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顶端被压进紧窄的喉咙,柱身还有三分之一落在外面;陆温寻用手握住这里,配合嘴上的吞吐快速撸动着。
贺迟森连忙抽了几张餐巾纸递过去,陆温寻接过草草擦了擦,等贺迟森射精结束才抵着嘴唇吐出嘴里剩余的精液。
他一边舔一边用含情的目光撩拨贺迟森,媚眼如丝紧紧缠绕;贺迟森受不了被陆温寻这样打量,明明是征得两人同意的荒淫,他却产生一种毁天灭地的罪恶感。
陆温寻注意到跟赵总一起来的女人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手机,贺迟森说话才会抬起头,用赤裸、直白、火热的目光看过去。
无所谓了。
该停下吗?贺迟森犹豫着,半睁开眼瞥了瞥窗外。
淫靡的吮吸声和陆温寻低声喘叫此起彼伏,忍而不发的贺迟森倒成了伪君子。
陆温寻端起茶杯不动声色喝了一口。他嗓子不太舒服,第三杯茶也快要见底。
“射在外面不好清理。”他在回答刚刚为什么不让贺迟森走,语气平淡到仿佛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做这种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膻,陆温寻跪得久起身踉跄了一下才回到座位。他接着从杂物箱里翻出一瓶香水,对着空中喷了两下,放回去后又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漱嘴。
但陆温寻不会被他端正的外表蒙蔽双眼,他永远记得这副皮囊下隐藏的灵魂有多么肮脏。
没等他回座位,孙导已经将目光转向他亲爱的两位主演:“不错,当初照片放一起效果就挺好,现在实际这么一看,还挺有cp感。”
一桌人听完全笑了,孙导笑声比所有人都大,边笑边拍贺迟森肩膀:“好!好!”
方才的撞击有些重,陆温寻红着眼眶含着贺迟森的性器,眼里春波荡漾,竟然比被操干时还要娇媚。他嘴里盛不下这么多精液,即使做了吞咽的动作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淌下。
贺迟森捏住他的手腕,哑着声音说:“要在这里做?”
但贺迟森不想停下,特别是陆温寻抬手抵上他胸膛,用动作表示亲吻该结束了。
“同性题材是当下热门,受年轻人追捧,自带流量,”说话的是赵总,边说边用肥胖的手指敲击桌面,“情节嘛过得去就行,重要的是两人之间得有性张力,观众上头才会愿意买帐,钱也就好赚了。”
“就算没有,演也得给您演出来。”贺迟森说。
车门打开浓郁的檀香混合麝香味道扑面而来,谭嵊屿没在意,忐忑不安回过头问陆温寻现在这身怎么样。
贺迟森一边“嗯”一边拉上裤子拉链,扣好最上面那颗扣子,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呆坐在那里。
粗热的巨物几乎有他大半张脸那么长,陆温寻嘴巴生得秀气,稍微往里就填满了整个口腔。
余光注意到贺迟森把t恤下摆扯了出来,车子启动后谭嵊屿顺手开了空调,同时为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感到骄傲。
轿车行驶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远光灯即将擦窗而过。
“来来来放心大胆地坐,不必这么拘束,”孙导笑了一下,“正好,也让我们看看你俩实际同框效果。”
“不……”陆温寻压着喘息轻轻摇头,“我给你口。”
洁白的齿贝在陆温寻微启的双唇间若隐若现,贺迟森什么也没想,凑上前咬住了陆温寻唇瓣。
“孙导、赵总、迟森、温寻,好久不见,”他用目光向熟人致意,然后视线一转,落到第一次见面的人身上,“和三位初次见面,我是制片人方宸,这位是新人演员吴桓聿。”
这辆不知道谁在开的车马上就要经过他们。
“小徐,让他们上菜吧。”
可惜媚劲儿用错了地方。
至此,人到齐了。
贺迟森礼貌地笑笑,“您过奖了,算不上大名鼎鼎,顶多让别人觉得脸熟。”
陆温寻贴得极近,牙齿咬着拉链头缓缓往下走,鼻尖时不时蹭过鼓囊的裤裆,温热的气息穿透织物裹上皮肤,贺迟森下身涨得发痛。
脱掉西装他又换了七、八套衣服,心里一直记着陆温寻说的“按平时的风格来”,最后将目光落在穿着时间最长的这套运动套装上。
陆温寻停下动作,抬眼,眼神意味不明;忽然他笑了笑,吐出贺迟森的阴茎,改用舌头细细地舔。
老成男人另一边坐着导演,姓孙,四十出头,下巴蓄着一撮山羊胡子,头戴一顶绅士帽,打扮得像个嬉皮士。
剩下两个人被一笔带过,黑长直美女是最近一次豪车展模特,那位年轻男人姓徐,是导演助理。
熟悉的柔软在齿间辗转,贺迟森手掌压上陆温寻后颈,亲吻间用拇指摩挲他耳后这片皮肤。
“好的。”导演助理小徐应声站起,快步走向包厢门,对候在门口的服务生说可以上菜了。
一个戴着无框眼镜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气质清爽的男孩走了进来。男孩看上去年纪不大,脸上带着没脱干净的稚气,估计还在上大学。
然而在贺迟森看来,浅尝辄止的亲吻意味着妥协——不是对陆温寻,而是对那些藏在暗处的狗仔娱记们。
陆温寻太了解他了,知道什么样的技巧能让他最舒服;明明贺迟森才是享受口交的那个人,却是陆温寻在吞吐间发出近乎于满足的呻吟……
黑长直美女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个老成一个年轻,离她右手边老成的那个男人更近,从两人互动和手上不成对的戒指大概能猜测出他们是情人关系。
他总是这样,只是和陆温寻接吻就会动情,像是身体里有一根无形的线,从喉间穿到下面,稍微被陆温寻挑弄几下舌头下体就起了反应。
通常他很听陆温寻的话,前提是两人不在床上;作为经纪人陆温寻最先考虑的是他的事业,冒着被人看见的风险接完这个吻不是明智之举。
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贺迟森更加心痒。
情欲一波一波涌向小腹,贺迟森压着喘息,手向前伸,曲起手指用指节轻蹭陆温寻的面颊。
谭嵊屿看了他一眼,同为食物链最底层的跑腿人员,两人惺惺相惜般互相点了点头。
陆温寻跟他隔了两个座位,谭嵊屿挨着陆温寻,右手边是那位年轻男人。
说话时带起的细小震动通过空气荡向耳廓,温热的酥麻感沿着脖颈窜到尾椎;陆温寻定了定神,含蓄一笑,掩饰自己因他而起的魂不守舍。
陆温寻再次张开嘴含住贺迟森的性器,手掌压着他腹股沟,面颊贴近又远离,不断将阴茎往紧窄温热的喉咙里挤,停留数秒后又让它退回口腔。咽反产生的压力箍得贺迟森头皮发麻,熟悉的痉挛即将来临,他伸手压上陆温寻后脑勺,挺腰往他喉间狠狠撞了几下,准备抽出时被陆温寻“唔”了一声不让走。
吴桓聿对孙导说了声谢谢,又看了方宸一眼,才走向贺迟森身边的空位。
他站在方宸和陆温寻之间,朝方宸所在的方向微微躬身,语气恭敬里带了点紧张。
“好的。”
孙导应
他热情地招呼贺迟森过来坐,贺迟森看了陆温寻一眼,陆温寻轻轻点头,贺迟森于是面带微笑说“那我不客气了”,走到孙导旁坐下。
贺迟森喘了口粗气,立刻绷紧小腹,仰面躺进座椅双眼望着天花板。
他没预料到贺迟森会这么硬,阴茎从内裤弹出来时来不及闪躲,啪地一下拍到脸颊上。
这女人还算聪明,知道赵总这样的情人留不久,早早开始找下家。虽然贺迟森身价没赵总高,长相身材名声样样比赵总好,只有跟这样的男人谈恋爱才能满足她不断膨胀的虚荣心。
还空着两张凳子,在座七人借着喝茶聊天杀时间——基本上只有上席的三人在聊天,其余四人更多时候是在倾听,偶尔会跟着附和几句。
淫荡的吸水声回荡在车内,贺迟森终于忍不住,视线下放观赏起在他身下卖力的陆温寻。
贺迟森不属于这类演员,他投资这部电影也不是因为两位主演,而是因为题材。
“……您还是往上坐一坐吧……”
坐下时他对贺迟森腼腆地笑了笑,贺迟森出于礼貌回他一个微笑,收回目光时快速跟陆温寻交换了眼神。
被提到的三人分别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方宸边听边在陆温寻身边坐下,走他后头的吴桓聿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贺迟森从座位起身整个人压上陆温寻。
“好像有几副新面孔。”男人笑着说,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有礼,polo衫和休闲裤的打扮让他看起来儒雅又斯文,甚至有些人畜无害。
副驾座椅堪堪遮挡住他们,挡风玻璃外轿车以中等速度驶过,车里但凡有人回头一眼就能明白这两人在偷偷摸摸做什么。
他一向偏爱流量演员,过往投资的几部电影业界口碑都不太好,票房却出奇地高,刨去高昂的演员片酬最后还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他将视线移向窗外,警惕先前停车的那个人或者那波人随时回来。
走进包厢的那一刻谭嵊屿无比庆幸自己听了陆温寻的话回家换了套衣服。
他说话时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这些文字是醒世箴言,拿出本子记下也不为过。
亲着亲着陆温寻的手不知怎么就伸进了t恤,摸他的小腹和胸膛,手指稍微碰一碰乳尖,又环上后背拥抱他。
秃顶男人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看着贺迟森说:“是,光凭这张脸我也愿意投钱。”
陆温寻将顶端分泌的透明黏液舔干净,沾满体液的舌头绕着冠状沟滚了一圈又回到吐出粘液的小口,舌尖顶着往里钻;强烈的快感从身下往上窜,贺迟森皱眉收回视线,喉间挤出一声粗重的喟叹。
这么坐了有两分钟,一身运动套装的谭嵊屿一路小跑出现在两人视野中央。
边看边撩头发,露出被抹胸小黑裙挤在外头的白嫩胸脯和迷人乳沟。
不等贺迟森回答陆温寻已经将人推了回去;他帮贺迟森调整座椅到合适位置,双膝着地跪在贺迟森腿间,然后低下头——
他舔得淫荡、舔得放浪,舌尖来回描摹柱身的形状,唾液为狰狞的青筋蒙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孙导随后介绍起身边这位男人,樾和资本的赵总,电影的资方代表人,身价十几亿。
保姆车车窗贴了单向透视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问题是挡风玻璃——为了能留下好印象,有行程时谭嵊屿总会提前把它擦得很干净。
贺迟森早就知道只有亲吻远远不够,奈何在车里又做不了什么,只好收紧手指,把力气撒在座椅靠背上。
他如撑在弓弦上的羽箭,蓄势待发,只需陆温寻一声令下。
说是这么说,吴桓聿的耳朵尖却红了,陆温寻装作不经意般收回视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贺迟森是真没想到陆温寻选择用牙齿帮他解开裤链。
金属锁链逐渐松开咬合的声响变成一种折磨,陆温寻最后才抬手解开最上面那颗扣子,翻开牛仔裤门襟,扒着内裤边缘往下拽。
方宸拍上吴桓聿后背,跟着摩挲了两下,“听孙导的话,去吧。”
“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路上堵车。”
方宸看过来,目光经过陆温寻时明显慢下来,几乎是看着陆温寻对吴桓聿说:“跟迟森演对手戏的人是你,现在害羞拍戏的时候怎么办?”
茶杯刚挨上桌面,一道沉稳的声音在包厢门打开的同时从身后响起。
被发现又能怎样?
“不是害羞,我——”
最开始陆温寻回应得小心翼翼,大概是惊诧于贺迟森的叛逆尚未回过神,仅靠身体本能动作;但他已然成为贺迟森的俘虏,没有别的选择,于是渐渐放开自己,抬起双臂环住贺迟森脖颈,后脑勺的发在接吻时来回蹭着车窗玻璃。
贺迟森膝盖挤进座椅,一手撑玻璃一手扶椅背,把陆温寻困在臂弯中好加深这个吻。
“跟我在这儿谦虚呢,”孙导指着他,身体歪向一侧对那位老成的秃顶男人说,“真人比荧幕更帅,是吧?”
舌尖绕着顶端打了个圈,陆温寻侧着往下像吃冰棍那样含着柱身吮吸,一只手托着囊袋反复揉搓,动作轻柔。
“大名鼎鼎的青年演员贺迟森,这回可算是见着真人了!”孙导乐呵呵地说,下巴那撮山羊胡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看起来有些滑稽。
在座的四个人除了一位黑长直美女都穿得随意,只靠想象他都能体会到穿西装的自己和穿小黑裙的美女放在一块儿被调侃的尴尬。
身体因此变得更兴奋了。
“可以,走吧。”陆温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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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温寻眯了眯眼睛,抓住那根东西在手里来回撸了几下,看了贺迟森一眼,低头含住了顶端。
贺迟森喘息声越来越重,突然一停——陆温寻的手摸上了牛仔裤拉链作势要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