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都贴在塑料布了,他们都未发现。剑锋嫂的嗨好大的,又黑又肥,几层褶子,不过那个帮农没有我爸的大,肯定不够舒服。”黑哥看着大富下体在裤子里微突,又顽皮地用脚踩上面,按着轻轻震动。
“黑柴,别弄我,你爸很大吗?怎么屌那个姣婆的?”大富抓住黑哥的脚不让他动,但是又享受有东西贴住自己下体,也没有拿开,还轻轻的微微的一下一下用下体顶黑哥的脚底板。
“我屋你没见过吗?破烂死了,又暗,我就有一次回去,刚好看见她露着两个奶子坐在我爸身上,我爸又醉又疯,下面向上狂顶她的嗨,噗嗤噗嗤的,我一进去他们就慌张分开,剑锋嫂慌慌张张说来送吃的,奶都没盖好,一拔出来,一串嗨水弄得地上都是,我爸硬着个大鸠,还想拉她继续干,她倒是懂的礼义廉耻了,逃了,我就没得看了,后来我爸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晚上还得我煮饭。我算是知道了,我条啫遗传我爸,头大。”黑哥说着便往下拉了拉自己裤头,露出了大龟头,即使硬了,包皮也包住一半,只有一半粉红露出来,上面流着一点点透明液体,他用手指点了一下,一条拉丝流到阴毛上。
大富羡慕地说:“你的跟我好不一样,头大好多。”
黑哥不以为然,说道:“我爸的头更大,我以后应该也会那么大,我的皮好像太长了,总包着半个头。看看你的?”
黑哥右脚脚趾蜷缩起来变挖掘机一般去挖大富裤头,大富害羞地稳住他的脚,说道:“我的硬了也不大,不好看。”
黑哥回道:“男人的屌本来就不好看,女人的嗨才好看,粉嫩的好看,我偷看过班上隔壁村的黄颖的,真想屌死她。”
大富好奇地问:“死黑柴你怎么一天到晚偷看别人?”
黑哥语气有点妒忌地说:“刺激啊,好奇啊,不像你能在家看录影带啊。”说完又用突然脚趾去挖大富裤头,大富穿的是橡筋的旧校服裤,一扯就扯下来,露出了大富有点稀疏阴毛,还有一根五六公分的硬鸡巴,小而硬,可是又粉又嫩,比例上蛋蛋倒是显得极大。
大富连忙害羞地拉住他的脚,没想到橡筋一下子弹回去,“啪”地一声弹到硬鸡鸡上,痛得大富按住鸡巴表情扭曲,说道:“死黑鬼!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哈,肥富,你的真的好小,不到我一半大!”黑哥做了个鬼马的表情,捂住大富的嘴,又小声说:“别嘈,嘈醒阿仔就惨了,他病得很。”
大富点点头,小声说:“黑柴,我们以前打来打去,真浪费时间,早应该做兄弟,你看我们多合拍。”
黑哥淘气地又摸了摸大富的帐篷说:“你条啫得叫我的大鸠做大佬。”
大富羡慕地说:“我也想变大泵鸠,真的,觉得大的好看又犀利。”
黑哥难得的害羞起来,说:“两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也不必羡慕,而且你的很可爱很嫩,看起来像个宠物小精灵。”
大富也突然害羞起来,说道:“也不知道女人会不会喜欢这种的。”
我躺在床上,不由地想,当然是大的好,阿公黑叔黑哥徐林的都好大,魏老师的倒是一般,不过也嫩。转念一想,自己一惊,我又不是女人,何以这么这么沉迷大家的鸡巴呢?这是病吗?
黑哥安慰大富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路:“女人也不一定喜欢大的,我妈不就不要我们俩父子吗?女人要什么,谁晓得呢?”
他轻轻地揉了一下大富痛得软了的下体,继续说:“这样很可爱,我就觉得很喜欢,不像我爸那种糙汉的傻瓜屌。”
大富内疚地说:“黑柴,以前那些话是我以前臭嘴,你妈走了是你妈,跟你没关系。村里的人都是烂嘴婆,嚼舌根,你别放心上。”
黑哥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我有阿妈,现在弄伤脚,她应该会照顾我吧。”
这时候门口有响声,是徒弟阿贵进来,黑哥和大富立刻分开,像两个被抓包的人,我忍不住“嘻嘻”地笑起来,他们俩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原来你早就醒了”。
阿贵傻头傻脑,说话有点缓慢,帮黑哥换药手脚笨拙,好像有点智力低下,我忍不住想,徐耀医生这么冷峻的人,徒弟竟然如此蠢钝。
大富打了个招呼,便回家了,我才知道原来大富和阿贵竟然是堂兄弟,他叫阿贵堂哥。
换完药,室内无人,我忍不住提出也要一起看录影带,黑哥调皮地眨眨眼,问我拿什么来进入这个“偷看录影带小分队”。
我爽快地掏出了电子鸡给他玩,他双眼发亮,说道:“阿仔少爷!成交!”
现在想来,贪嗔痴,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这些我后来利用的人性弱点,此时手段已经初见端倪。
只是我自己也终将逃不过这欲望的苦海,在里面翻滚浮沉,无边无际,孽水滔天。
?翻皮
璇玑攀幕,长夜漫漫。
月光如流泉一般,淌在乡间小路,只要抬头,便可看到北斗勺柄指南。
外公和黑叔都在入夜后送来了晚餐,跟着进来的竟然还有魏老师,三人在我眼中皆是好的,可是神态状态却分明各有不同。
外公腰背板正精神抖擞,举手投足浩气四塞。
黑叔一如既往带醉,黑脸上隐隐透红,粗鲁地把饭盒放桌子上还差点摔地上。
魏老师则温文儒雅,穿着一件黑色运动外套遮住大奶和乳头,但是我瞧他仿佛有点局促不安,表情难以言喻。
“魏老师怎么来了?”黑哥本来斜躺在床上,一见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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