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缓缓停下拍我背的手,只有单手抱着我,不多时已然入睡。
外公在黑暗中,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仿佛因为年轻的遗憾更加坚硬。
“阿仔也要逗我困觉了,乖仔懂事了,长大了。”他微感安慰道。
个快10岁,我最老友的是徐林和剑锋。”
这让我完全忘了装睡,要把这一幕好好欣赏,下体又开始有那种瘙痒难耐的膨胀感,我鸡巴立刻抬头,立竿见影。
“那时候我们不比现在,在矿里面打石头,天天搬石,我无父无母,有时候就住在剑锋屋,同吃同住。剑锋总想出去城里,最后没想到是我去了,他留了下来。后来我写信给他,没回,怕是恨透了我了。”
外公轻笑一声,说道:“你不理他们就是了,阿公也不会找他们。”
我不懂如何取悦这根血脉喷张大鸡巴,而且我摸出了鸡巴下面竟然有一根胀大软中又似乎带硬的海绵体,觉得神奇得很,仿佛外公的鸡巴有了支撑,更是顶天立地。可惜夜光贴纸亮度实在有限,而且我也不敢扯下外公得内裤好好细看,只能通过手掌感受那一份厚度。
就在我觉得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时候,外公的鸡巴隐隐约约也胀大了,我赶快轻轻用力再抓一下,仿佛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外公的鸡巴又大了一圈,还往上翘起,从松垮的内裤冒头出来了。
我想起黑哥说过,徐雄把徐剑锋打瘸了,好奇问:“为什么?是因为阿公打了他吗?”
我想起那天洗澡,外公翻来我包皮的疼痛,惊恐
阿公穿好干净内裤,回头看我看着他,便说:“阿仔醒了,我煮早餐吧。你衣服别穿了,出汗脏了。”
鼻息渐渐沉重。
他的蛋蛋和乌黑发紫的大鸡巴,垂得太厉害,从屁眼下方也能看到。
醒来时候,外面风雨已经停了,院子里面的鸡在啼叫,颇为刺耳。阳光透过云层微微地铺入房间,像是一层薄纱。
“我没见过这个剑锋,他老婆那天总看着你,很是讨厌。”
我在下面的手背,不再维持着僵硬的贴着他鸡鸡的姿势,犹如在地雷区缓慢爬行的战士,不动声色的慢慢反转过来,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隔着裤子把一整条抓住。
我却完全相反,毫无睡意,一只手摸着外公的大胸,那种微微黏糊的触感下是外公常年体力活的爆发力,让我下身绷紧膨胀。
他眼睛瞄到我短裤里面支起了帐篷,忍不住笑道:“哈哈哈!阿仔真成大人了,让阿公看看有没有翻起来。”就要伸手来脱我裤子。
外公的臀部结实充满弹性,几乎是一个规矩的长方形,一弯腰用力,臀部两边自然而然的凹进去。在朝阳下,外公的屁股缝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和他棕色的皮肤没有色差,甚至里面夹缝生存的黑卷毛,都能数出来。
夜渐长,梦不知多少重,外公突然说起来梦话,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话,我吓得赶紧松手,闭紧眼睛装作入睡。
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我下体和心脏都快要爆炸。
我只得一下紧一下松地握住鸡巴,愚钝得很,毫无经验的我以为这就可以把外公弄出跟黑叔一样的精液大喷发。
我忐忑又无奈,一方面想快点乖乖入睡,另一方面又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珍贵。进退两难之间,几度闭上眼睛,又再次张开,看着在幽暗的夜光贴纸下,外公下巴藏青色的胡须根,再下来是大而凸起的喉结。
我感受到外公的身子动了动,还伸了个懒腰。
外公有点用力地拍了拍我背,说:“人小鬼大,阿仔这么快就打听到这样的陈年八卦。”又接着轻轻地拍,让我的手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跟他的软大鸡吧轻碰,我觉得自己的鸡鸡更加涨,涨中还隐隐觉得头的部分往上跳了,我努力把屁股往后,怕我的鸡鸡搓到阿公身上,不敢吱声。
只见外公腹肌上一摊透明的凝固物,内裤上也一大块似白非白的渍,他一坐起来,那一摊凝固物竟然流下了一点,从胯骨流到床上。外公手忙脚乱的用帮我擦汗的小背心,擦了床和肚子,又起床脱下内裤,弯腰从行李找内裤和衣裤。
“屌!……好鸠大滩!”
我甚少听到外公骂脏话,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偷看。
不多时,外公鼾声响起,我轻声喊了一声:“阿公…”他毫无反应。
我从没见过外公有这种情绪,怕是自己说了不好的话造成的,便有样学样,手轻轻地拍外公的胸前肌肉。
这种轻重交替的抓法,虽然让外公大鸡巴涨中带硬,可是并不会真正刺激到他,无论我如何努力,从一开始的气势如虹,到关节坚硬,到手酸放弃,都无法在外公身上看到想看的画面。
未料到,我竟然一下子就睡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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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扯低自己的小短裤,微光中看见下体变成了男人的形态,直直的,硬硬的,虽然不比外公或者黑叔的那么巨大,但是也刷新了我对自己的了解。而且包皮之下,我也能看见自己的龟头涨大了起来,把包皮撑出一个形状,但是没有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