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魏泽宇的花心程度,许清树能跟他半年还不被甩,皆是因为他很吃这一套。
魏泽宇并不觉得过瘾,又扬着鞭子啪啪抽在许清树的后背上,他喜欢看许清树被自己抽得浑身直颤的样子,像一只受了伤的兔子瑟瑟地缩在角落。
魏泽宇将许清树按在床趴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顶穿。许清树受不住刺激凄厉地哭着,肚皮那里不断被顶得向上凸起又弹了回去。
想到自己这没有出息的反应,许鹤鸣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不小心将手中的2b铅笔掰成了两段。
同桌没再说什么,俯下身闷头做题,许鹤鸣也因这小插曲恢复平静,投入到题海战术中。
“乖,老公要射了。”
亲哥为亲弟口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件龌龊淫贱不知廉耻的脏事。令许鹤鸣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一向讨厌那个人,在一瞬间却没有把他推开,反而因快感冲上脊柱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许鹤鸣?”
番。
晚自习十点结束,对于缺觉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天当中最
“老公……好爽……好爽……嗯嗯……受不了了……啊啊……”
他既不是魏泽宇名义上也不是实际上的爱人,可在性爱中这个称呼显然能最大限度地激发雄性一方的欲望。
“嗯嗯……屁股……要坏了……啊啊……”
做鸭,给主人提供情绪价值他是职业的。他这条贱命这辈子就这样了,从会所接第一个客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没了尊严与脸面。尊严,脸面,能当饭吃吗?
“嗯……”
“真骚。”魏泽宇骂了一句,提起扔在床上的皮鞭往许清树屁股上狠狠一抽。
“干死你,干死你。”魏泽宇双眼发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
同桌戴着眼镜的男生被吓了一跳,推了推镜框,道:“鹤鸣,你没事吧,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许清树的屁股又翘又圆,肉结结实实地聚在一起,被猛地一抽登时颤了一颤,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鲜红又狰狞的印子。
自那天晚上在卫生间许清树含过他那根东西后,他闭上眼都能看到对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连同桌的呼吸声都听得有些刺耳,许鹤鸣目光落在数学模拟卷上,思绪久久难以平静。
“妈的,老子要干死你。”
“许清树,你说你弟弟是个乖学生,怎么你是个这种货色啊?你俩到底是不是亲生的?”魏泽宇讲话毫不客气。
“叫……鹤鸣……”
“嗯嗯……嗯……啊啊……”许清树吃痛扭了扭屁股。
“嗯嗯……啊……老公……好爽……好爽……啊啊啊……”
许清树被肏得双眼失焦眼尾发红,屁股里火辣辣的像着了火。他忽然想,还好许鹤鸣不认自己这个哥哥,不然被别人知道亲哥在外面干这些勾当可怎么抬得起头。
“老公……我也爱你……嗯嗯……”许清树连忙表忠心。
许清树在魏泽宇的攻势下败下阵来,魏泽宇并不过瘾,又挥着手啪啪地往他屁股上抽。许清树痛得直叫,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声,魏泽宇又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吻了吻,“我可真爱死你了。”
“唔……是……”许清树屁眼里还夹着魏泽宇的性器,呻吟一声说道,“是我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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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风带着难以消解的暑气,头顶的风扇咯吱咯吱地转着,让人忍不住幻想它掉下来扇叶砸到人一片血肉横飞的场景。
狰狞的性器贯穿柔道不断刺入身体深处,许清树虽然疼却也觉得爽,魏泽宇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也是激烈的,那块腺体被以最快频率最大力道顶弄,许清树爽得浑身直颤,叫声中的哭腔更加浓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泪。
魏泽宇笑了笑,又向下顶了几下,“有意思,除了姓,没一个地方跟你像。”
许鹤鸣心虚地将两截断笔收到文具盒内,连忙说:“没事,刚太用力了,不好意思。”
“老公……老公……太快了……啊啊……屁股要烂了……”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弟弟叫什么名字?”