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天花板上、墙壁上、办公桌上、张铖的腿上、邵银龙的脸上……如机关枪扫射一般,似乎张铖的脚不停,驴屌就能一直喷射。
足足10分钟后邵银龙感受到驴哥全身紧绷的肌肉正在逐渐放松,准确的说是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瘫在了沙发里,但张铖的脚还在撸动,男人的黑驴屌也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持续喷着浓纯的精液,邵银龙感觉不太对劲,便抬起了自己的丝袜臭脚,不由得吓了一跳,第一次在驴哥的脸上看到了惨白,嘴唇也发紫,两只眼瞪得老大,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张铖看到后也吓了一跳,停下了脚上的动作,那根无毛黑屌才慢慢软了下去,在软的过程中还喷了两股精液出来。
“我操!黑驴?!黑驴!?你别吓老子!”邵银龙拼命摇着驴哥,但驴哥毫无反应。
“快他妈来人啊!医生!”
不一会房间内便冲进了一堆人,弥漫在整个屋子的雄臭气味烟消云散,只有到处淌着的、甚至天花板上都还在往下滴着的精液提醒着张铖和邵银龙刚刚有多么的疯狂……
睡梦中,驴哥感觉到有根温暖柔软的舌头在舔遍自己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操!这又是哪个送上门的骚逼”驴哥这样想着“不论是谁,老子定要按着狠狠地操一顿!”他本能地用双腿夹紧身上的人,一个翻身便压在了身下。
驴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邵东的脸,他紧张地闭上了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迎接驴哥的进攻,然而驴哥反手就把邵东推了出去,重重地从床上摔到了地板上……
“儿子错了,儿子错了,爹别生气……”邵东顾不得全身的疼痛,赶忙起身跪在床边,一直以来,大名鼎鼎的邵家大少爷却被驴哥调教的像狗一样顺从听话。
“别叫我爹,老子才不是你爹。”邵银龙头痛到爆炸,似乎刚刚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的疯狂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他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赤条条地躺在一张大圆床上,套间的欧式装潢极其奢华高档,只有床头的一个台灯开着,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但整个银龙酒店却灯火辉煌。
驴哥扶着额头坐了起来,看着跪在床边西装革履的邵东,眼神惊恐却又透露着迷茫,似乎脑子当中在极力寻找着自己又怎么惹驴哥不高兴的原因。
“唉!”驴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亲爹是邵银龙?我和龙哥本来就是兄弟,你这让我怎么面对他?再说了,邵银龙如果知道我玩的狗是他的亲儿子,不得把老子的屌剁掉!”
邵东一听这,惊恐的眼神逐渐变成了冷漠,他冷笑了一声说:“不会的,他才不会管我的死活,我也从来没认过他这个爹。”
这次换驴哥疑惑了,他盯着依然跪在地板上的邵东,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他上初中那会和别人乱搞生出来的玩意,那女人生下来我敲诈了邵家一大笔钱便跑路了,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亲妈是谁。我出生后就被他甩在了爷爷家,基本没见过几次他这个人,爷爷整天喝大酒嫖女人,也没空管我,经常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邵东抽搐了几下,声音逐渐哽咽,驴哥想扶他起来让他坐到床上来,但还是忍住没说。
“在他生意刚做起来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他才把我接回来,让我帮他一起打理生意,但是他从没把我当亲儿子看,我也没把他当做亲爹,我俩的关系更像是生意合伙人。”邵东快速地说完这些,用昂贵的西装袖口擦了下眼角的几滴眼泪。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时间几乎凝固了,驴哥思索着和邵东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驴哥只是想随便找一个泄欲工具,到后来发现邵东的逐渐配合、心生崇拜,甚至是迷恋上这种被自己调教的感觉,驴哥感觉一切都能说得通了,自己的外形甚至性格都和邵银龙那么像,邵东一定是把自己真的当成亲爹了,就算自己用再变态的方式玩弄他,他也只觉得自己得到了亲爹的关注——那从小心底最缺失的东西,所以为了取悦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而自己也越来越离不开邵东,每当有骚狗送上门来求着驴哥玩的时候,虽然对方也是对自己百依百顺,但总有种不顺手、不自在的感觉,所以都是草草了事,结束后不论多晚,给邵东打电话他总能立刻赶到,两人玩得尺度极大又相当默契。驴哥知道邵东喜欢自己的臭袜子,所以每次约邵东之前都特意穿好几天,就算已经穿了新的袜子,也要脱下来在邵东到之前换上原来那双穿没洗的。原来一直以来,两人都在填补彼此内心的空缺。
驴哥张开双臂,示意邵东进来,这是驴哥第一次主动拥抱别人,邵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所震惊了,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激动地钻进了驴哥的怀里,闻着驴哥身上散发的汗臭味和精味,感受着驴哥强有力的心跳声,他觉得能有这一刻整个人生都无憾了。
而这一切,都被房间内的针孔摄像头清晰地传输到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脑上,邵银龙眉头紧锁地看着屏幕,手上的烟灰已经很长没弹掉了……
“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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