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由我对付他,我若落于下风,你再出手帮我也不迟。”
“小郎君,你倒是妙丽,本道今日教教你人道之事,双修之术,包你快活。”
飞蓬子来到庙口,见这二人一狗,竟然没有逃跑打算,心想真是一群猪猡。
徐炎极正想再夸夸佘万山,突然一声鸟叫,一只鹊鸲停在他肩膀。
徐炎极激动得一把抓住佘万山双手,佘万山反握住,似是也十分欢喜,轻轻说道:“你有一事可应承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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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子忍不住出言调戏起来,他下山出师后,也不再守身,放淫纵欲,更多食妖怪内丹,催促阳具生长,他相貌本就清逸仙风,乱世之中,时不时诱惑一些美貌男女,不能得逞便直接掳走,猖狂之极。落于他手之人,都几乎被他巨阳具贯穿折磨,他修炼到家,每每几个时辰都锁精不喷,把人精气神活活吸取,性命皆不保。
徐炎极见佘万山眼神坚毅,似有坚持,但又不由地害怕道士心狠手辣,说道:“若不敌,我俩立即逃跑,你应承我,万万不可缠斗!”
佘万山手指一点,犬口缓缓打开,滚出一点肉碎布碎和一颗墨黑蛇胆,原来黄犬把飞蓬子的挂袋也咬了下来。
徐炎极知道性命要不保了,便想牺牲自己,救友人性命,怕连累他。
佘万山却阴沉着脸,五官粉雕玉琢的他突然看起来十分冷酷,说道:“怕是报丧。”
徐炎极本以为是什么难事要他做,没想到如此简单,心里如身体一般,在冬阳下觉得暖暖的,点头称:“万山,你不嫌弃,我便冒昧当你是我亲弟了。”
徐炎极也看不懂佘万山手法,只见他把蝙蝠蛇蛇胆塞入黄犬喉内,推拿一番,黄犬竟然一阵抽搐,睁眼轻轻吠了两声。
“交出白蛇!饶你一命!”飞蓬子喊到。
飞蓬子就在不远处,转瞬即到,原来他又用镜中圆光术,本来一直似是受什么蒙蔽一般,寻不到徐炎极,谁知徐炎极解开身上观音绢布出来,他又寻到了。
徐炎极不解,佘万山一扬衣袖,鸟便飞起来,可是这鸟飞得十分笨拙,徐炎极奇道:“这报喜儿好大一团,不知是吃什么长大。”
“哈哈,炎郎胡说啥呢,是这蝙蝠蛇修炼多年,只差一步便能化作人形,这蛇胆都结核了,才救猧子一命。”
“当真?!佘郎君,你可…可要帮我一把,救救它!我定必报你恩情!”
佘万山摸了摸犬身,拔出尘拂柄,伤口处已经无血流出,他在犬口部又摸了摸,奇道:“这猧子口内似有异物。”
“以后别唤我唤得生疏,我们名字相称可好?我唤你炎郎,你唤我万山。”
“活了!活了!万山你真如华佗在世!”
他喜道:“哈!万山你看!连报喜鸟也来报喜!”
飞蓬子听到被取绰号,也不气恼,只觉掌控大局,拿出法刀,轻抛两下,一手隔着布料抓出阳具形状,淫笑道:“
身上,都有一股暖意。
“立刻离去,饶你一命!”佘万山握着不知何物于手心,握着拳头,对飞蓬子挑拨。
徐炎极听着这话奇怪,可是却不及细思,急急说道:“万山弟!听我主意吧!这道士不但武功在我之上,还有各种法术,难缠得很!”
“此为蝙蝠蛇妖修炼多年之蛇胆,徐郎,你这猧子或者还有救。”佘万山轻轻笑道。
“这便是那恶道士!万山你带着我猧子快跑,我来挡他一阵!”
佘万山点点头,却开心地笑了笑,徐炎极不知佘万山是因为自己的关心而笑,还以为佘万山是因为轻敌而笑。
飞蓬子未见过此人,不过见他穿着雍华,也不惧怕,再看清楚一点,此男不过十八十九,眉眼如远山作画,九分浅浅轻蔑又带一分风情,肌如白雪,那盈润的脖子白得让人想一口咬过够,身材高挑,身上隐隐有寒气,一时间,飞蓬子觉得自己下体微微充盈,龟头冒出一点淫液,内衬都湿了。
没想到佘万山说:“炎郎莫要再说,以后,你去哪我去哪。”
话音刚落,鸟儿爆体而亡,血肉横飞。
徐炎极被他冷手一摸,觉得灵台清明,也冷静下来,说:“那是当然。”
徐炎极感到佘万山双手又软又滑十分好摸,问道:“何事?我必守诺。”
徐炎极终究忍不住留下眼泪,说道:“它受伤前咬了那道士一口…”
佘万山似是欢喜不已,一下子抱住徐炎极,徐炎极看他似小孩心性,也搂他一下,又不禁想起两人昨夜裸体躺于一棺,微微发窘。
“可他…”
徐炎极拿开枯草,黄犬已然僵硬,他不禁悲从中来,强忍眼泪,瑟瑟发抖。
佘万山看他焦急得脸色发红,玉手轻轻一摸他额头,说道:“炎郎可信得过我?”
徐炎极听到这,立刻想起佘万山的裸体,实是诱人,不禁暗骂自己色胚,怒道:“肥胖子恶道士,你真狗口长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