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椋、霍应瞿还有沈惊秋继续在那个便利店打工。陈椋心不在焉地擦着门玻璃，心里默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学期末，一月中旬，期末考试考完就放了寒假。

“嗯，嗯。”霍应瞿点点头。

”

陈椋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床往那边陷了一下，“你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把腿张开，我很快就能涂好。”

医生开的药有消炎的输液针水，还有涂抹用的药膏。陈椋把霍应瞿安置在病床上躺好，自己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值班护士给他扎针。

霍应瞿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躺在小两居的客房里面的床上，整个人都睡得很餍足，头脑平静得像清晨的湖面，一丝涟漪也无。

爱啊，真的是爱得要发疯了。

他真的需要用亲吻和迷恋来换取霍应瞿的自由吗？其实不见得吧。那些胡搅蛮缠的抚慰和蜜语甜言，无形之间透露出了三分他的心意。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陈椋坐到他的双腿间，抓住了他的脚踝，轻声道，“别怕。”

另一边。

霍应瞿没有反应过来要涂哪里，他愣了一下，张张嘴：“什，什么？”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东西等他醒了你跟他讲去。”医生手脚麻利，飞快地开出单子，递给陈椋让他去缴费。

“我好难受……”霍应瞿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捧起，脸侧上感到了一瞬久违陌生的柔软触感。

霍应瞿睁大了眼睛，整张脸唰的一下红到脖子根，“为，为什么要脱裤子？”他的喉咙昨天晚上就叫破了，现在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更是让他差点破音。

“陈椋……”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他依稀记得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太好的事，做了朋友不该做的事情。头又在隐隐作痛，他皱着脸，用手拍了拍脑袋。

“睡吧，睡吧……”

他是好学生、好儿子、好员工，但绝对算不上是好的配偶。他很难对其他人产生占有或者掌控的欲望，以至于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性恋。他对于爱情敬而远之，不懂得那种冲昏头脑的感情有什么好。

霍应瞿竟然喜欢自己……于是，陈椋更加无法控制对他的欲望。他并不会有所收敛，只会愈演愈烈。说不定他会把霍应瞿囚禁起来，阻止他跟其他人的会面，阻止命运改变霍应瞿的心意。

霍应瞿这样蓬勃、食欲强烈、幼稚冲动、情绪全写在脸上的人，坚韧得像白居易诗里面那样烧不尽的野草，宛若一阵扑面而来的春风，把他枯竭的心田唤醒。

“哥、哥……能不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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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房门被轻轻敲响，霍应瞿抬起头，看见陈椋缓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指套以及一管药膏。

哪怕他的内里已经全然干涸，七情六欲只剩下对钱的渴望。

药膏入体之后凉凉的，水水的，霍应瞿很不适应，他肩膀微微发抖，捂着嘴才没有喘出来。那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温柔地游走，惹得他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挺起来，硬挺着蹭到床单上。

陈椋沉默了几秒，走进前去向霍应瞿展示自己手中的药膏，“这是消炎的膏药，活血化瘀的，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涂了一次，一天要涂两次。”

他的手被人握住了。霍应瞿睁开眼睛，对上陈椋琥珀色的眼珠，陈椋轻声道：“抱歉。”

霍应瞿吃饭的样子很香，陈椋最喜欢看。他食欲低下，只有跟霍应瞿一起吃饭的时候才会被带动着多吃下去几口。

霍应瞿的身上奇迹般地不再像之前那样燥热难耐，而是像被温水浸泡着。一点点抚摸着他发顶的手，温暖安心得让他禁不住红了眼眶，他烧得迷糊，嘴里呢喃：“妈……”

客卧的门被轻轻打开，陈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看见霍应瞿已经苏醒，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后走到床前，把菜色清淡的饭菜端进来了，还配了一小杯蜂蜜柠檬水。

“先吃饭吧。”陈椋出去了，留下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霍应瞿。

猝死以前，陈椋的目标其实已经快要实现了，那就是赚很多钱。他也确实如愿以偿，赚到了很多钱，尽管他为此得了胃病和颈椎病，常常失眠，神经还衰弱。但是那又如何，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他光鲜亮丽，这样就够了。

陈椋忍了又忍，把自己的欲望压下去，给霍应瞿打了一发出来才离开。

失去意识的霍应瞿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扔到一条小船上，小船在风和浪的攻击下不停旋转沉浮。他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喉咙干渴得难受，眼皮重得像是顶着一千斤的东西，但他还是拼命挣扎着，拼命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但几个小时前，他确实是失控了，又或者说，他其实已经失去控制很久很久了。

霍应瞿像发情的小狗，一边胆怯着，但一边又忍不住往他收紧的掌心里面蹭，一点点摩擦着自己挺立的性器。

有人亲了亲他的脸颊，放缓声音：“宝宝，妈妈在这。快睡吧，睡醒就不难受了。”

“吃好了吧？”陈椋问。

霍应瞿：？

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咒一样，霍应瞿往往会在发热的第二天睡醒之后就痊愈。

“很快就好了，你忍一下。”陈椋放软了声音，但动作依然很强硬。在刚才短暂地相处中，他发现霍应瞿并没有那么抵触他，这让他很是意外。他心有余悸地望着霍应瞿的后背和侧脸，眼睛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

陈椋轻轻推了他一下，霍应瞿不设防，直接就躺了下去砸到软软的床铺上。

沾着药膏的手指刚刚插进后穴，“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就响了起来。脸贴到枕头上的霍应瞿脸烧得慌，他难耐不已，忍不住想要把双腿并拢，陈椋却宛若早有预料一般，他跪到了霍应瞿腿间，用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顶开了。

“嗯…”这个动作让霍应瞿难以控制地联想到昨夜，他闷哼一声，慌乱地把嘴捂了起来。

他长袖善舞、他真心全无。

黑色输液针的针头扎进左手手背青色血管的那一瞬间，陈椋看见霍应瞿的眉毛不甚明显的皱了皱。等护士走了之后，陈椋把自己的手掌垫在霍应瞿的左手下面，可能是液体流进静脉的缘故，霍应瞿的左手发凉。

医院的白炽灯很亮，亮得发白，刺眼无比。在霍应瞿有限的视域里，有人帮他挡住了强光，他只能看见他。那个漂亮温柔的侧脸，一低眉一侧目，似乎有柔光被轻轻揉开。

药膏涂完了，陈椋给霍应瞿穿好裤子，他扯下指套，刚要起身下床，袖子就被人拉住了。他转过头去，看见霍应瞿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明明这个世界惹的祸，但他却把心中喷涌而出的恼怒发泄到霍应瞿的身上……陈椋神色复杂，眼底有一抹不忍划过。

饭菜的香气轻轻一勾，霍应瞿肚子里的馋虫就“咕咕”叫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把碗端起来，一口菜一口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其实命运早已对霍应瞿昨夜的记忆消杀过滤过一遍，但可能是身体还存留着被侵犯的印迹，霍应瞿看见陈椋的瞬间还是忍不住浑身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