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手中忽然闪现出血红色剑芒,乞丐竟然是世间罕见的高手,锋利长剑瞬间就深深插入了司马空的胸膛。司马空这几日神情恍惚,根本无法闪避如此迅捷的暗算,他惊恐地凝视插在胸口的英雄剑,抬头看到了张枫怨毒的目光,他眼中射出不置信的目光,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死在张枫手中,他强忍痛苦道:“真是可悲,没想到堂堂英雄剑居然甘愿沦落为乞丐,难怪躲过了黑虎帮的追杀,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张枫凶狠道:“我最恨的人不是赵烈,也不是林天奇,而是你!赵烈对付我是因为仇恨,林天奇对付我是因为权力,可是你为什么要在黑虎城陷害我?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对南宫雨做的事情,可是我这些年一直没有向天下武林说出真相,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司马空嘴边流出了鲜血,似乎忘记了插在胸口的英雄剑,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抬头微笑道:“本来以为世间无人知道这个秘密,所有往事就像风吹过那样了无痕迹,可我真没想到,世上居然有两个人知道真相,而我却始终蒙在鼓里。哈哈,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些年我风流快活,可是却感到空虚无聊,谢谢你的这一剑,我的梦终于醒了,所有罪孽只有用鲜血才能洗尽!”张枫眼中闪过怨毒目光,洋洋得意地拔出英雄剑,飞腿把司马空尸体踢飞了,忽然僵住了,因为看到了客栈门口静静站着的蓝色身影,他的心顿时坠落无尽深渊,感受了无比的恐惧冰冷,忽然果断朝赵烈跪下,而且像条狗那样爬了过去,厚颜无耻地苦苦哀求“赵帮主仁义无双,千万不要杀了我,我已经杀了伤害南宫雨的真凶,成功为赵大英雄报仇血恨,希望赵帮主饶过我这条狗命,小人将永感大恩。”赵烈眼神宁静如水,回头对张旺财淡淡道:“先废了张枫的武功,然后派几个兄弟护送司马空的尸体和张枫到烟雨山庄,就让司马世家决定张枫的生死,记得取走英雄剑,他不配拥有此剑!”蓝色身影轻轻飘出阴暗客栈,很快融入在春意朦胧的烟雨江南。宽阔草地上疏落有致地布满了军营,雄伟的护栏沟壑周长达十几里,盔明甲亮的突厥兵马兵强马壮,狼头盾牌步兵和头戴狼头护盔弓箭手戒备森严,大队整齐肃然的兵马频繁进出,隐约传来马嘶和号角的长号。草原中央的帅帐中,外幕三层,内帐三层,里面极尽奢华,突厥之王扎杰身穿华服,一头乌黑闪亮头发中分而下,垂在宽肩的肩膀,负手卓立,稳立如山,姿态似渊亭岳峙,眼神锐利如闪电,自他登上王位以来,励精图治,全部精力放在对扩张和训练军队上面,既有果断狠辣的一面,也有睿智宽厚的胸怀,显示出非凡的雄才伟略,此时突厥铁骑军容鼎盛,宽阔草原的部落无不折服于扎杰的威望,纷纷俯首称臣。扎杰冷冷对大漠鹰王道:“此时突厥已经征服了整个草原,就连西方沙漠的吐蕃等部落都已经归顺我国,六十万突厥大军士气高涨,粮草充足,即将挥师南下,而隋国皇帝荒y奢靡,数次远征高丽,损兵折将,劳民伤财,国内更是民不聊生,纷乱战火四起,正是突厥进攻的大好时机,中原大地的锦绣河山唾手可得!”扎杰忽然停止了说话,眼神射出冰冷目光,缓缓起身道:“称霸中原武林的铁血联盟,英雄会和黑虎帮合并成为天下第一大帮,偏偏黑虎帮主竟是被隋国皇帝封为武林战神的赵烈,这是我心中的隐患,始终未能忘记玉门关外那场惊心动魄的搏杀,副统帅博古沙就是惨死于赵烈之手!”他想起当时千钧一发的场面,心中还是有些后怕,突厥的千军万马竟不能挡!大漠鹰王身虚形虚魂亦虚,似乎有黑色云气绕身,长得实是极瘦极瘦,皮肤极黑,好似涂上了一层黑墨那般,看起来就像是整个人用细黑炭画出来的那般,眼珠子却是黑白分明,衬上如墨的肌肤,更加让人觉得眼神明亮,炯炯神芒晶透闪烁,双手始终藏在袖子中“赵烈竟然能在千军万马之中搏杀我军统帅,实在是突厥的耻辱,因为曾经发下过毒誓,所以未出手,不然早就杀了赵烈!”“中原武林千百年来都是一盘散沙,所谓的江湖豪杰只知道明哲保身,不足为虑,可是赵烈却横空出世,黑虎帮更是如日中天,势如破竹,锐不可挡,放眼茫茫江湖,也只有赵烈具备一统江湖的能力,也只有赵烈有魄力汇聚全江湖的力量共同防御边关!”大漠鹰王脸色变得阴沉,双眼闪过了一丝后悔目光,当日的确可以斩杀真气耗尽的赵烈,可是他曾经立下毒誓,二十年内绝不能出手,此时二十年期限已过,曾经威震黑白江湖的鹰王即将出世,他浑身散发着邪异莫名的慑人气势,仿佛是暗中统治大草原的神魔。扎杰起身抚摩着挂在帐营中数十把形式各异的远古兵器,凝视武器上面班驳的青铜色,感受到了岁月悠久的沉淀,眼中射出了漫天豪情道:“无论如何也要在突厥大军进攻玉门关前杀了赵烈,只要赵烈一死,中原武林必然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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