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轻声地说:“阿公不要觉得我奇怪。”
外公严肃的点点头,轻轻把我扶着站起来,一站起来,我下体立刻就如箭在弦,一下子就弹了起来,笔直又向上翘,龟头也快要从包皮里面脱衣而出。
外公不由失笑道:“阿仔,这不是病啊,这很正常,哈哈哈,阿仔大个仔了。”
我有点害羞又恼怒,便说:“你说过不笑我的。”
外公见我急了,忙说:“不是笑你,是觉得开心。”
我奇道:“你开心什么?”
外公用毛巾开始擦拭我下体和大腿内侧,说:“开心你大个仔,不用多久,过个十年,看到你结婚生崽,阿公死了也开心。”
我一时语塞,实在无法想象外公去世,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又气急败坏地说:“你永远不死!你要陪我的!”
“好好好,陪你的,陪你到你也老了,我都变人瑞了,可以放入博物馆咯。”外公不由露出苦笑,摇了摇头。
“人瑞是什么?”我没听过这个,好奇地问。
“就是老不死,阿公就是老不死,除了照顾你,有时候都不知活在世上还有什么可做。”
我的鸡鸡随着外公说的丧气话有点软下来了,又下垂了,龟头缩回去包皮里面,外公用手指轻轻的把包皮往后撸,我害怕像上次他在小院子帮我洗澡那样有种撕裂的痛,没想到这次一下子就翻开,龟头链接包皮的筋突然“啪”的一声,完全露出龟头,是一个饱满又嫩红的龟头,第一次看见全貌竟然是外公手下弄的,我又忍不住觉得有点难以抑制地想硬起来。
外公用毛巾轻轻地把我龟头冠状沟里面的垢擦出,这是我第一次翻开,污垢不少,外公擦得特别仔细,我觉得自己的硬鸡巴被他弄得又痒又舒服,那个龟头沟壑里,极度敏感,一下一下地,让人欲求不满,我好想像挤徐林和魏老师的鸡巴那样,去挤自己的,但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个行为,不是什么正经行为。
不多时,洗完我的鸡鸡,外公又叫我转身,帮我擦背和屁股,我又软了下来,转眼之间,思绪万千,一时觉得外公看过我的窘态,好像又更亲密了一点,一时又想起外公说去死,对死亡的恐惧第一次侵袭我,我从未想过外公会离我而去,他的存在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此刻好像被打破了,立马有锥心蚀骨之感。
外公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还在害羞,说道:“阿仔不用害羞,以后有什么都要告诉阿公,阿公最疼你,别瞒住我。”
我呆呆地点点头,赤裸着身体主动抱了一下他,闻了一下他身上那股让人充满安全感的男性味道,一时心里难受极了,哽咽说道:“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要抛低我吗?”
外公摸摸我的头,叹道:“人总要老的,徐林都老了,我当然也有老到死这一天。”
突然想到外公也一副徐林那样的痴呆样,认不得我,眼泪竟流下来,双手不禁大力抱住他的腰,抬头狠狠地说:“你别再胡说!”
外公连忙用手擦擦我的泪痕,说:“我乱说的,吓坏我傻阿仔了,怎么舍得抛低你呢。”
爷孙两人再无言,只有窗边小杯子里蟋蟀鸣叫,一声声回响,如梦如痴,似有若无。
我们从厕所出来,黑哥竟然已经在床上睡着,睡相糟糕,有半条腿在小病床外。
外公轻声说:“还说想擦身体,这个邋遢猫。”
我忍不住笑道:“黑哥不是邋遢猫,是黑猫警长,脏了也看不出来。”
两爷孙偷偷笑作一团。
外公给我留下我的小书包,还有一小袋日用品,便回去了。
才八点多,我躺在床上拿出了我的小录音机,听着周华健的《朋友》。
听了一会,有一点困了,便起来轻手轻脚地关灯。没想到,一关灯黑哥便醒了,他语气迷糊地问:“阿仔几点了?”
“不到九点呢。”我答道,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看到门口那边对面是徐耀医生住的地方,开着灯。
“你在干嘛?”黑哥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到旁边,看来是有点热了。
“听歌呢。”
“我也想听,你播吧。”
我刚想拔掉耳机,刚想按播放打开音乐,突然听到窗口外面有点古怪的声音。
黑哥显然也听到了,黑暗中他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轻轻走到窗旁,害怕地偷偷看着外面,心想,不会是老鼠精吧,因为看西游记时候,我最害怕老鼠精,她半夜吃人。
黑哥也小心地走到我旁边,小声地说:“是贼吗?”
我突然觉得他说的比老鼠精有可能得多,正想告诉他我以为是老鼠精,只见窗外的围墙,一个壮硕的身影翻墙爬了过来。
我俩不禁对看一下,互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天阁锁星空,墙头躲月弓。
此人相貌身型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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