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久了,整天看着被魔教害过的大师兄,看着他被魔教害成这副报复世界的模样,为什麽还有跟魔教合作的心思。
即使是存在纯利用魔教的心思,要比起利用人的心计,宗里应该没几个有自信跟日月门大师兄斗。
日月门大师兄这种本事,都还能被魔教害成这样,成天与他相处,为什麽还敢找魔教,戚轻鸿是真不明白。
传讯拜会讯息给日月门大师兄,得到同意後,他扛着那人拜会了日月门。
见到满面笑容假装亲切,眼神多疑中带着警惕的大师兄,也不多废话,就直接告知那人向他师兄所做的所有事情。
为证明那人与魔教有染,他也让他探看他们之间相斗的记忆,那人使出邪术那幕就是最好的证据。
看完後,日月门大师兄,妖异的笑了。
戚轻鸿决定将那人交还给日月门,是有理由的。
主要是如果想要私下报复,挫骨扬灰,师兄自己早就去做了。
师兄确实有火爆脾气,但在宗里他也有很多顾忌的事,会没直接灭了像这样欺辱於他,还跟魔教勾结的叛徒,也是出自这些顾忌。
他会尊重师兄顾忌,以更“温和”手段处理这件事。
他会遵守宗门里门内人门内事的不成文规矩,将人交回日月门让他们门内处理。
“我会处理这个卑贱的叛宗叛徒,你有甚麽其他要求吗?”听完这一切的日月门大师兄,他的笑容连一丝装出来的亲切都没有,这是真暴怒了。
戚轻鸿也不想对此多嘴,他决定速战速决。“如果你向他拷问出有关卫无暇师兄的任何事情,请全部都不要说出去,也不要让他有机会能说出去。”
有关怎麽处理叛徒一事,他不想多嘴,但师兄的清白名誉是必须要保护的。让日月门大师兄知道他是不担心,可他不想让别人也知道。
“我会亲自确保这人什麽也说不出。”
“这样我就安心了,我走了。”
戚轻鸿把那人丢到地上,看着日月门大师兄抓着他的衣领,像拖垃圾般地将他拖向远方。
一个暂时处理完了,还有一个叛徒要处理。
以现在看来,师兄能被成功催眠这麽长久,很可能是因为有本门帮凶。
师兄不只武力高强,为人处事也有一定的敏锐,而那人并不聪明,之所以可以顺利催眠师兄如此之久,应该也是因为有本门大师兄之助。
大师兄肯定不只是在做淫秽之事时插手,他应该也在平日有所帮助。
师兄又只知大师兄对他有所芥蒂,可他误以为让出大师兄之位後,大师兄的恼怒就减轻许多,再加上大师兄平日装模作样,师兄对人对事敏锐但在人心弯弯绕绕之处有些略缺敏感,师兄并不真清楚大师兄对他的恶意有多大,应是防不住大师兄的暗害。
幸亏,现在有这意外一事,他戚轻鸿才能得到这份记忆,这才能知道背地里居然还有这事。
戚轻鸿现在不仅从记忆中知道,大师兄与那人合谋害师兄,戚轻鸿还知道,师兄肯定知道,他被催眠一事,大师兄也是帮凶。
因为记忆里,大师兄在与那人做这些恶事时,没有遮挡自己面容。
他猜想,连大师兄自己都不知道那人最终会解除催眠,所以才敢胆这样辱师兄,甚麽掩盖自己身份的准备都不做,这才留下如此清晰的作恶证据,师兄只要催眠解除,就不可能不知道大师兄的参与。
可大师兄的参与,并不像那人,可以轻易处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戚轻鸿很清楚自家百里门,其实整体来说是没太多纷争的门。
门里最大隐患,他认为应属大师兄。
百里门大师兄,最大问题是眼高於顶,却没有相应的本事。
原本宗门不成文规矩是最强者出任大师兄之位,本门大师兄却并非最强,可因为大师兄执着於大师兄之位,师兄也就退了一步,让他担任这个位置。
虽说如此,大师兄没有足够的强大,却有足以补足的身分。
大师兄是宗主之孙,宗主血脉。
师兄愿意退後一步,也是因为受过宗主大恩,加上本来就没太多权力慾望,看他执着就把位置让给了他。
如果大师兄能接受自己并非完全以能力上位现实,满足於得到大师兄之位,因其血脉门内倒也没什麽异声,他可以稳居此位,最大问题在於,大师兄不愿承认他不是以能力上位的现实。
大师兄无法接受师兄公认比他强大的事实,而师兄虽是承认他的大师兄之位,但他平日的冷淡脾气,与更被宗门认可的强大,又让情况雪上加霜。
其结果就是好面子的大师兄,对比他出名比他更强的师兄生了阴暗心思,只是明面上从未对师兄有任何踰矩行为。
戚轻鸿是清楚知道大师兄私下不满,却从未想到会到达愿意勾结魔教之人这种地步。
顺着这件事猜测,师兄对他受辱一事在知情後却做得很少,应该也是因为他还在思考该怎麽处理。
师兄很重视宗主之恩,这应该是为何师兄先前在知情後做得不多的原因。
由於牵扯宗主血脉勾结魔教,这事闹出去必定宗主之位会受到威胁,师兄必定会顾忌事情闹大,他会宁可自己多受委屈,也想让事情尽可能不牵扯上宗主。
他与师兄不同,他与大师兄没什麽感情上恩怨,也与宗主没什麽感情上恩怨。
宗主说实话作风上没什麽错误,但仅此而已。
与师兄不同,他与宗主什麽关系都没有,他对他也没有任何好恶想法。
他最初没有擅自插手这事的理由,只是想尊重师兄的意愿。
在不知道大师兄有牵扯前,他乐意尊重师兄,让师兄自己解决与那人的恩怨……如果不是那人自己撞上来,他甚至不会不顾师兄意愿,先行对那人出手。
可现在知道牵扯大师兄,事情可不能这样算了。
不过戚轻鸿也不打算就这样贸然去找大师兄,他想先确认师兄的意愿,而这又要先让师兄得知,他已经知道他本不该知道的大师兄的背叛。
当然他是可以与师兄当面问出来,他却不想给师兄任何回答压力。
再加上他也很在意那人所说的淫慾,想了想,他想到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偏门办法。
戚轻鸿行动起来。
戚轻鸿约师兄在师兄自己的房里,两人单独见面。
过去他不曾向师兄直接约在师兄房里见面,他是故意做出与以往不同的特别行为,好让师兄多做些心理上的准备。
约定的时间到来後,师兄在自己房门前,迎他入他自己的房间。
戚轻鸿也没说话,就在师兄房里的中央,一片完全空荡的地方,放出他准备好的道具。
一面有个大洞的矮墙,一张黑色的小床,他将黑床至於矮墙前,黑床的高度正好就抵着洞缘。
对这种背後的丑事,他也不想多说,他过去不是个喜好性色的人,他相信,师兄看到他特意摆出这些玩意,肯定能明白他想暗示的事情。
他就是想用这样的行动表明,他已经知道大师兄与那人有所勾结,他在等师兄会给他如何的答案。
如果师兄无意让他插手,师兄能装傻,如果有意让他插手,现在与他坦言一切,或是想做些其他甚麽都行,他用这麽迂回的方式告知师兄,就是希望能让师兄尽可能不受他干涉的做决定。
戚轻鸿没想到的是,师兄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物,放在柜顶上。
然後他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自己赤裸的走到道具旁,往上推开墙,再自己弯腰将自己的腰置於墙上洞口处,一挥手将墙重新闭合。
戚轻鸿向柜顶望去,放在柜顶的那物是黑色的软泥,也就是说,师兄等同承认他明白他的暗示,不然不可能会在他面前特意拿出这种东西展示。
但同样的,这明显也是暗示他,什麽都别说,先做再来谈。
看着师兄的暗示,坦白说,戚轻鸿也不是不想做,他於是也就从了师兄了。
看着腰被卡在矮墙之中,上半身趴伏在黑床上的师兄,戚轻鸿心绪有些微妙。
他从未想过师兄能与这种奇巧淫技扯上关系,更没想到自己有天会站在这里,与师兄一起玩这种奇巧淫技。
他的手先是碰触起师兄下身的肉棒,师兄像是没能预料到他的动作般,腰轻颤了一下。
以师兄的能耐,即使身体被拘束让肉眼看不到情况,其实他应该也能知晓他的动作。
可看来师兄是想让过去情况忠实重现,他刻意没用上任何方式,让自己没有防备也看不见的任由他玩弄。
在他抚摸起师兄的肉棒时,他甚至在说。“玉势也放在同样柜子里……呜!”
戚轻鸿掐紧师兄龟头,就像想把顶端狠狠挤压出汁液般的掐。
也不知为何,在听师兄说话後,他今天就不想用玉势这种小玩意了,他想要用自己的肉棒把师兄肉穴塞得满满,想用自己肉棒肏到师兄高潮不断。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让师兄先高潮一次,好让他身体放松。
他试着抚摸几下师兄的肉棒,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师兄与此事有关,师兄这次身体感觉得出相当紧绷。
也许是因为这玩法是代表着他被同门背叛的记忆,师兄似乎心思放不开,身体也受此影响,很难简单享受性爱的快乐。
看着师兄这模样,想着这是如何才害师兄至此,越想这摊烂事,戚轻鸿就越觉心绪郁意不散,由於情绪不佳,他性慾也不自觉散了许多。
为了转换心情,也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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