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园里停了下来,几张冰凉的长石凳飘零下枯叶和散尘,后边有处茂密隐秘的小树林,宽阔点的地儿还架着几台大叔大妈的专属运动器材。
林晚谦浑身瑟缩,这个天气蚊子都能给冻死了,他把羽绒服的领口拉得老高,还是遮挡不住修长的脖颈,寒风使劲往里钻,他牙齿打颤道:“好冷,风一吹凉嗖嗖的。”出门没戴围巾,是他大意了。
梁赞哪还能听得进他说话,揪着他就往小树林里带。
树间漆黑,林晚谦猝不及防被抓进去,路都没法走稳当,他的步子凌乱,一个趔趄使得俩人的脚步胡乱牵绊。
最后梁赞稳着他。
月光缕缕倾泄在树冠上,宛如罩上一层薄薄旖旎的轻纱,银芒星星点点落了下来,温柔地落在林晚谦的耳尖,落在梁赞的肩膀。
落在梁赞捧着林晚谦脸颊的双手上。
梁赞吻着林晚谦,狂野地吻。
把这几日的思念宣泄在这个灼热的吻里,他凶悍地攻入齿关,一再搅弄舔咬,在吮吸里与林晚谦交错着舌。
两人鼻间喷洒着热息。
梁赞将他牢牢把在掌心里,让他不能躲只能回应。
舌尖探到喉咙处,搅吸得林晚谦完全招架不住,那微乎及微的回应被可怖的攫取瞬间淹没,堵得他喘不过气来,连换气都不被允许。
他的脸红了,憋得越来越红,丝丝缕缕清甜的味道弥漫在齿间,在侵袭袭来的间隙里林晚谦攥紧梁赞的手,无声的承受着。
他们在浓稠的夜色里相抵,和着月色。
直到林晚谦发紧的喉间溢出呜咽声,梁赞停了,他稍稍喘着气,心满意足地啄印一下,笑着放过林晚谦了。
林晚谦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躁热得像沸腾的水,缓过神来喟叹道:“梁赞,谋、杀、啊!”
“谁杀谁了?我这么喜欢你,我舍得么?”梁赞借着那点月光抬指摩挲着林晚谦红肿的唇瓣,眸底是藏不住的浓浓爱意,“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在转进田一中学之前,他从没想到这辈子会遇上一个占据他满满心房的人。
林晚谦稍稍发懵,凌晨三点多睡意全无。
梁赞笑着抱他,“怎么都愣了,嗯?还觉得冷吗?”
“血气方刚的年纪做了点血脉偾张的事,都谈不上冷了。”
“那正好,”梁赞直接动手给林晚谦拉下羽绒服的链子,整个人钻进去环抱着他,“你这身羽绒服穿起来太厚实,碍着我抱你了。”
梁赞伸手揽着他的腰间,把人锁得紧紧的,狡黠一笑道:“还有,亲一下就血脉偾张了?嗯?都还没到真正血脉偾张的时候呢。”
他直勾勾地凝视着林晚谦。
抛开伪装极好的神色自若,腰眼躁动的就是蓄势待发,梁赞问他:“跟我回家吗?”
林晚谦忍俊不禁,“这就有点像电视剧的片段了……”
“怎么说?”梁赞熊抱着人开始一步左一步右地晃着身子,林晚谦笑看他。
画风一变,就成了两个可可爱爱的大男孩,没头没脑地左摇右晃的。
“跟你回家做什么,你说说看,我想听听海王骗小女生的模板。”
“我不是海王,你也不是小女生啊,”梁赞撇了撇嘴,话虽这样说,他仍绞尽脑汁地想着:“嗯……海王怎么说啊?那就……去我家看动漫吧,我保证我就抱着你看疾风,我不碰你。”
真有点那个渣男的味了。
梁赞看他含笑不语,催促道:“笑什么,我都说了,轮到你回我了。”
“就只抱着我?”林晚谦极难得流露出阴鸷的一面,说着与他性格不相符的话,“那你是正人君子啊,嗯……不过我倒是怕我会忍不住办了你。”
这样?
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
梁赞疯狂点头,低头就往林晚谦的怀里钻,钻得林晚谦向后连退好几步,他激动说道:“那你倒是办啊!赶紧的,别满嘴跑火车……林晚谦你要什么时候办了我,你就是在这儿办我也行啊,爽快点给我个盼头,我洗好菜等你。”
他给梁赞踩上一脚,“矜持点,你不看下你的岁数。”
梁赞脑子转得快,“我不要紧,你成年了,你是个大人了谦,做点大人该做的事吧。”
他的眸色有着迷雾般的深邃。
林晚谦笑着把人拽出小树林,这样静谧的大夜,柔和的冷月,让人安神闲适,他勾着梁赞的手指肆无忌惮地走在公园的小道上。
梁赞聊起许多小时候顽劣的事迹,他比划着身量,“我那时候个子才这么点,就敢从两米高的横墙上跳下来,勇吧?”
“不觉得,不叫人省心,那岂不是很折腾人。”
“也算吧,横竖折腾了我爸妈,当时我爸开车送我去医院,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我妈在边上哭得很厉害,我那时候小,不懂事,也一直哭,以为自己就要没了。”
林晚谦认真听着,“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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