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8 不听话被夹心饼G白玉簪C马眼攻4路过“不知廉耻”(2/10)111  匪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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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没想到他的境界如此霸道,忙在体内运气,点了身上几个穴道,冷横一眼:“粗鲁。”

他只拜托伶舟替他护法,却并不告知他是淫纹发作,说的不明不白,自然被拒绝。

瑄犴警告性点了点伶舟,便大跨步离去了。

瑄犴挥拳,强大的灵力凝成蓝色的漩涡,伶舟硬生生接下,闷哼一声。溢出的余力使身后的木门整个飞了出去。

伶舟没有回应,匪心右手绞着左手的食指,迟疑道:“那个……我……”

伶舟的头始终侧在一边,不肯看他,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他抱紧伶舟的身体,伶舟听他的指示解开捆仙索,和他互换位置。匪心跪在伶舟的两侧,一起挤进这个狭小的竹椅里。

匪心双腿大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肥蚌鼓囊囊的,又白又软,还没怎么碰已经泥泞不堪,在月光下泛着淋漓的水光,就像一团刚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按就陷进去。透明的淫汁顺着臀缝滑在竹椅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

不就是……情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匪心对自己说。

伶舟看向他的脸,匪心捂住嘴。

恶心恶心恶心!

他一想到蛇,从每一个毛孔直冷到心里,竟是连逃跑这个决定都不敢轻易作出。

“你果然在这。”匪心收起探路的铜镜,掏出一只木盒,“听说那家伙撒了你的墨,我带了师尊最好的墨盘给你。”

伶舟:“说好了,只能蹭一蹭。”

匪心发了疯似的开始舔他,身体紧绷,张开的弓箭般紧紧相贴。胯部大幅度地挺动摩擦,很快,伶舟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两人推搡起来,匪心往后一退,终于还是绊倒在伶舟身上,伶舟浑身僵住,猛地站起,正好挡在匪心和瑄犴之间。

宋琼一帮人听到动静,立刻围了上来,劝说着两人。伶舟为青山白鹤一族,家族底蕴悠久,为仙界望族。

“哥,松手吧。私下打闹会被幽闭,重则罚出学舍。”宋琼在一旁小声道,瑄犴切了一声,扯开手,一脚踢翻了伶舟的书桌,墨汁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伶舟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在两人视线相触时率先移开目光,半晌,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方形玉牌。

好吧……匪心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嚼着小话。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匪心愣了愣,安慰道:“没关系,十秒钟也很厉害了。”

甚至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垂下,将脖颈遮的严严实实。

明月高悬,林间萧瑟,石亭中,伶舟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小憩,脚边是一只圆筒状的暖炉,烧着一壶茶。

“我不要你的东西。”匪心甩开他的手,余光瞟见白涯往他们的方向望来,心中一阵慌措,忙道,“你快走开。”

龙默默注视,随即几步跨上楼,双手交叠,趴在栏杆上,看那道纤细的背影一点一点地远去,直到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伶舟瞳孔巨颤,半晌,呼出一口气。

“这我得问你。”瑄犴拉过他的袖子,往他手中传去一只瓷瓶,“带着这满身痕迹到处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乐意。”

他不拦着匪心,只是去拉匪心的手,一碰到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于背后言人矣……匪心反省片刻,平静道:“没什么。”

瑄犴皱起眉,慢慢蹲下来,凑近了问:“怎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愿意,那条蛇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怎么,喜欢上他了?”

匪心不再搭理,踉跄着往楼下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伶舟面无表情地看他。

瑄犴在他下唇啄了几口,尝到些干涸的血渍,他食髓知味,将唇珠含入舌尖,呼吸逐渐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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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下去,匪心的心跳快如擂鼓,感受到小腹的旖旎像撒开的水一般蔓延。

结果在意料之中,但匪心还是失望了一瞬。他苦笑道:“也是,我与你并不相熟,要做这种事还是太过勉强了。”

匪心思索一整天,想到的最好办法便是找一位可信之人,在魅纹发作时将他困在房中,看看能不能硬撑过一波情潮。

匪心也想放手,可是伶舟身上的温度凉得十分舒适,既不是蛇的冷血,也不是龙的燥热,而是一种十分淡然的温和。他将脸贴在伶舟的锁骨窝里,喃喃道:“伶舟,我想抱着你。”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伶舟:“有话直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伶舟无奈:“安静一点……”

何况伶舟为正室嫡长子,却在族内年纪最小。白鹤家主老来得子,对他无限宠爱,加上鹤本就性情高雅,便养出了这么个眼高于顶的性子。

他直起身子,伶舟却按住他的腰,又马上松开。

匪心:“太好了!”

伶舟面无表情,许久,对他冷冷回嗤,“好一个自欺欺人。”

他将匪心按进竹椅里,想去脱他的裤子,但因为脚踝的束缚没有成功,不得已只能解开。

身边再次有人拦住他,他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桌子被点了点。

实在不想去……可是

“你拿去,有困难可以找我。”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

早晨,匪心来上课时,没有戴那只白玉簪。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一片阴影逐渐盖住他的脸。

匪心推开瑄犴的脸,狠狠瞪他,“我没有!”

笑容僵在瑄犴脸上,他猛地扯住伶舟的衣领,目露凶光,“你找死!”

伶舟有些慌措,冷峻的脸红成苹果,却坚持板着,嘴唇抿成一线。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他昏昏欲睡,生平第一次在课上,困得将额头抵在书桌。

薄而白的眼皮微阖,铺着一层朦胧的月色,冷峻的侧脸与这静夜融为一体。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匪心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下巴,问道:“可不可以蹭一蹭,我就蹭蹭,不进去。”

伶舟:……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说出的话愈发离谱,打的伶舟措手不及,他掰着后颈的手腕想逃出来,脸上的温度高的快烧熟大脑。

伶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伶舟将头侧到一边,不回应他。匪心快要被情热烧昏,自顾自地背对伶舟,扶起那半硬的阳物,缓慢撸动又坐了上去

他可从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声。

匪心阖着一对凤眼,嗅了嗅他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讲:“伶舟,你好香。”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伶舟?”

“放、放手。”

发出的声音像掺了把沙,喉咙也干渴得要命,烧得伶舟自己都迟疑。偏偏匪心还在火上浇油,叭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大概是有恃无恐,瑄犴在离开教室前对他做了个暧昧的动作,双指握圈,舌尖钻过,眼睛眯起一笑,在一众人簇拥下离开了。

他摩挲一会玉牌,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伶舟:“他说不要,你没听到吗?”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如坠冰窖。

若两家皇子起争执,必将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匪心如履薄冰,度过了这三天。

匪心见瑄犴被伶舟拦住,登时爬起来,往讲台跑去黏在白涯身边,走时回头望了一眼伶舟。

“呵。”瑄犴乐了,脸上呈现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你怎知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又怎知他不是在欲拒还迎?”

他心跳急促,不知怎么回的房间,趁热意涌起前将自己绑了起来。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是已经圈上了腰肢。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之间,两人身边的气温瞬间高了起来。

然而那道冷冰冰的视线还是凝在他身上。

喜欢?

瑄犴后槽牙都要咬碎,看着匪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冷笑一声:“什么意思?”

“切。”瑄犴不屑,“走的动吗你。”

不管三七二十一,匪心挺着屁股就往上蹭,两人仿佛对镜,皆皱着眉,发出一声喟叹。两片馒头般的阴唇夹着柱身,压在腹肌上不断挤压,匪心用穴从根部舔到顶端,只磨了两下,伶舟就泄了出来。

匪心亲亲他:“我教你。”

匪心惊得浑身一颤,从发间露出半边侧脸,道:“抱歉。”

匪心吞吐着他的耳垂,不停唤道:“伶舟,伶舟,”

好不容易挨到散学,他踉跄着站起来,便看到龙再一次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胡说什么。”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匪心脸转向另一边,被捏住下巴掰回来。

瑄犴啧了一声,掐住他的手腕,恶狠狠道,“就这么怕白涯知道?”

瑄犴一只手背在身后,去抓他的手,匪心往旁边一退,险些绊倒在伶舟身上。

月色如羽毛般倾泻而下,给伶舟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减淡了那冰冷之意。伶舟的眉毛微微蹙起,不满地看着他。

匪心又侧了一寸头,伶舟马上收回视线,拿书挡在自己脸上,仿佛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塾友是真的很讨厌他。

匪心竟从中听出几分埋怨,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一步:“也许是你不想看着我罢,我背对着你可好?”

匪心隔过众人望了一眼白涯,低声道:“你还想怎样?”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是夜。

他将自己绑紧,心里仍一阵发慌,坐在椅子上念了个决,加了几根绳将身体与椅子缠了又缠。

上半身仍在努力挺直,长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颈。细嫩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交错着数不清的齿印,斑斑点点,青紫交错。

“要的,我师尊从小就教过我,受了恩惠便要知道感激。”匪心将那木盒摆在暖炉边上,“今日谢谢你。”

伶舟偏开头,声色淡然:“我不愿意。”

不解开还好,一解开,匪心的两条腿就紧紧缠住他,伶舟费了点力气,才将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他现在可不想离开学舍。

也许真的是被烧傻了,伶舟突然问:“蹭一蹭你就会好吗?”

匪心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声道:“是他们该死!”

这玉牌薄如蝉翼,名为“千里追”。顾名思义,千里之内,只要折断这器具,对方便可在三息之间被传送到握牌之人身边,是联络的最好工具。

他拉开裤子,那根蓬勃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颜色和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只龟头处是渐深的肉粉,马眼处流出些液体,微微上翘着。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书桌与墙壁之间仅可过一人,瑄犴想侧身过去,伶舟却一动不动。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语。伶舟低下头去听,被套进他的臂弯里。

他坐直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像是被拼凑起来,每动一丝一毫便引发全身的酸痛,下体更是像被闷棍敲上百来下,直到现在还感觉有东西在内跳动。他太累了,疲惫得不知如何是好,有这魅纹在身,三天一到,他便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快一点,伶——舟——”

他道:“不必。”

伶舟:……

瑄犴摸了把他的肩颈,又笑起来,“没有就没有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匪心咬紧牙关,心中的厌恶一阵阵翻涌。

他皱着眉道:“都怪你。”

伶舟缓缓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

伶舟在体内稳住气息,被匪心用手拉了拉,以示催促。伶舟为难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做。”

伶舟一惊,立刻直起身子,却无意之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捆仙索压在他的后颈,滚烫的嘴唇擦过下颚,十分软湿。伶舟侧过头,道:“清醒一点,匪心。”

匪心以为是白天瑄犴的拦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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