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音睡眠一向很沉,不仅雷打都劈不醒还爱赖床。许见山跪在他腿间,捏住他的阴蒂又揉又掐,舔掉宁稚音流出来的所有水液,偶尔还往外拉扯两下。
过于强烈的快感终于逼得宁稚音从睡梦中醒来,睁着一双雾蒙蒙泪眼看向头埋在自己腿间的许见山。
“还以为小音要等我插进去才会醒呢。”
许见山终于松开被舔得发红的小缝,抬起头说道。
宁稚音踩住他的胸口往外踢,有点惊慌地说:“你不许再舔了。”
“为什么不许舔。”许见山耐心地道。
宁稚音把睡裙拉下来,遮住自己的身体,垂下眼:“……就是不要舔。”
许见山帮他将垂在身前的长发拨到耳后,心知不能逼他太过,哄道:“我知道。小音现在还小,还不能做这种事情。等以后长大了再说。”
宁稚音听到“以后长大了”几个字时,脸色一白,但还是点点头,不再提这件事。
宁稚音十岁候父母就去世了,唯一的哥哥宁知节大他十一岁,当时刚大学毕业就边打理父母留下的产业边将宁稚音带大。
宁知节生得更像父亲,不似宁稚音那般娇憨艳丽,属于一种给人压迫感的俊美。但他对上宁稚音总显得格外温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分外疼爱自己的双性弟弟。
许见山在宁家吃完晚饭,宁稚音对许见山说:“许见山,你晚上也留下来陪我嘛。”
宁知节扫了许见山一眼,许见山没多想便答应了,宁稚音看起来像松了一口气似的。
法,同样是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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