皆知,佘孔养了一只和自己很像的怪物。

如果敢在背后讲小话,他会在夜晚来扒掉你的皮。

清寂的春,凌汶清被送进书舍。

他被要求和各族的皇子们打好交道,确实也做得很好。直到见到那只魅兽。

与他见过的所有魅兽都不相同,是灵动的、无害的,漂亮得过分,一副被养得很好的样子,宛若春天新生的枝桠。

匪心贴在他腰上的时候,传来的温度如此可爱,看向他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友好。

一定是被好好地爱护长大,才能如此清澈透明。

他第一次如此想要一样东西,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用尽所有的手段,不惜摧残这只魅兽也要将他握在手心,但匪心却离他越来越远。

无数的经验告诉他,还不够狠,再狠一点,要再狠一点,就可以抓住了。

泪水盈满魅兽的眼眶,代替天真的是恐怖和憎恨,匪心不止一次咬破他的手臂,抓烂他的后背,想要逃却逃不掉的样子。他也觉得好可爱。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不那么友好也没关系。

磅礴雨夜里,小床上传来高频率的拍打声和吱呀摇晃,屋外暴雨如注,屋内也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一场下在匪心身上的雨。

动作重了,匪心会哭,即便咬着下巴努力不发出声音,哼哼声也会从嘴角漏出来。这时只要做上几个深顶,小魅兽就会边喘边揪着床单往前爬。凌汶清会扣住他的腰往回拽,按回自己的胯下。

紧接着像是惩罚,压住后背死死按进床单,要将人钉死在床上一般操进深处。直到魅兽哭叫着求饶,凌汶清才会把他捞起来,抱进怀中轻轻地吻,夸他好乖。

即便这时魅兽的眼睛已成仇恨的海洋,背后血红的光是厌恶的浪。

凌汶清与匪心对视,温柔一笑,无比虔诚地啄去他的泪水。

“你要乖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