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玩偶做工、用料都是顶jg致的,然而已经半旧,上面还隐约有同她身上的气息极像的香气。她的生肖又是虎。
他同僧侣没什么可b的,不过是僧侣受戒律约束,而他不受约束。
她此言,自然是不想同他断g净,然而他以为再见无期、她这是不想再同他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妹妹。”
说起来他拢共也没吃过她几回,屈指可数,屈半掌可数。
她平静但决绝:“不看了。”
她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改日换哥哥在我身上吃可好?”
回王府的马车上,扣着她的后脑和前颈,他吻得她很深。
而隔着两人的中k,腿心贴紧他胯间后,她才发觉,他属实是忍得过了,倘若放任不管他,她很怕他压根儿下不去车。
万寿节过后,封从也就没什么理由留在京城了,何况他把守的是辽东这等重镇。然而令他有失所措的是,封容忽然便不同他一道回辽东了。
虽说他ai躲懒,但打马确实b乘车要快许多,只是一路颠簸,苦了胯间那命根子,隐隐作痛。
“当然不……”
“此番相别,”她道,似乎已做好决定,不再有回转心意的余地,“便以书信往来罢。”
他顿时气馁,“那你还在哥哥身上吃,也不管哥哥是否难受。”
封从只是有感而发,半认真半玩笑地言了这么一句:“妹妹时而有小姑娘家家的可ai、灵动,时而又莫名老气横秋的。”
这事,要他自己提,是难以提出口的,但她这样一说,心意难免蠢蠢yu动,正yu含蓄也压不住欢喜地应下,她兀自又道:“可不能,我身上一定会黏糊糊的,很难受。”
“哪里是忽然,”他诉起苦来,“从你在我身上吃冰酪时。”
他先在辽yan城中暂歇几日。侍从将一个包裹呈上来,他才意识到忘了些什么。这是妹妹所赠,说是教他到了辽东后再拆开。他竟把这回事忘了,忙拆开来,里面只躺着一只布老虎。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倘不是妹妹招惹他,他也不动念,甚至因事务缠身连自渎都想不起来。妹妹既然惹了他,又抛开他,他仅仅失落一些天罢了。之后,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不过再相见时,说不准他们再无亲近的可能了。
“我不去辽东,你便不来京师么?”
“那你便是不喜欢我所在的地方了。”
颈项被他牢牢扣在一双大掌中,她觉得分外身不由己,好容易从他舌下溜开,取得个喘气的工夫,她佯装不解:“哥哥怎么忽然动情?”
强留,她意yu留在京师,何来他“强留”她一说。
【思考一下要不要写这个车震】
他不免劝慰:“好妹妹,寿数这种事,轻易看不出来的。”
她捏了捏他的手:“多谢从哥哥。”
他轻轻叹口气,倘若妹妹在,必定肯疼疼他,给他0一0,甚或吹一吹、含一含,帮他消解消解难受感。
他从来不觉得自渎是什么丢脸的事,好b僧侣动念,纵使自渎w浊,岂不b果真破戒要强许多——他自己捏造的歪理罢了。
他妹妹却给出了答案:“因为我同这世上我最在乎的人,都显见地寿数不久。”
“那……”心中不可避免地开始发涩,他问:“妹妹再不来辽东了么?”
“冰鉴不够解暑么?”
她所最在乎的人,当然是陛下。
而她不再同他一道回辽东,他便一路打马疾驰,不多天便回到了辽yan城中。
【我写这篇的时候好像确实在看87版红楼梦,所以一直哥哥妹妹的,有点羞耻。】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把n娃娃时期的小玩具转赠给他、教他抱着入眠?
她心里存着失落,一时没留意他的话,不然转而便能察觉他话中不对之处。
毕竟他父王便是大好的例证……
倒不是舍不得她,虽说确实有些舍不得她,但更多的是事情来得之出乎预想:“妹妹可还没看过辽河。”
换了犬齿撕咬在她唇瓣上,手则落到她t间,扣着堪堪半熟的两团往他胯间压。另分了一只手,扯松她身前的抹x,探了进去——她身上总算不是各种男装的襟袍了。
“不止是夏日暑热。”
“我不是很喜欢京师。”
为今之计,唯有自己帮自己纾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