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是自己吗?应该不是了吧,应该已经被篡改了吧。
他明明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可却还是这么不留情面,冒着风雪来找他,这让他怎么可能死心。
“你喜欢上别人了是吗,”说出口的瞬间,陈椋感觉自己的心碎了,他一点都不肯松手,“那你为什么还是要来招惹我?”
“刚刚,在沈同学面前的时候,我心跳得非常快,脸也变红了。”霍应瞿放开陈椋,突然开口说话了,每说一句都让陈椋脸色更白一点。
“是,是喜欢她的意思吗?我确实觉得她人很好。电视剧里面说,喜欢的人会发光,沈同学刚才也真的发光了。我脑子很乱……”
太残忍了。陈椋几乎忍不住要捂住霍应瞿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他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毫无自觉地在自己面前喜欢另外一个人呢,怎么能?
“但是不对……不对!”霍应瞿猛然拔高音量,声带都嘶哑起来,他抓着陈椋的袖子,把硬挺的冲锋衣布料抓得起了褶皱,“不对…不对……我喜欢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霍应瞿脑子里面剧烈地响了一声,好似玻璃屏障碎掉的声音。他终于想起来,之前只要是一忍不住喜欢他陈椋,心脏就会开始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他一样。
他一遍遍喜欢上陈椋,又一次次因为忍受不住脑海中的锐痛而放弃。
可是,他终于确保他是爱着陈椋的。因为,无数次把摇摇欲坠、欲言又止的他托起来的人,是陈椋。
一丛火被生起来了。火苗用力舔舐过木头,木头发出轻微爆裂声,橘红色的火光映在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投射出黑红交融的影子。
霍应瞿坐在陈椋的腿上,他搂着陈椋的脖子,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吻到一起。
“你,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霍应瞿轻轻推开陈椋,从缠绵到有些窒息的吻里面暂时逃出来,他把陈椋的手拿到脸前,用嘴唇一点点吻上他冰冷的指尖。霍应瞿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尖,轻轻舔吻陈椋的手腕。
霍应瞿的舌尖软得像是羽毛,陈椋把人抱进怀里,亲吻他冻红了的脸颊。他无法自已地起了生理反应,吻霍应瞿的时候不轻不重地顶了他几下。
霍应瞿的脸更红了,他忍不住夹了夹腿,但因为是分开腿坐在陈椋身上的,所以也就没办法合拢,只能强忍着羞赧被陈椋顶。
陈椋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看着霍应瞿隐忍不语的样子,笑着又往上顶了顶,“应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候的事吗?”
霍应瞿脑子里面的那些记忆像是蒙了层纱,他迟疑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衣服上的拉链被缓缓拉开了,陈椋直勾勾地望着他笑起来,“别担心,我再告诉你一次。”
“我把你的腿分开,按在洗漱台上,操进去的时候你夹得很紧,一直哭,一直哭……”
陈椋慢条斯理地脱着霍应瞿的衣服,但嘴唇上的动作却很急切,他吸吮着霍应瞿的上唇瓣,舌头侵入进去蛮横地搅弄。霍应瞿被亲得往后躲,但因为手臂勾在陈椋的脖子上,所以也躲不开。
陈椋放开了他,嘴角含笑,一边望着霍应瞿狼狈地低头喘气,一边给他擦掉嘴角残留的水痕。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你想射,拼命地推着我,小腹都痉挛了,腿肚子一直抽筋。”陈椋那微微带着寒意的手掌顺着霍应瞿被拉开的裤链摸了进去,贴着柔软的棉质内裤的裤腰往里面摸。
霍应瞿的小腹有一层薄薄的腹肌,在他完全放松的时候是软的,但如果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他就会呜咽着颤抖,腹肌绷得紧紧的,陈椋戳不动。
“你的穴吃得我很紧,”陈椋含着霍应瞿滚烫的耳尖,每说出一个字就会喷出一点灼热的吐息,把霍应瞿刺激得缩起肩膀,“宝宝,要松一点啊,不然我出不来了。”
霍应瞿忍无可忍地捂住陈椋的嘴,语无伦次地求饶,“别说了,别说了…”
陈椋的眼睛颜色特殊,在黑暗的环境里面便完全变黑了,但在有光的地方就会恢复那种波光流转的通透感。火光映入了他的眼眸之中,他笑着眯了眯眼睛。
霍应瞿感觉自己的手掌心湿湿热热的,他耳朵一热,反应过来陈椋在干什么,他赶紧想要收回手掌。可是他的手被陈椋一把扯住,陈椋垂着眼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合上了眼睛,他伸出淡红的舌尖,一点点舔吻霍应瞿的指缝,他仿佛故意的一般,用舌尖戳刺着皮肤很嫩的指缝,模仿出性交的姿态,把霍应瞿舔硬了。
“上一次的事,已经完全记不住了吗?”陈椋仰着头望霍应瞿,“没关系,我会让你全部想起来的。”
被陈椋进入的瞬间,霍应瞿被那种熟悉至极的钝痛唤醒了,他张着嘴,感觉喉咙中的那口气下不去也出不来,后背登时冒起冷汗涔涔。“啊…”他无法呼救甚至是无法呼吸,只能短暂急促地喊出一句带着哭腔的闷哼。
他坐在陈椋的腿上,两股战战,几乎要坐不稳了,陈椋掐着他的腰,把他重重地往下按。“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二人交合的地方传来,霍应瞿的胸口抖得没办法了,陈椋用嘴去叼他的乳头,他大吃一惊,但身体却下意识地往上挺起,好像是主动把双乳送进陈椋的嘴里一样。
霍应瞿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为什么会这么敏感,他强忍着耻意,闭着眼咬住了嘴唇。由于视觉的失灵,触感便被放大了无数倍,陈椋的舌头在他平坦的乳晕上打圈,然后用舌头尖去撞他的奶孔,随后便是大力的吸吮。霍应瞿忍不住叫出来了,他低低地喘着,手忙脚乱地去推陈椋,想要把他推开。
陈椋往上狠狠地顶了一下,挺翘的前端往甬道深处顶去,饱满的龟头被挤到了一个地方,死死地抵着一个凸起。
“啊!啊、嗯……”无数酥麻酸爽顺着那个未知的地方迅速延展开来,扩展到了全身,霍应瞿被逼得失声叫起来,他发软的双腿垂到了地方,想撑着地站起来然后逃走,但因为两只脚都麻得站不住,于是又跌坐下去,再次被重重撞到那个点。
“唔、唔嗯!”霍应瞿眼泪一下子就全被出来了,他头晕目眩,被陈椋抓着手臂拽进怀里。
陈椋察觉到霍应瞿的激烈反应,他顺着那个方向往里顶,不出所料听到了霍应瞿所发出的好听的声音。“找到了好地方呢,小应。”陈椋轻声道。
骑乘是最容易找到霍应瞿前列腺g点的地方,也是最能击溃他神智,让他崩溃失禁的地方。
陈椋其实并不注重自己欲望的发泄,他只是想看见霍应瞿崩溃、无措的样子。看着他被自己操到痉挛,哭得昏厥过去,他心里就会升起一股恨不能咬碎牙齿的快感。最好是在霍应瞿不应期的时候狠狠玩弄他射过一次的性器,把他搞得哆哆嗦嗦地哭出来,尿液断断续续地流个不停。
浑身脏兮兮、湿淋淋的小狗,颤颤巍巍、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陈椋真的会爽到浑身发抖。
无论是破碎战栗的声音也好,还是无神失态的脸也罢,当霍应瞿摆出那种忍住疼痛、或者是忍着恐惧强装镇定的样子,陈椋都会忍不住把他搞得更狼狈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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