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陪他不上课陪他在游戏厅为他打架受了伤居然还考了第二。

然而就是这微弱的一个排名的变化令忙碌在外的谢慧察觉到什么。

“你是不是在带坏你弟弟？”

谢安自然是不承认的。

谢慧打了他，谢闵为他挡住说不是哥的错，是自己不够努力下次一定更努力考第一。

谢安还来不及得意，学校老师就找上了门，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害怕自己的母亲。

学校老师离开后，一直道歉脸上满是歉意的谢慧脸上的神情一下消失掉，木然看着他。

“我早该知道的，我当初应该直接掐死刚生下来的你，而不是让你这个恶心的怪物活下来。”

谢安怔怔看着自己的母亲，从母亲口中说出的话让他心脏痛到无法承受，他害怕，恐惧，意识到什么想认错，想说自己以后不会这样做了，然后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他就被推进了用来堆放杂物的黑房间里，谢闵在外面无论如何呼喊，谢慧都不曾开过门，只能听到谢安凄惨尖锐的叫声，甚至最后连警察也赶了过来。

“谢安，从今以后你最好离我的阿闵远一点。”

他被打得奄奄一息，满身是血，谢慧阻止想要过来的谢闵，把谢闵抱在怀中，像是在保护自己最后一个珍宝的对他说。

谢慧从前还会对谢闵说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你哥哥，但从那以后，她没再说过那句话。

她仿佛不再把谢安看做自己的孩子，而是看一个毫无兴趣的陌生人，但转头对着谢闵，就会露出一个母亲的温柔慈爱。

尽管谢慧告诉谢闵不要再接近谢安，不要再把谢安当哥哥，谢闵还是敲开了谢安的房门，带着自己从学校拿到的奖学金买的游戏机，准备送给谢安。

那时候的谢闵……几岁呢？

好像是十四岁，才读初二的年龄。

在最好的中学，备受老师同学喜爱敬仰的好学生，对自己那没用废物并且饱含嫉妒心的哥哥也还是揣着愧疚保护的心肠。

然而那时的谢安望着进来的谢闵，看着对方小心翼翼送出游戏机轻轻说哥哥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嘴角忽然扯动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更好的毁灭自己弟弟的办法。

他还记得母亲与那些恩客在床上的姿态，记得那些男性恶心肮脏的嘴脸，记得母亲沉醉迷离的神情，还有那支离破碎的哭声。

他做了这个世界上最恶毒不伦的事，他勾引了谢闵，自暴自弃又满含恶意。

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报复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母亲，还是报复将自己衬托得如同烂泥一样的谢闵，又或者想报复自己。

他说自己身体难受，于是谢闵惊慌忧心的表示自己可以帮忙，他抓着谢闵的手脱掉自己的校服，解开缠着奶子的绷带，那时候他的奶子才刚发育没多长的时间，一个手掌就能合拢。

“有点涨……帮我揉揉就好了。”他对谢闵如此说。

看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却远比自己更漂亮讨人喜欢的弟弟，他恶心得想吐，却强压着恶心温声细语对谢闵说话。

谢闵就这样被他温柔的言语和紧抓不放的手以及他口中若有若无的呻吟蛊惑，埋头在自己哥哥胸前，吸得滋滋作响，脸颊发红。

谢安其实只是鬼使神差做了这样一件事，事后就后悔怂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样做的效果比之前到好了无数倍。

谢闵比以前对他更好，只要他说的话，谢闵无有不从，母亲给的零花钱，学校发下来的奖金谢闵都会塞在他的手里，他在母亲那里受的气发泄在谢闵身上，谢闵也只会不知所措的承受，还会不断对他说哥哥对不起，谢闵的成绩一落千丈，尽管他再努力拼命的学，也不再如之前耀眼出色，介于孩童与少年之间的心神被自己哥哥那畸形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为此不惜半夜背着熟睡的母亲来到他床上低声哀求他。

看着稚气的少年痴迷捧着自己奶子又揉又舔，谢安觉得荒诞恐惧恶心的同时，又忍不住生出前所未有畅快的快意。

他好像真的不小心把母亲那优秀耀眼的孩子毁掉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母亲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被气死的吧，会不会以后看谢闵就像看自己一样，觉得恶心，她肯定不会再像以前温柔慈爱的对待谢闵了，因为谢闵做了和他一样不能被原谅的事。

月测验的时候，尽管谢闵没日没夜的学习，却还只是考了第五十名。

他为谢闵这样的成绩笑得拍着桌子流眼泪，在谢闵坐在一旁不说话的时候上前去摸他的脸：“没事，没事，你考得很好，我很高兴。”

“这样做会让哥哥你感到高兴吗？”

谢安装作思考了半响，回答道：“是的吧，你和我一样糟糕的话，在一起我就没压力了。”他没有心理负担的欺骗着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并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弟弟，可谁让他对谢闵只有恨意而无亲情呢？

“哥哥你高兴就好。”谢闵忽然笑了下。

谢闵将月测验的成绩的事处理得很好，虽然谢安不明白谢闵那里对学校说了什么，但学校那里没人上门告诉谢慧这件事，而当谢慧问谢闵成绩时，谢闵会轻描淡写说自己还是第一。

谢闵不那么乖了，他会说谎话了，不再是妈妈的乖小孩，妈妈被背叛了，妈妈不会原谅谢闵。

谢安前所未有的快乐着。

目的达到，他便开始疏离谢闵，不再让谢闵碰自己，因为他很不想继续这样的事，太恶心了，每次弄完他都要在卫生间吐很久，至于自己流露出来的厌弃和憎恶会不会伤到谢闵，谢安一点都不关心。

他只会在谢闵凑上来时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谢闵，甚至欺骗谢闵，说只要谢闵被所有人讨厌变得一团糟他就会接受谢闵。

谢闵也这么做了，还给他录了视频。

视频里抽烟被老师抓住老师满是失望冷漠的眼神，同学们也都排斥厌恶看不起的表情，曾经被所有人喜爱憧憬赞扬的谢闵，如今也成了和他一样被人唾弃的存在。

将视频交给他的谢闵急不可耐抱住了他，凑上来舔舐着他的脖颈：“这样哥哥你就满足了吧？”

彻底满足的谢安翻脸不认人。

他把谢闵推开，说：“你真的信了啊？”

“谢闵，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对着自己的哥哥做这样的事，还没成年就就这么龌龊，你看自己不会想吐吗？”恶毒讥讽的面孔。

“你每次碰我我都很恶心，每次碰完以后我都要去卫生间吐很久。”

“啊，真该让妈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肯定也会吐的，对着自己哥哥都能发情的人，其实和我一样也是她嘴巴里的怪物，只不过你隐藏得太好了，她没发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

……

他说了很多很多恶毒的话。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拜托求求你去死好不好？”

“我每天都在想你为什么还不死，每天都在祈祷你死掉，被车撞死被人捅死掉水溺死，你要是死了我一定好过很多的。”

“连自己的哥哥都忍不住有冲动，你比我恶心太多太多了，看见你就想一刀捅死你……”

死是他说过的最多的字眼，每一个都真心实意。

谢闵一动没动的没说话，只静静望着他，那样的眼神让谢安感到微妙的恐惧。

只是，只是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而已——

他对着谢闵吐了一口口水，还要再继续羞辱的时候，门开了，谢慧站在门外面，不知道听了有多久。

谢安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整张脸变得煞白。

那是他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一天，他的亲生母亲让谢闵离开，然后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捅了他肩膀好几刀，将他按在地上掐着的他的脖子，就像是一个疯子，嘴巴里不停重复一句话。

“你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地狱一般的虐打，他的腿脚几乎被打断，衣服也被全部剥开，押到了镜子面前。

亲生母亲抓着他头发逼迫着他看镜子里自己的身体。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恶心了，谢安，好好看看你自己！多么肮脏丑陋的身体！”

“用这具身体勾引你弟弟，畜牲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应该早点自杀才对！”

从前看着他只是冷漠躲避又自责愧疚的眼神，到后来变成冷漠厌恶，最后变成极度的憎恶仇恨与冰冷。

他被扔在了房间里关了一个星期，每天只有扔进来的剩饭剩菜，直到一个星期后，谢闵走了进来。

“真可怜啊。哥。”谢闵蹲下来，语气怜悯道：“衣服都没有穿，现在是冬天，冷了这么久，很难受吧？”

冷到快失去神智的他忍不住爬着贴住谢闵，汲取着谢闵身上的温暖，又听谢闵说：“不过，哥你的身体的确很恶心，我真是心智太不成熟了，才会被这么恶心的身体勾引到。”

从那以后，谢安在家中毫无生存之地，只要谢慧在家，迎接他的永远是无缘无故的虐打和各种羞辱的痛骂。

只有当谢安快承受不住时，谢闵才会开口阻止谢慧，他就像是经历了很短的一次的错路又回到正途当中，比从前更出色耀眼，衬得谢安如同下水沟里的老鼠。

谢安想要在家里过得好一点，只有靠祈求谢闵的施舍而活。

对于谢安而言，家是地狱。

是他咎由自取的地狱。

为了逃脱这个地狱，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考上了海市高中，然后他遇到人生中的第二个谢闵——楚玉闻。

……

没有人比谢闵更清楚自己的哥哥对母亲有多恐惧，他只是提了一句，谢安就诚惶诚恐的贴上来他的肩膀，毛绒绒的脑袋顶着他的下巴，稍微有了点肉的手抓着他宽大的手掌塞进自己的校服里，自以为藏住了恨意与厌恶怯生生的说：“请帮……请帮我。”

面貌格外俊美的少年喉咙忍不住上下滚动，神色暗沉深黯，随即短促笑了一声：“哥你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啊。”

嘴巴虽然如此说，手却毫不客气穿过紧紧束缚的绷带一下抓住了里面的奶子。

谢闵所在的学校是省级最好的学校，除了节日假期可以回家，其它时候都是留在学校里，或是参与学习活动，或是参与各种各样的竞赛。

谢慧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回来，所以谢闵并不是很急，他一手揽着谢安的腰，一手按揉着绷带下那软绵绵又膨胀的乳房，咬着谢安的耳垂呼吸灼热道：“哥，你的骚奶子又变大了不少，是自己偷偷玩过吗？”

谢安满脸嫌恶的望着他，没有回答。

谢闵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只是喜欢用这些话来激发满嘴谎言的骗子哥哥的羞耻之心。

所在的房间已经是光线最好的地处，只是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阴暗和微微的腐木气息，谢闵十分喜欢这样的气氛，他将谢安压在床上，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然而看着谢安隐忍的神情还是一下僵住了身体。

几乎是动作粗暴的，他啃咬着谢宁的脖颈，扯绷带的动作也很用力，疼得谢安忍不住像小猫似的叫了几下。

若是换作以前，被毒打惯的谢安并不将这样的疼痛放在眼里，然而他在楚玉闻那里待了太久，身体早就自然而然变得娇惯得不行，一点疼痛都能被放大好几倍。

所以……完全不想回到这个地方啊！

他心中满是恨意的想。

都怪楚玉闻，让自己完全没有办法适应现在的生活！！！

绷带被撕扯开的那刻，谢安本以为忍忍装具尸体就能过去了，只是没想到谢闵忽然暴怒起来，少年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隽秀的眉眼无比阴沉：“你被谁碰了？！”

谢安瞳孔一颤，忍不住抬手重重给了谢闵一巴掌，声音响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打完之后他眼睛死死盯着谢闵，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谢闵！你不要逼人太甚！”

他神色中被侮辱的愤怒没有半分作假，谢闵反而一时说不出话来，想解释刚一张口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只神色不定望着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奶子。

和谢安闹掰以后他就没再触碰谢安，却还记得是娇嫩柔软的两团，就算发育大了也绝不会像这样仿佛被人玩烂的烂桃，充满了淫荡不说，奶头也发红得要命，像个娼妓。

自己又不是没找过双性人相关的资料，若不是知道双性人到后期奶水会过于充沛从而引发肿胀炎症，他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谢闵仔细打量着谢安的神色，却看不见半点心虚。

弄错了？不是别人弄的，是哥哥自己弄的？

细细想来，被别人弄的可能实在太小，他所知的谢安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如此厌恶着自己的身体的谢安，根本不可能接受与别人做与男女情事无异的事，强行侵犯的话，谢安一定会杀了对方全家的。

心中猛松了一口气，道歉的话却无法说出来，毕竟自己道歉也不会得到半点的在意，不敢对视上此刻谢安脸上的神情，谢闵忽然脱下身上的校服盖在谢安的眼睛上。

谢安想要扒拉下来，他威胁道：“敢拉下来我就告诉母亲。”

听到母亲两个字，谢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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