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他塞进一辆黑车里。
壮汉—俞夏—壮汉。
两面夹男,男上加男,俞夏要晕过去了。不是,他又没借过高利贷,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就平日里开开直播,赚点儿钱钱,怎么还能被人找上门来绑架呢。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嘶—
一只手制止住俞夏抢方向盘的动作,手腕传来剧痛,俞夏悻悻收回手。
“哥哥,”俞夏软下嗓音,“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俞先生到了就知道。”
玛德,说什么废话。
俞夏被噎了下,他努力将声音放到最软,眼睫颤了颤,刚被捏出红印的手攥在一起,显出可怜,“我很害怕,哥哥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找我吗?”
身材高壮的男人似乎脑子里就没有怜惜弱者的这一条筋,坐在一旁,面无表情,沉默寡言,这让俞夏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牙关紧咬,俞夏恨恨磨牙,只能接受目前糟糕的境况。
外面的景色一变再变,貌似已经跨区了,到了一个俞夏完全没有来过的区。
手机没在身上,看停车后能不能找到时机逃跑,法治社会,虽然不知道警察局的具体位置,但随便找个人求助就行。
俞夏默默地在心里计划好,只等停车。
……
中式庭院,古色古香的屋内半跪着一名身着玫红旗袍的女子,雪白的胳膊上戴着和田白玉圆条镯,她正一手提着汝窑茶壶,一手按住壶盖,浅金色液体从短促直流型壶嘴中缓缓流淌而出。
“希望能有机会和牧总合作。”
面对伸过来的这只手,牧光白并没有做出握手的动作,他翻看着手下的菜单,似乎比起对面的人,菜单更让他感兴趣。
四十多岁已到中年的男人面对着比他年轻十岁不止的牧光白,却不敢露出不满,尴尬地收回手,“那就不打扰牧总吃饭了。”
这次牧光白给出了反应,他淡淡“嗯”了一声,男人怕惹牧光白不高兴,只得急匆匆退出去。
木制的走廊一旁便是小桥流水,水声潺潺,男人打电话给给他透漏出牧光白位置的人,即便是已经离开了那间房,男人依旧压低了声音。
“他好像约了人。”
“我当然不知道是谁,我连那人面都没见到就被赶出来了。”
语气中颇有些恼怒的意味。
此刻,在另一边,俞夏被早有准备的两人制住,又一次被扛在肩上走上一条石子小路,路的尽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一身玫红旗袍的女子从中走出。
好像是喜欢甜食。
牧光白想着,在原本订好的基础上又加了几道。屋内的座机放下,关好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他派出去的人。
“牧总,人接到了。”
屋外传来呜咽声,看来是被堵住了嘴。男人注意到牧光白的视线,解释道:“俞先生路上挣扎得太厉害了。”
牧光白颔首,“让他进来吧。”
28我要娶你
俞夏被推了进来,因为刚撕下胶带,嘴巴周围发红。
“喝茶吗?”从俞夏一进来就一直盯着他的牧光白友善问道。
俞夏看着牧光白,良久,他回:“不喝。”
牧光白恍若未曾听见,依旧抬手将刚煮好的茶倒入俞夏面前的白瓷茶杯内。
“还是尝一下吧,”丝丝茶香从杯内氤氲而出,“他们家味道还不错。”
掌控欲很强的大家主性格。
俞夏定下结论。他脸上露出笑,乖巧地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挺好喝的。”难喝。
“哥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俞夏好奇地问。
牧光白同样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白色雾气笼罩在他的眉眼处,让人看不清眼神。
“你穿那件绿裙子很好看,”牧光白答非所问,“要是戴上那对青玉耳坠会更好看。”
青玉耳坠……俞夏神色变了变,他好像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他的第一任客户,只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现在的住址,还有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摆在老榆木茶桌下的手顿时握紧。
俞夏眨了下眼,故作惊喜地开口:“你是牧哥哥吗,我们终于见到面了!”
牧光白很容易就看透了俞夏的伪装,看着他这么努力地在自己面前表演,牧光白嘴角稍稍上扬。
“小夏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呢,”俞夏立马反驳,他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说“我一直都想着哥哥,只是哥哥一直都没联系我,我还以为是哥哥腻了我。”
倒打一耙嘛,牧光白轻笑一声,和他聊天还是很有趣,不过,也该说说正事了。
“你如今是19岁,等你到了22岁,我会娶你。”
22岁是法律规定的最早结婚年龄。
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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