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这是明面上的说法实际上他是想跟贺迟森做了(7/10)111  破局[娱乐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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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蹭过那块凸起被按摩得很舒服,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因此无所顾忌地抽送。

穴肉开始颤抖,紧接着是贺迟森熟悉的痉挛;他看见陆温寻阴茎前端冒出的液体逐渐变浑浊,于是伸出手握住,用拇指堵住了铃口。

陆温寻身体颤抖得厉害,他着急地喊着贺迟森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真的哭了,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侵蚀着他的感官,遥遥望着最高点却始终到不了,整个人静止般悬在那里,滋味比死还要难受。

就差一步。

陆温寻闭上眼,脑海里浮现贺迟森忽略他的求救沉溺在情欲中的模样。

“迟森,”他颤抖着声音再次唤了贺迟森的名字,“我喜欢你,让我射吧。”

天晴了没几天,又开始下雨。

大概是应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雨下得惆怅哀切,隔着玻璃也能闻见弥漫在空气里的悲伤。

贺迟森把陆温寻送到玄关,叮嘱他开车小心点;陆温寻的手刚握上门把,回头看过来,“嗯”了一声。

眼神很轻很淡,有种对这里毫无留恋,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的冷然。

让贺迟森心慌。

“我在家等你。”贺迟森说。

也没指望这句话有多大的吸引力,他只想让陆温寻知道,世界上还有人在等他回家。

陆温寻嘴角扬起不明显的弧度,“我尽量早点回来”他说,和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门把。

关门声清脆利落,陆温寻离开得很果断,仿佛门的另一边没有望着他背影、舍不得他走的人。

贺迟森盯着紧闭的大门看了一会儿,压下追随陆温寻的念头,转身进了卧室,片刻后走出,手里拿着《隐性对峙》的剧本。

他走到沙发旁,先是正儿八经地坐下,将剧本翻了几页,又合上,抱着它身体一歪仰躺在沙发上。

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纸页卷起的边角,试着将它捋平。

——陆温寻扫墓不喜欢有别人在,他要是跟着去,陆温寻肯定会生气。

——虽然他不算别人。

——那偷偷摸摸地跟,不让陆温寻发现呢?

——好像没多大意义,他的追随并非出于猜忌,而是出于关心,希望陆温寻难过时能第一时间给出一个温暖的拥抱。

——像现在这样在家等着,等陆温寻回来才能抱抱他太折磨人了。

——到底陆温寻为什么不想让他陪着?

贺迟森望着天花板再次陷入思考。

——担心被人认出来?不太可能,清明节去扫墓的人都忙着怀念忙着悲伤,更何况他还会戴上帽子和口罩,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是演员贺迟森。

——是陆温寻太过倔强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无稽之谈!

——因为回忆而变得软弱算的了什么?他早就见过陆温寻溃不成军的样子,甚至他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陆温寻的颓败。

十三年前,他十五岁,陆温寻十七岁。

正值盛夏的七月二十六日,贺迟森盼望许久的录取通知书终于到了手上;家里开着空调,拆es快递壳时他的掌心还是出了汗,把录取通知书从里面拿出来前他特意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纸巾用完被他揉成团随手扔在书桌上,拍照时不小心入了镜,照片发出去了他又点开来看才发现。

很像对着录取通知书冲了一发的样子。

多少有点变态,还好陆温寻没往这方面想。

陆温寻回他一张照片,两张照片只有名字不一样,贺迟森的心安定了。

只安定了短暂的一小会儿。

他很早就问过陆温寻毕业旅行打算去哪儿,陆温寻那时回他没想好。

他本身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去哪儿都行,只要跟陆温寻一起。

就连上学这件无聊的事也因为陆温寻变得有趣:陆温寻大胆质疑老师给出了错误的答案,陆温寻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女生们的表白,陆温寻以学生会长的身份敲定或驳回其他人的提案、合理统筹规划大大小小的活动,陆温寻代表高三全体学生站上演讲台进行毕业典礼致辞……

陆温寻的决策力和领导力让他望尘莫及,他乐此不疲地追随,想从这个人身上学到一星半点。

贺迟森理所应当地认为陆温寻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当他再次提出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却是:“埃及,已经买好后天的机票了。”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背叛。

潜意识还在为陆温寻开脱,贺迟森慌慌张张点开购票软件,他置身的世界因屏幕上灰色的“售罄”二字逐渐暗淡,失去原本的绚丽多彩。

贺迟森飞快地移动手指在聊天框里打着字,质问陆温寻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为什么不想和他一起去,他究竟做错了哪件事惹他生气、不得不以这种不讲人情的方式逼迫他离开。

想控诉的太多,发送按钮却迟迟按不下去。

他和陆温寻的关系足够好到能包容这些莫名其妙的歇斯底里吗?

如果从来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呢?

陆温寻:这次我想一个人去

贺迟森扯了扯嘴角,点按删除键清空了聊天框。

陆温寻还是那个陆温寻,他贺迟森却变成了陆温寻的附庸。

没人强迫他这么做,他自愿的,要埋怨也只能埋怨自己。

贺迟森垂下眼睫,重新打了一行字:走之前见一面吧,明天一起看电影?

陆温寻秒回:好。

七月二十七日。

电影六点结束,贺迟森跟陆温寻看完没着急回家,在商场一边闲逛一边找地方吃晚饭。

进放映厅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观影时全身心投入,不在乎谁发来消息、谁打来电话。

能出什么事?

陆温寻兴致很高,眉飞色舞地跟贺迟森讨论剧情、台词和拍摄手法。这部电影多处使用希区柯克式变焦,他父亲今年提名金幕奖最佳男主角的那部影片也是如此,两者被他不由自主拿来进行比较。

陌生人三三两两从他们身边走过,言语间屡次涉及一个熟悉的名字。

——陆越铭。

他们也联想到了陆越铭演的那部电影?

不,不对。

聊天中还提到了娱乐圈、酒店、摄像头,这些元素未曾出现在任何一部电影之中。

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你看过陆越铭的视频吗!太劲爆了!

——没有!我只刷到了照片!还打了码!

——我存了,要不要看?

——这还用问?赶紧赶紧!

——等下,我拿耳机,这视频不能外放……

擦肩而过时陆温寻皱着眉头瞟了一眼说话的人手里捧着的手机,匆匆一瞥,却足够让他看清整张画面。

那是和现在相比年轻许多的陆越铭,他的父亲,赤裸着身体躺在雪白床单上,翘起双腿被人操干的模样。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固。

陆温寻停下脚步,费了很大了力气理解刚刚看见的东西。

难道是还没上映的新电影?尺度这么大吗?还是恶搞视频?有人故意败坏陆越铭的名声?

还是他在做梦?

荒诞离奇不现实,处处透露着诡异。

陆越铭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样的视频里?他怎么可以出现在这样的视频里?

太荒谬了!

大脑因为思考变得炽热滚烫,仿佛刚经历一场火山爆发,沸腾的脑浆正汩汩冒泡。

陆温寻强迫自己停下胡思乱想。

周围声音逐渐变得真切,像被从水中打捞起,他终于能够听见贺迟森在叫他。

陆温寻抬头,茫然地看向贺迟森。

手机上的画面消失了,贺迟森的存在唤起他的记忆:他们刚看完一场电影,现在正找地方吃饭。

方才一瞬间恍惚似乎是因为睡眠不足,他突然停下脚步贺迟森当然会觉得莫名其妙。

但他没有从贺迟森脸上看见莫名其妙,只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看手机。”

手机?为什么突然要他看手机?

陆温寻将信将疑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解锁,通知栏已经跳出一连串消息推送。

每一条都带着陆越铭的名字,除了名字还有不堪入目的字眼。

呼吸瞬间变得困难。

那并不是梦,陆越铭的确跟男人上过床,并且上床视频还被泄漏了。

全天下的人都看得见。

陆温寻用颤抖的指尖点开通讯录,碰了碰父亲的名字。

急促的呼吸被悠长的通话音硬生生拉慢下来,没人接,他更换软件重新打,还是没人接。

事件已经发酵了至少两个小时,公司和本人都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他们是打算冷处理吗?

陆温寻转头往商场外面冲,仿佛逃离一场会让他丧命的灾祸;贺迟森不敢让他离开视线,狂奔时死死盯着他的后背,生怕一不留神这人就从眼前消失了。

陆温寻险些冲到马路上,逼停一辆载客出租车;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划过天际,车灯离他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看样子司机本就打算停车下客,速度比正常行驶要慢许多,才没真的撞到他身上。

开门的瞬间谩骂声接踵而来,陆温寻置若罔闻,等车空了迫不及待往里钻,关门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止。

是贺迟森。

“我跟你一起。”

陆温寻想给他腾位置,发现根本使不上劲儿,只挪动了一点点。

贺迟森就这么挤了进来。

明明左边的空间还很大,他们却像热恋中的连体婴情侣一般紧紧贴在一块儿,离了对方就活不下去似的。

超乎寻常的亲密感冲淡了不安,陆温寻的恐惧被贺迟森的体温带走了大半。

只是私密视频泄露而已,陆越铭顶多会被封杀,不会发生比这更糟糕的事情。

不会的。

贺迟森报出目的地,司机回头扫了他俩一眼。

“好几个明星都住这小区,你们遇到过么?哎,说到明星,那个陆越铭出事了,听说没?”

“没有,不感兴趣。”

贺迟森说完抓住了陆温寻的手。

陆温寻手心都是汗,但是没有一个剧烈运动后的人该有的热意。

他加大力道,几乎是攥着陆温寻的手,试图让他暖和起来。

一路沉默。

“嗬,这么多人,天天这样?”

小区正门被媒体围堵水泄不通,贺迟森回司机“嗯”,叫他继续开,前面路口右拐有扇侧门。

车停,贺迟森松开那只被他捂热的手,下车为陆温寻抵住车门;陆温寻踩上地面时身形一晃,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陆温寻两只手都抓着他胳膊,有一边冰冷得不像活人。

贺迟森有些懊恼没把这只手拽过来一起暖着。

夕阳摇摇欲坠,晚霞如同被撕破的红绸缎悬在头顶,张扬又恣意;黄昏时的天空拥有摄人心魄的美,那是万物归于寂籁前最热烈的燃烧。

奔跑耗尽了陆温寻的体力和精神,出租车上待了二十分钟还没缓过来,只能跟在贺迟森身后亦步亦趋地走。

回家的念头无比强烈,心中的声音却说:“走慢点,走慢点吧。”

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陆温寻行走时低着头,思考质询、安慰、谴责究竟哪种态度才是他见到陆越铭应该采用的——还没思考出结果,他已经见到了陆越铭。

贺迟森停下脚步,他也跟着停下。

离单元楼还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已经能看见楼下围了一圈人:不是媒体,媒体的设备要先进太多,这些人手里只有智能手机。

手机和他们的视线对准同一个地方,那里是……

大脑一片空白,陆温寻机械性地抬头,眼神扫过一扇扇因为开空调而紧闭的窗,最后在二十三层停下。

那里是他的家,窗户格格不入地开着,窗口站了一个人。

是陆越铭。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等什么,陆越铭的视线始终放在魄美的落日上,不曾低过头;天色渐渐黯淡,燃烧进入尾声留下苟延残喘的余烬,万物即将回归庸常平凡的本性。

陆温寻似乎听见陆越铭的叹息,他隐隐约约看见陆越铭拿出手机,接着口袋传来一声短促振动。

——儿子,对不起。

陆温寻抬头,一道黑影闪过他的视野;陆越铭已经不在窗边了,只一个瞬间便从二十三层来到他眼前。

“爸——!”

沉闷的撞击声盖过撕心裂肺的喊叫,人群短暂散开又重新聚起来,将陆越铭狼狈的模样隔绝在他视线之外。

眼泪汹涌而出,陆温寻想奔去陆越铭身边,却被恐惧拖拽住脚步,只能踉踉跄跄地行走。

腰上突然多了一道力量,陆温寻回头,跟贺迟森四目相对。

贺迟森眼里是他读不懂的情绪,糅合了很多感情,似乎还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深情。

像在对他说:“依赖我吧,你可以依赖我,你只能依赖我。”

不对。

陆温寻猛地回神。

他还有妈妈。

妈妈。

七月二十七日。

头痛欲裂。

陆温寻睁开眼,对着陌生天花板陷入短暂迷茫。

消毒水味道萦绕在鼻尖,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接着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一片温热皮肤。

视线往下移,他的手指贴上的是贺迟森的手臂——这人正趴在床沿休息。

陆温寻小心翼翼地收回手、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晃了晃脑袋,试图回忆起在这之前发生的事。

贺迟森睡眠很浅,被碰到时已经醒了,只是没想好如何面对眼前这个支离破碎的人,才保持一副沉于梦境、置身事外的模样。

逃避不是解决办法,或早或晚,他总要面对。

“吵到你了?”

陆温寻问,声音又轻又涩,有种来自遥远梦境的飘渺。

他这时才看见贺迟森左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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