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是阿森的声音,回问:“阿森你吃过了吗?”
厕所门虚掩着,外公和徐林在里面,我推门进去,他们见我进来,十分好奇,一看我脸,都笑了起来。
外公笑着大喊:“傻阿仔!用下面的灰盖上去就得了!旁边有个小铲!”
他走进厨房,一看见我就大笑起来。
我其实从小就听这个恐怖故事,倒是免疫了,还没来得及撒娇让外公说以前的事,我一下子就被他哄得睡了过去。
我大喊:“阿公!用水浇不熄啊!还冒火啊!”
“阿仔醒啦?哈哈哈,傻仔你块面,有一个印!”
最幸运的是,这座孤寡神仙,只有我一人明了,世上无人知晓,无人参拜。
阿森边笑边说:“阿仔要做史提芬周变食神啊?煮饭煮到自己变花面猫?”
我一口答应,乖乖看火。
我把头埋进外公的胸口,说道。
我一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灰印,因为汗水粘住结块了。
徐林便拿起肥皂,在阴毛上搓几下,泡沫发起,他往下蹂躏,上下搓了起来。
我本来已经洗过好脸,忍不住看着徐林洗自己的鸡巴而发呆,虽然看过也挤过,还是让我觉得眼睛转不开,实在惊人。
吃过早饭后,外公带着徐林开始在小院里活动活动身体,做操活动筋骨
徐林说道:“黑面神啊!”
像是回忆起快乐童年往事,外公脸上有浅浅的微笑:“有一次大只林在草丛里面痾屎,他条啫太大太长,一般都手上拿着,不然得跌到地上,没想到有条蛇从他腿上绕过,他吓得一松手,大鸠就跌落去屎里面,我和剑锋都笑了好久好久,叫他鸠鸠屎。哈哈哈哈哈哈哈!”
外公却语气淡然,原来他并不觉得我是用色情的眼光在看,只是好奇,说道:“小时候他就特别大,我跟剑锋看惯了不觉得,其他细路仔看见都要嘲笑他的,说他大蹦鸠,无药医。哈哈哈哈,小孩们真傻,不懂大是好事。”
我一边弄一边喊回去:“衰阿公!早讲嘛!火窜出来吓死我啦!”
我犹如被外公看穿一般,耳根热了起来,害羞得嘴巴说不出话。
“那你帮我看着灶,别熄了,我去同大只林冲凉,一阵就能食。”外公吩咐道。
一刻钟左右,外公大喊叫我把灶火熄了,我在厨房内的小天井接了点水,直接倒进去,没想到火焰立刻蹭出来,烟雾弥漫,呛得我咳嗽。
我心里纳闷,脸上压出的印子有这么好笑吗?
我打开大锅的锅盖,里面是米饭混着阿森媳妇晒的腊肠,腊肠色泽金黄呈半透明,冒出来的油已经渗透入米饭之中,我深呼吸一下,油脂的香味中隐隐约约还有点酒味和花生油味,十分香醇,我拿勺子搅拌均匀,舀了三碗。
外公看出我呆了,便问:“好大,对不对?”
胸肌中间湿了一摊,两臂伸出,拿着一根竹竿,想用它打开厨房的天窗透透气,他专注看屋顶,我进来也毫无知觉。
他以为我是在逗他,却不知道摸了他几下,我下面已经硬了,蝉不知雪,不知不觉之中,我已不是他了如指掌的孙子。
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摸到自己脸上凹凸不平,原来是我睡在竹椅,脸压在竹片压出了印子。
外公想了一下:“我跟你说说鸦乌婆吧,从前有个鸦乌婆,成日偷偷地食野,嚼啊嚼啊,日又食夜又食。隔壁家有个小朋友,被她吃东西的声音嘈到睡不着,便过去问,阿婆,你食什么呀?一睇,鸦乌婆原来在食不听话的小朋友小手指!”
他来,一是不放心自己父亲,二是再拿了点食物和衣物还有过来,三是再次向外公道谢。
晚上微凉,外公把徐林安排在我们房间旁边的房间睡,铺了床,我还教他用痰盂尿尿,怕他又尿裤子,他倒是睡觉前很听话地先尿上了一泡。
外公举起的两臂肌肉紧紧的,一用力,外侧的肌肉往外鼓出,内侧的肌肉常年没有晒到,却是白白的,比身上皮肤白了一截,看起来嫩滑又粗壮。再往下一点,是他湿湿的腋毛,不同于阿森徐林巨量的毛发,外公的腋毛服服帖帖地在腋下,平时不常露出,腋下是两个肌肉形成的深窝,随着他手臂的摆动,一下一下把腋毛微微夹住。
我好奇道:“你们怎么也见过?”
外公吩咐道:“阿林,自己洗一下啫啫。”
外公也皱眉,哭笑不得:“阿仔怎么搞成这样?”
我想到刚刚自己让灶里冒烟,立刻便跑去厕所,想看看镜子。
“唉……他还吓到踩在蛇身上,跌倒在一堆滴水观音里面,中了毒,腿都割伤麻痹了,躺了半个月病床。真阴公!哈哈哈哈。”
羹饭熟一时,新茶沾我衣。
他轻“哼”一声,一用力,手臂上青筋突出,天窗一下子打开,夕阳的红光直接洒在他身上,仿佛是无人立庙的天神下凡,身后的往天窗飘去的一缕缕炊烟,就是人间对他的供奉。
我见灶里火小了点,便拿了几根柴扔进去,平时家里用的是煤气罐子,现在倒是觉得有趣。
外公发现了我,还突然笑起来。
我不禁心想:没想到电脑里面也会长虫子。
“阿公在做什么啊?好香啊,我饿了。”我肚子咕咕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时候,一个大嗓门在外面叫:“好香啊!你们食什么啊!”
外公说:“大家都一齐痾尿痾屎的,迟早大家都彼此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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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怀里自有一片属于我的天与地,外面那些,我全然不知。
突然听到收音机里的节目主持人在提醒大家,还有不到半年就千禧年了,要注意自己家里电脑的“千年虫”。
外公卷起裤脚赤脚,已经帮他洗好了头,徐林也懂自己搓搓身体,两个毛茸茸的大奶子他自己在猛搓,看得出来年轻时候应该是挺的,现在缺乏锻炼,有点下垂,肚子上的毛十分茂盛,连着下体的毛炸开,可是那条婴儿手臂似的大鸟根本遮不住,随着徐林用力搓自己,一下一下微微摇摆。
他被我挠到痒了,一下翻身,把我手夹住,说道:“这样很痒啊阿仔,别弄阿公了。”
我家没有电脑,不过学校里面有电脑课,会上机学习,有时觉得电脑课无聊得很,里面有个纸牌游戏,我会趁着老师没看见,偷偷玩。
我想到这个情景也是觉得好笑,倒是徐林听到毫无知觉,仿佛讨论的,并不是他。
我拿水揉搓自己的脸,洗好了,便擦着脸,看外公帮徐林洗澡。
睡觉前,外公一边检查我脚上结痂的伤口,一边开心跟我说,他在小院子种下的小白菜和大蒜都已经发芽了,这种耕云种月的生活,他似乎很喜欢。
听到厅里,外公叫醒徐林去洗澡,他倒是很听话,不像早上要砍阿森媳妇的蛮横样子,可能外公虽然老了他认不得,可是还是能找得到一些熟悉的感觉。
大黄
一躺在床上,我迫不及待抱着他粗手臂,忍不住还扣进去他腋窝,摸他的腋毛,今天看了才发现,外公的腋下这么让人心驰神往。
“阿公,你再和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
外公又继续吐槽,“后来,我同剑锋去矿了,他病了那阵子也没跟来…”仿佛想起什么往事,外公突然不说了,他拿起花洒,开始冲洗徐林,往事如同徐林身上的素沫,一卷而过,翻滚不见。
阿森本是吃过饭,可是闻着太香,也跟我们一起坐下吃了一碗。
山中何事?晚风怎吹?轮月如谁?
看着我们仨相处得不错,他也放心了。
他手钻进我的衣服,大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手掌上的茧又硬又暖,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