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恶劣的把玩着阴蒂,将穴内的收缩以自己喜爱的频率把控。
豹兽舒服的摇了摇尾尖,手中把玩着小肉蒂,岐芝在短暂的痛之后又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摄去心神,小声呻吟着:“要坏…坏了,唔嗯……”
他才不想那么多,老婆在里面等着他去救呢。
身下人的阴茎从一开始就被绑缚住不允许射精,恶劣的豹兽将小东西一圈圈缠绕时还说着,王不宜多泄亏了身体。
大猫用脸蹭了蹭岐芝,喵叫了一声。
目獍不回答只是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人抱进怀里。
在岐芝骤然高亢的痛呼中,宫口被破开了。
岐芝嗓子也疼,根本哭不出,只能一直流着泪。
他知道男人很生气,所以故意折磨,一整晚不曾亲过他。
他想,是应该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些警告,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禁忌,要分得很清才行。
岐芝靠着大猫过了一会才又睡着了。
岐芝在被窝里还没止住颤抖,细弱的呜咽声传来。
他以为结束了,但又感觉什么冷硬的东西进来了,他看不清,摸索着伸手阻止,“什么东西?”
肉棒顶端的倒刺熟练弹出勾住入口,只许进不许出。
到了晚上,岐芝发烧了,但他不见人,大门被栓住,他在里面难受得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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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芝真的很累了,挣扎了一会,即使穴里那物的存在感依旧强烈也抵不过困意睡着了。
岐芝摇头拒绝:“不要这个!”
豹兽平时稳重的尾巴此时也随心所欲的绕在岐芝大腿上摩擦着会阴,上面的毛有些已经被淫水打湿,蹭在腿根处痒得很。
大猫在床上拱了拱,自己钻到了岐芝怀里,它轻轻舔着岐芝脸上的泪,时不时喵一句安慰。
第二天起床,目獍就为他取出了玉塞。
目獍眉头皱起,几人都在寝殿门前。
目狓白了他一眼,他还记着之前的仇,对老四没什么好脸色,“宝贝这是心病,你这么进去再给人一吓病更重了。”
但是岐芝吃了一晚将那东西吃得很深,目獍将人抱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弄了很久才终于将玉塞取出。
大猫偷偷摸摸从窗户翻出去通风报信。
目獍怜爱的亲着人的泪,哄了一阵,但今天王庭也有很多事,他只能从外面把目猞抱过来陪岐芝玩,然后便急匆匆走了。
没了阻碍,岐芝的下面喷出一大股东西,有刚刚被玩出来的也有昨晚没能吸收的,下体一片混乱黏在一起。
目獍眉头依旧紧绷,他看了几眼自己这个向来对妻子没什么热情和兴趣的二弟,最终还是同意了。
目狦性格急躁,“不就是一扇门,推翻了进去不就行了!”
待东西都进去了,岐芝发出难受的闷哼,他才终于满意地亲了亲岐芝的脸,“是玉塞,弄进去的太多你含不住会漏的。”
大猫安安静静窝在岐芝怀里。
“他情绪不稳,别吓着他。”
“那你说怎么办?就放他在里面,能把他自己熬熟了!”目狦反唇相讥。
岐芝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场性事才结束,射精的时候被目獍叼着脖子,解开了前端的折磨,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前端颤抖着流精。
目獍手不停,雌兽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叫阻碍。
唉,大哥太过分了,把芝芝弄得这么难受。心疼,我以后一定会对你超温柔的,所以不要哭啦,大猫心里想着,舔干岐芝脸上的泪水。
豹兽这次不再顾忌,直直的冲撞那处入口,岐芝拼命摇头拒绝,奈何身体里的软嫩入口再如何也防不住强势入侵的肉棒。
芝芝脸红红的!很烫!
一直不曾开口的目虺说话了:“我去吧,我可以用原型从窗口游进去。”
豹兽小幅度快速抽插着,在那格外娇嫩的内部横冲直撞,他挺着上身一手捏住肉蒂挺动,骑在雌兽身上驰骋。
目猞在一边也急得喵喵喵的叫个不停,听得目狓烦了将它踢到一边。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